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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想著回去找你的幽冥教主?
我說大人您真是神機妙算,難怪以前叫做君子劍。
呂仲遠聽到君子劍,臉色一沉,這是趙九那老傢伙說的吧?你來說說,這些日子,你在四合堂看到了什麼?我讓你追查的事如何了?
我心中琢磨,要不要先皇朱悟能尚在人世的訊息告訴他?自從與胡宗憲接觸後,我對京城中的形勢是越發看不透了。
於是我決定撒謊,趙九疑心很重,我現在隸屬於白虎堂,還沒辦法接觸到真正的核心機密,這需要點時間。
呂仲遠點點頭,要趕在登聞院和錦衣衛前頭把事情調查清楚。
我又道,我在內莊,看到馮寶了。
呂仲遠眉頭微挑,沉默了片刻,道,知道了。我會讓陳清揚盯著這件事的。
我總感覺他好像有事瞞著我,又交代了兩句,我就告辭。
呂仲遠說,從後門坐車出去,別被人看到。另外,你提出的那保護費變保險的辦法,我原則上同意了,讓張幼謙配合你,儘快幫你在四合堂立穩腳跟。
我乘坐馬車來到城東僻靜處,繞了個圈子,然後回到了白虎堂。單木見我毫毛未損的回來,驚道,這樣也行?戚堂主正要去找人撈你呢。
我說別提了,進去之後,被各種敲詐勒索,差點把家底兒都當掉,才換了條命來。不過,另外那兩位估計要在裡面過年了。
他倆不是目擊證人嘛?
我悠然道,當證人也是要花錢的。
經過今日一系列事件,單木對我有了重新的認識。就算對我奪走了他的典簿職務還心存不滿,也不會表現在的臉上了。他那洋溢著油膩光澤的大臉道,江典簿今日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今晚上我們一定慶祝一下。
當天晚上,單木在珠市口一家不大不小的三鍋宴請客,燉了一鍋笨鵝,一鍋笨雞、一鍋鯽魚,陪酒的是那幾個幫閒,至於有沒有付錢,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幾人酒量一般,沒多久就被我一人放倒了一片。我架著單木回去,單木喝的伶仃大醉,道,江老大,以後我們兄弟幾個就跟著你混了。
我說都是兄弟,互相幫扶。
單木卻道,今天我遇到平四爺,他說你是做大事的人,跟著你保準沒錯。
我心中一楞,朱雀堂主平四?前不久因黃鶴樓一事,他被斷了一臂,前幾日又救了趙九爺,被趙九爺破格提拔。他竟然盯上我了?
我沒有接他的話,將他送回房間。我回到房間,洗漱完畢後,躺在床上,無論如何也無法入睡。
本來在金陵乾的有聲有色,還想著等空閒了,再去一趟風雲島去見一下徐若男,結果一直文書讓我們押送貢銀,又出了這檔子事。
貢銀失竊、馮寶又失蹤,朝廷派出了錦衣衛、登聞院、六扇門三大特務機構聯合偵查,仍沒有線索,然而他卻出現在了內莊之中。而且在朱悟能的計劃裡,他還帶來了一件足以震驚朝野的東西?
封萬里的到來,似乎是影響到了他們的計劃,可是陰差陽錯之下,那個本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冥後,卻幫了他們一個大忙,將封萬里趕出了京城。
空印案沈家小姐沈千綾、管家沈萬三失蹤了,下落不明;
身懷天下氣運的蘇素素被瘋丐呂小九帶走了,下落不明;
松江府仗義執言的山東好漢武三郎也失蹤了,下落不明。
等等,我忽然記起,剛到金陵時,呂仲遠給我們寫信,讓我們調查江南伍姓之人,當時並沒有引起我的重視,讓江南胡亂弄了一下應付過去。
後來我記起,這武三郎原籍是山東,他的父親形意拳師武四六,好像是姓伍,後來又改成了武功的武,莫非其中有什麼含義?
今日的談話之中,我能發覺,呂仲遠有事情瞞著我。這呂仲遠能做到這個位子上,必然不會是簡單之人。這一點,無路是趙九爺、封萬里,都持有類似意見。
就連徐開山也認為,當年呂仲遠派我和幾個老弱病殘,去押送天刀徐開山,都是一個陰謀,一個針對江湖的陰謀。
用一個天刀、一個冥山絕學, 將整個江湖攪的天翻地覆,這種謀劃全域性的能力,不得不令人佩服。
胡思亂想之中,我睡了過去。第二日起的比較晚,我準備去找戚小薇彙報保護費改革之事,單木卻拿著一本八卦週刊增刊衝了進來。
我說你慌里慌張幹嘛?
單木說江湖上出大事了。
我說能有多大?
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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