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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勞,這些年來賺足了銀子,又憑藉銀子,在京城中打造了一個密不透風的關係網,就算是尋常王公貴族,也不敢輕易得罪他。
從張幼謙一出事,他就能及時趕到這事,就能看出其能量不淺。
趙九爺默不作聲。
張百萬嘆了口氣,道:都是給別人當狗,何必呢?
趙九、呂仲遠聞言一震。
譙樓之上,五更鼓響。
張百萬擺擺手,天馬上就亮了,難道還想等人來看笑話。趙九看了呂仲遠一眼,說,遲些時候再跟呂大人請教。說罷,帶著眾人匆忙離去。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暗影之中,有四五波暗哨紛紛向不同方向離去。
我見張幼謙在屋頂上目瞪口呆,我問怎麼回事?張幼謙說,從來沒見他如此囂張。張百萬與呂仲遠寒暄幾句,對張幼謙道,老祖宗,你還不下來?
張幼謙大聲道,搬梯子!
我心說這時候就別擺譜了,一腳把張幼謙踹了下來,撲騰,砸碎了地上一張長桌。張幼謙回頭怒道,蘇猶在,你別欺人太甚。我哪裡理他,連對呂仲遠施禮。
張百萬鬆了口氣,說,這裡就交給呂大人了。
呂仲遠含笑道,辛苦張總管了。
六扇門,呂仲遠書房之內。
張幼謙嘿嘿諂笑道,大掌櫃的,要不是你,今天我們兩個沒準就橫屍街頭了。您不知道,當您偉岸的身影出現在長街之時,那種感覺就如天神下凡一般。
呂仲遠冷哼,少拍馬屁。你倆真行,一來京城,就給我捅這麼大一簍子。河間府的事,還沒找你們算賬呢。我說河間府失貢銀的事,可怪不得我們,咱們只是協助押送。
呂仲遠沉聲道,那你們知不知道,這貢銀之中,有個宮裡想要的東西?
我奇道,什麼東西?
呂仲遠道,那你知不知道,這十艘船上最值錢的是什麼?
張幼謙說不是三十萬銀子和十萬匹絲綢嗎?
呂仲遠嘆道,非也,這船上最值錢的是一個人。
什麼人?
江南織造局的馮寶。
我大吃一驚,馮寶?他不過是馮零感的一個義子,難道他身上有什麼秘密?
呂仲遠說,這件事關係到朝廷中的一個秘密,也關係到胡宗憲胡大人的生死,哎,我該在信中提醒你們一下的。
我大約猜到是怎麼回事了,這馮寶知道的秘密,肯定與胡宗憲,還有靈宗皇帝朱悟能有關,或者與我懷中的那個賬本有關。不過此時此刻,我並沒有將賬本拿出來的打算。
呂仲遠又道,你們年輕,而且長期不在京城,京城中的事情,遠比你們想象的要複雜。本來,我們六扇門在松鶴樓布了眼線,對方給李翰林佈局,將靈宗史稿詐走,我們本想順藤摸瓜,找到徐閣老的軟肋,你們兩個愣小子一攪和,什麼事都黃了。
我心中稱奇,六扇門、登聞院都是皇上的特務機構,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盯上了徐玉甫,這徐玉甫與靈宗皇帝的失蹤之事有什麼關聯?馮寶在徐玉甫的地盤被人劫走,究竟是徐玉甫自潑汙水,還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我覺得事情有些撲朔迷離了。
呂仲遠在我們面前來回走動,一言不發,不知在思考什麼。
我則盯著角落裡一隻蜘蛛,正在吐網結絲,沒多久,這隻蜘蛛就吐了一張網,將自己隱藏在蛛網之中。一隻小蟲撞了上去,被站在了網上,蜘蛛緩緩過去,也不著急,慢吞吞將蟲子包裹起來,吊在了網下,變成了冬天的美食。
這張網就是蜘蛛的空間,在這張網內,蜘蛛就是國王。頗無聊中,我也試著將真氣如蛛絲一般送出了體外,在身體周圍經緯交錯縱橫,心中大為驚奇。如此一來,竟比以前將護體真氣遍佈在周身更節省真元,效果也更佳。
我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正如牆角的一點蛛絲。
過了許久,呂仲遠這才停了下來,道,從今天起,你倆被禁足了,不得離開六扇門半步!
張幼謙大聲叫道,為什麼?
呂仲遠道,為了保住你兩人小命。你倆人若不知好歹,溜了出去,小心被人宰了。
我說這老大您放心,我倆人武功雖然不高,但自保能力還是有的。而且,四合堂也不一定能夠奈何得了我們。
呂仲遠說你們也太小看四合堂了,幾十年來,四合堂在京城中屹立不倒,你以為靠的是今夜那些烏合之眾?別的我不管說,那趙九爺,還有他們身後的那些人,武功都不弱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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