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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幸福,一切的一切使我感覺自己是上帝最寵愛的孩子,擁有著自己的獨立城堡。而我為城堡取了個名字,叫做—童話。
玉蘭花開
樓前的玉蘭花開了,像是一夜開出的,那樣讓人欣喜。她們是這樣肆意又含羞地縱放,沒有顧慮,沒有束縛,沒有太多期望,沒有太多熱情,只是那樣恬靜地、安寧地綻放,悄然無聲地在風中舞出自己的美麗。我感覺有一絲遺憾的感覺,我若是知道她們會綻放,就應該徹夜不眠,享受這一夜花開無聲的靜謐與幸福。然而,這個春天,我是遲到了的,在我還沒意識到高速疾馳於忙碌和緊張會讓我遺失掉部分美好時,身後早已是滿園春色了。要落一滴淚於土上,化作花的血液來祭奠我錯過的美麗嗎?還是繼續追趕疾走的節律,只求明年又春時能抽出一回眸的時間去欣賞一下轉瞬即逝的美麗?莞爾,默然,抬頭只看這一枝的聖潔與美麗。
總是想著能有機會去享受一下,碧空萬里,微風輕拂,穿著寬鬆舒適的白色棉裙躺在一片廣闊無垠的花草場上,聽著風中花兒哭,花兒笑,花兒開,花兒敗的聲音。我希望能在那一刻放緩血液流動的速度,讓身體的溫度降下些,希望閉上眼時,能有一種自己已然化成風的幻覺。就這樣一直想一直想,想到嘴角上揚,晶瑩的液體溢滿雙眼。然而腳步越走越快,越走越不能停下來,只能安慰自己說再等等再等等,總會有時間的。開始時,還能有時間想象一下放鬆時的美好,到現在,“和夢也新來不做”了。我像是一粒時空曠野中的種子,總渴望埋在一片靜土上生根開花,但卻只能追隨風的步子,旋轉,疾行,最後竟也慢慢地忘了自己是一粒種子了,最後竟也覺得自己也是風了。我錯過了多少,又獲得了多少呢?沒有皓月當空,抿茶靜聽過堂風的閒適就罷了,現在連回眸看花開花落碾為塵的時間都沒有了。莞爾,默然,抬頭只看一枝的凋敗與餘香繞枝。
落一滴淚,拾一朵落花,看一眼雲捲雲舒的皓然,心想不論怎樣,還是要這樣走下去的。不論時間是否會在那一刻靜止,不論風是否會在那一刻消停,不論世界是否會在那一刻變得寂靜,我都聽不到花開的聲音,我只能看這時花開那時花落。其實,玉蘭又是怎樣的呢?她們來不急看一眼滿園春色,只能感到綻放時血液流動的疾速。放棄一刻的美麗,是為了下一刻自己的美麗,這是淒涼的美麗,而唯有擁有這種美麗的玉蘭可以知道付出多少又得到多少,我們又有什麼權力說花兒是開地悄然,還是開地盡心竭力呢?莞爾、默然,只願自己是一株玉蘭。
玉蘭花開了,那樣幸福地享受著春天對美麗的饋贈。我轉過身,繼續自己疾速的生活。
後記:其實,人生就像花開花落。只有在年少時不停地奔走,才能在成年後綻放出美麗的花朵。就像那玉蘭花,它們在開放的時候也一定無暇顧及那滿園的春色,只有等到自己真正綻放開來,才能幸福地欣賞春天對美麗的饋贈。我是多麼希望我的青春能像花兒開一樣幸福靜謐。
我當奧運火炬手
“把手再舉高。”媽媽在離我50米的地方衝我喊。
“這麼多來回了,手太酸舉不起來了。”我在一邊抗議著,蹲了下來。
天氣酷熱,路上的人們像水淹的綠色植物打著蔫兒,唯獨我穿著運動裝一遍一遍地沿著街跑,一隻手還拿著報紙舉過頭頂,姿勢極為奇怪。瞭解的知道我是在為傳遞奧運火炬做準備,不瞭解的認為我在為送報紙做準備。不過了解的估計也就只有媽媽一個人。也不知道是太熱了還是因為太多路人投來不解與怪異的眼光害羞的,總之我的臉燙燙的。
“再跑一遍,這次跑的時候朝路邊揮手微笑。”媽媽叫著我。
我站起身,又開始跑起來。
“這次怎麼樣?”我問媽媽,“表情到位嗎?”
“嗯,微笑倒是挺燦爛,但是有點僵硬。微笑的時候要真誠!”媽媽說。
是啊,要真誠,我左邊是騎車子的路人,右邊是賣菜的大嬸,要想一手舉著報紙一手不斷揮舞並真誠微笑還真挺難的。
我又跑了幾遍。直到我認為揮手次數和跑步速度都配合完美的時候才回家。
臨近火炬傳遞,我每天都堅持跑步,訓練,思考傳遞時的姿勢手勢等等。這麼神聖的使命必須完美完成。
每一項任務背後是一份責任,壓力往往不來自於工作量或工作難度,而是來自那份責任。確實,成為奧運會火炬手是我接受過的壓力最大的任務。不不,不是任務,是使命。這,實在是一份太光榮神聖的使命!成為奧運火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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