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收服芙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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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綠的匕首在脖子上一比，往後退去又躲藏在陰影中。

“不妙啊，夥伴。這傢伙潛行的本領很高啊。”

昊天舉著劍小心翼翼地朝前搜尋。

精神戒備，比起和瓦魯特交手時還有緊張，暗中不知不何處襲來的攻擊更為致命。但就是這樣緊張地時刻，昊天漸漸進入狀態，不時疼痛傷痕累累的身軀更加契合，連自己撥出的空氣的流動都似乎感受地一清二楚。

教導昊天劍術的爺爺曾經說過，面對盜賊從暗處發出的襲擊，最好的辦法是以不變應萬變，調整自身。在對方出擊的一瞬，也是對方失去潛行狀態的時候，用最凌厲的攻擊將之擊垮。

似乎領會了一些爺爺的意思呢。

昊天浮現微笑，居然閉上了眼睛。用身體的每一寸面板、每一個毛孔去感受周圍空氣的流動、殺意的湧動。雙腳站定姿勢不再無腦移動，雙手正握劍，像是對著空氣行禮一般。

“你怎麼了，夥伴？你瘋了嗎。”戴爾福林卡驚呼道。

暗處的芙凱也是吃驚，猶豫著不敢出手。

等待了數分鐘，昊天還是維持著這個狀態，似乎沒有什麼陰謀。

是犯傻了嗎，這麼好的機會。你的人頭，我收下了。

默聲吟誦著咒語，在咒語完成一刻，芙凱目中精光一閃，決然出手。

“轟”昊天身後的木箱陡然被土錐刺穿，芙凱從木箱中衝出來，用最短的距離、最快的速度刺出最毒的一刀。

“後面···”戴爾福林卡話音未落，昊天已經轉身揮劍，比智慧之劍反應更快，比之前任何一次揮劍都要快都要有力。

“鏗鏘”戴爾福林卡斬斷正面刺來的塗毒的匕首，劍身從芙凱腹部劃過，鮮血帶出在空中揮灑。

“呃，呃呃。”芙凱鬆開斷掉的匕首，捂著受傷的腹部痛苦地難以言喻。

昊天睜開眼，看著身前不遠處芙凱難看地掙扎。

“救，救我。”芙凱看著腹部漸漸變大的傷口，鮮血滲出染黑了青灰色的長袍，朝昊天伸出手乞求道。

“呼——呼——”昊天調整呼吸，之前的狀態他也是難得做到，有些吃力。隨著揮出那一劍，傷口崩裂，鮮血又滲出。

冷眼看著芙凱朝他爬過來，涕淚俱下的狼狽樣子，昊天皺著眉頭。轉身就要離開，芙凱半個腹部被切開，沒有治療的話，肯定會失血而死。

“露易絲有危險！！”眼看昊天就要走掉，芙凱臨時關頭猛然喊道。

“啪”腳步一重，昊天停下離開的步伐，轉身走回來。俯瞰著芙凱：“說。”

“救，救我，我就告訴你。”芙凱艱難道，失血變多，眼前漸漸昏黑下來。

昊天打量了芙凱幾眼，忽然冷笑起來，伸手從懷裡掏出兩瓶藥劑。一瓶是紫色的，一瓶是紅色的，將之擺放在芙凱身前。

“一瓶是治療藥水，能止血促進傷口癒合；一瓶是禁藥，會讓喝掉的人聽命於第一眼看到的人。選吧。”

芙凱睜大眼，看著眼前兩瓶魔法藥劑。

感受身體血液的流失，身體漸漸變冷，死亡的恐懼壓倒了其他的情緒。芙凱猛地伸出手，將兩瓶藥水全都灌入了喉嚨。

“呵”昊天譏笑一聲。

王都出產的藥劑品質還是不錯的，約莫兩分鐘，芙凱的傷口漸漸癒合，臉色蒼白的芙凱從地上雙手撐站起來。

顫動著嘴唇，芙凱朝昊天看去。

一眼，沒什麼光影效果。但芙凱卻感到自己的內心發生了變化，對於昊天害自己被捕、盜竊破壞之杖的計劃失敗的憤怒仇恨都消弭，反而看著昊天有一種臉色發紅、心兒發慌的感覺。

這就是讓人聽從的禁藥？芙凱低下頭不敢多看昊天。

“喝掉了禁藥，你就會絕對忠心於我了。現在說吧，露易絲有什麼危險。”昊天淡淡道。

“是。”芙凱應道，“當初我被大人打敗，本來被關押在王宮地牢。不多久，瓦魯特子爵偷偷將我放出來，讓我加入了他們的組織光復同盟。這次我就是要協助瓦魯特暗殺掉威魯斯皇太子，讓阿爾比昂徹底落入組織之手。”

“光復同盟。這麼說阿爾比昂的反叛軍也是光復同盟的了？”昊天問。

“應該不是，不過反叛軍的首腦科洛姆威大人是光復同盟的高層。而且，昊天大人，科洛姆威大人是會使用傳說中虛無的男人。”

“虛無？！”昊天微微皺眉，不過當初校長告訴他，有四個使魔四個虛無的使用者。所以有露易絲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