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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天的大業中,肯定會讓揚州軍的聲威漲上兩分。

唐敖起身後沒有改變容貌,與王勃當年一別,自己的變化很大,如果不是自報家門相信王勃肯定認不出自己來。

來到驛館外輕輕敲打房門,口中說道:“久聞王大人為文光昌流麗,在下仰慕已久,不知王大人能否賞臉一會?”

房間內響起腳步聲,王勃推門看著外面站著的少年公子,謙遜道:“王某早已不是朝廷命官,大人之語愧不敢當,同為後學末進,以文會友乃王某所願,兄臺裡面請。”

唐敖略微躬身走進來,和感知到的不同,王勃似乎比他設想的境遇還要困頓。

桌案上擺放著一壺濁酒,一碟鹽豆僅剩下幾顆,這便是王勃的晚飯吧!

尋常酒食在儲物袋中常備著,唐敖趁王勃轉身引請的時候把佳釀和下酒菜拿出來,一一擺在桌案上。

“在下不請自來略備薄酒,還望王大人……王兄不要嫌棄粗鄙。”

“甚好,甚好,只是讓兄臺破費了,不知兄臺高姓大名?”

王勃月餘不知肉味,每日最奢侈的便是飲上一壺酸漿劣酒,看著桌案上的幾樣酒菜和佳釀,鼻孔不禁有些酸楚。

“在下免貴姓唐,王兄請坐。”唐敖伸手給王勃斟酒,開啟話匣子道:“久聞王兄大才,那還是先帝在位的時候,不知道王兄後來去了何處?”

王勃道謝舉杯,一飲而盡杯中酒,長嘆道:“去歲返回長安參加科考名落孫山,好友凌季友當時擔任虢州司馬,便舉薦我充任了虢州參軍,不料有一個叫曹達的官奴犯了罪,求到我的頭上,我見其身世可憐,便將其藏匿在了府中,哪曾想曹達竟然一命嗚呼,事情敗露,我因為私殺官奴犯下死罪等待秋後問斬,卻逢天下大赦保住一命,唉!”

唐敖可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了,聽完王勃口述就知道此事甚是蹊蹺。

王勃為什麼保護官奴曹達?曹達不明不白死在王勃家中是誰下的毒手?

王勃聽了唐敖的疑惑,苦笑道:“曹達乃是虢州知州的奴僕,我在知州的筵席中與其相識,見其被知州打罵,便賦詩暗諷了知州的為人,知州不好對我撒火便把曹達痛打一頓,我心中過意不去才將其收留……”

唐敖舉一反三,猜測王勃是被陷害的,王勃就是有持才傲物的性格,肯定被知州嫉恨,設計構陷王勃不過小事一樁。

即便王勃遇到大赦未死,這仕途之路便算終結了,那知州好深的心機謀算。

此事過後王勃不但倒黴,還連累其父被遠貶交趾做了蠻荒之地的縣令,知州堪稱是殺人不見血的好刀子。

王勃聽了唐敖的分析,呆愣半晌,有道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如今想來可不就是被人構陷誣告了嗎!

當即飲下一大口酒,呼了口氣道:“往事已矣!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唐敖點破其中關竅,見王勃嘴上這麼說,臉上的神情卻懊惱不已,話鋒一轉道:“王兄之才天下共知,有此遭遇令人扼腕嘆息,然,王兄可知這不過是表面光景,內裡還是武周革唐所導致,不知道王兄對武周治政有何看法?”

王勃幾杯烈酒入腹,徹底放下心防:“牝雞司晨而已,雖號稱武周,亦不過是二三十年的氣數,王某雖然遠離廟堂官場,卻也知道武周倒行逆施,革唐代周,親小人遠賢臣,大肆殺戮李唐宗室,今日之李唐,不過明日之武周罷了。”

王勃對廢太子李賢有很深厚的感情,李賢之死的原因天下皆知,他對武則天政權的觀感可想而知。

只是多年來被現實磨平稜角,自不會行那少年狂妄之舉,唯有夜深人靜發發牢騷而已。

幾壺佳釀大半被王勃喝掉,有了七八分醉意的王勃把不請自來的唐敖引為知己,絮絮叨叨說了很多醉話。

唐敖已經試探出了王勃的想法,有很大的把握將其勸到揚州軍中為匡復李顯帝位出謀劃策。

不過今日天色已晚,明天在把心意和盤托出不遲。

天矇矇亮的時候,頭纏綢布的閻洪亮親自來到驛館請王勃前往滕王閣。

唐敖見驛館的人越聚越多,只要暫且把心意壓下,得知滕王李元嬰邀請王勃為滕王閣賦詩,也想看看如今王勃的才情如何,有沒有退步,便和王勃一起來到了贛江邊上。

新建的滕王閣雕樑畫棟,堂皇奢華,被李元嬰邀請來的洪州文武和地方名人對此讚不絕口。

皆認為滕王閣將是天下第一名樓,李元嬰和滕王閣必將百世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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