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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興侯府,在本朝是個極為彪悍的存在。說彪悍,是因為最初一代長興侯方如卉,不,該稱為長興公,乃是以文封爵第一人。前無古人,後麼,至今也沒有來者。
本朝太祖皇帝草莽出身,恰逢亂世,揭竿而起。最早歸附他計程車族,便是方如卉。
方如卉此人大才,雖不能上馬衝鋒,然而謀斷俱佳,立下了赫赫功勳。太祖登基後,論功封賞,方如卉與另外七個武將並立八公。
後又加封太子太傅,並有凌陽長公主下嫁。因此長興一脈的後人,還流有皇室的血統。
方家家學淵源,方如卉與凌陽長公主所出的三子也都是朝廷棟樑,後來,還有“父子兩相輔,祖孫三尚書”的美名傳出。
傳承百餘年,長興公府歷經風雨而不衰。
先帝之時,更是因純懿皇后和榮親王妃,而再次顯赫。
只是可惜,隨著先帝純懿皇后以及王妃先後故去,今上本就打壓勳貴和宗室。長興公府本就在風口浪尖上,被今上抓住了一個把柄,雖然沒有削爵,然而降為了侯爵,外放出京去了。說是外放,實際上等於流放。
這一代的長興侯,當年在京中時候,還是個意氣風發的青年。誰能想到,二十年後再次出現在眾人視線裡,便已經是天人兩隔了呢?
便是顧如松,與長興侯方良說不上多深的交情,然而也是見過多次的。眼見他的女兒站在順天府大堂上,重孝加身,容色雖好,卻憔悴的不成樣子,心下也生出了幾分的不忍。
“這位姑娘。”仔細掂量了一下,顧如松還是開口了,“這裡邊,是不是有還什麼誤會?卿辭乃是我們英國公府子弟,顧某不敢拍著胸口說他是個少年俊才,然而薄名還是有些的。他,亦不是那般的豪橫性子,顧某擔保……”
“呸!”
顧如松還沒有說完,就已經兜頭被那那女孩兒啐了一口。只見她並指如劍,指著顧如松,一雙鳳眸中冷光凌厲,淒厲叫道:“你想擔保什麼?你能擔保什麼?我親眼看著他一腳踢在了我父親的胸口,將我父親傷得吐血!顧大人,顧世子,你擔保?可笑可恨!我卻問你,你用什麼擔保?你敢不敢說一句,若此事是他顧卿辭所為,你就拱手讓出世子位,從此一家再不出現在京城裡?”
“你……小女子,簡直可笑!”顧如松脾氣算不上好,從他想對女兒動家法就可以知道。然而,三四十年了,他接觸到的人裡,無論男女老少,無論貴賤,都未曾見過如此這般粗野彪悍的女子。他便覺得納罕了,眼前這小丫頭,年紀不大,看模樣也是柔柔弱弱的,怎麼性子這樣鄙陋?
被人家幾句話噎了回去,除了甩袖子扭頭不理會外,顧如松還真是沒有別的應對法子。
顧卿辭始終躲在了顧如柏身後,彷彿等著親爹給撐腰。
倒是顧君辭,按住了被氣得臉紅脖粗的顧如松,自己上前一步,對著那方姓女子拱手一作揖,秀美的臉上帶了十分的同情,便是眼睛裡,也沒有憤怒鄙夷,只是溫和地看著那女子,柔聲道:“這位方姑娘,不知你一力指正我家二弟行惡,可有什麼證據麼?”
這話一出口,那女子便笑了。不出意外的,原本是站在堂中的順天府尹的臉,卻是黑了。
順天府尹的確不悅。
這裡,是他審案斷案的大堂,說一句粗俗些的話,是他的地盤。大堂上邊懸著明鏡高懸的匾額,便是王公貴族到此,也該擺出應有的姿態來。
顧家人倒好,先是顧如柏借勢撒潑,不肯讓他將嫌犯帶回來。到了這裡,顧如松父子竟然一先一後地先行發問,可有將他這個順天府尹看在了眼裡?可有將朝廷三品大員放在了眼裡?
咳嗽了一聲,府尹走到了最上首的書案後,一拍驚堂木,提醒著堂上幾個人,他這個順天府尹,可還在呢!
不管怎麼說,這驚堂木一響,顧君辭也不好再追問什麼,只得轉過了身。
顧如松到底是國公府世子,顧如柏身上也有官職。無論心裡多麼不滿,順天府尹還是請二人落了座,在一側旁聽。
顧君辭連忙走到了顧如松身後站定——他可不想站在大堂中間兒和嫌犯在一起被外頭圍觀的那些平頭百姓議論。
這樣一來,大堂中間,便只剩下了顧卿辭和那方姓女子,有穿著皂衣的壓抑分列兩側,肅穆之下,便叫人生出了許多的敬畏之心來。
“堂下女子,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因何說自己便是長興侯後人?可有證據證明身份?”
順天府尹審案多了,當下便探了探身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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