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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兒子與岑媛,兩個孩子那樣互相傾慕過,顧琬心裡便疼的針扎一樣。凌肅從小身體不好,固然有胎裡帶來的弱症的緣故,更多的其實還是思慮過重。這孩子在凌頌那個賤人的冷眼裡長大,每每為了她殫精竭慮的,哪裡能夠靜心調養?人都說武定侯世子聰慧無雙,可顧琬卻知道,這是兒子拼著命地想給自己多些依靠,往後,不叫她看著凌頌的臉色過日子。
這樣好的孩子,怎麼就在姻緣上,遭了難處呢?
顧琬難過,卻不願意叫女兒跟著自己一同沉心。岑媛入宮,凌妙也跟著傷心,好些日子沒有緩過來。
因此便轉開了話問凌妙:“阿離這兩日怎麼不見?”
翊王殿下若是無事,一天三趟地往侯府跑呢。這已經有兩三天沒見人了,顧琬便覺得好生奇怪。她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阿離身上,似乎是藏著許多的秘密。她與凌顥提過,凌顥只叫她不必操心。
“翊王胸有溝壑,做事必然有他的道理。”
這話,就叫她更加心驚了。蕭離是宗室,出身已經很是尊貴。作為一名年輕的,手握重兵,在軍中和百姓中很有些威望的宗室王爺,還要胸有溝壑?蕭離是要做什麼呢?
她本對朝政一類的事情便沒有什麼興趣,也不懂,只是隱隱約約不安,眼見女兒與蕭離感情越發好,從前總是驕傲地昂著頭,一言不和便如同豎起了滿身的刺兒的刺蝟一般的女兒,近來越發有往著嬌寵的路子上邁去,顧琬越發心下惴惴。她唯一擔心的,便是女兒的一顆心了。若蕭離真有事情相瞞,日後又焉知不會對女兒生了二心呢?
她是個女人,知道被自己的丈夫背叛的滋味。正因為知道,她才不願意叫女兒再嘗一次。
凌妙不知道自己母親心裡的憂慮,只是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他出去打獵了,大約還要兩天才能回來。”
皇帝,是有些忌憚蕭離的。
尤其,不少人私底下說,蕭離的那張臉,長得與純懿皇后越來越像。雖然說先榮王妃和純懿皇后乃是至親的堂姐妹,容貌上也有相似之處,但是隔著血緣的外甥,這樣像姨母,無論怎麼說,都是會叫人疑心。
自從被召回京中,皇帝對蕭離恩寵有加,封王,賞賜樣樣不少。然而,王爵空有封號,卻沒有封邑。賞賜豐厚,卻又決口不提叫蕭離再掌兵的事情。相反,這兩年裡頭,武將調動頻繁,為的,恐怕就是在分開曾經軍中的格局。
蕭離似乎並不在意這些。他曾說過三年後迎娶自己,大約,便是真的有信心吧?
凌妙如是想。
顧琬看著老神在在的女兒,有些頭痛地撐著額頭。這個時候出去打獵?她是不信的。只是,該怎麼與女兒說一說自己的擔心呢?
兩日後,蕭離果然歸來了,依舊是那副如冰似雪,鋒利無比的模樣。
顧琬見女兒歡喜,只在心中長嘆一聲,到底沒有將話說與女兒聽。
倒是凌顥看出了她的心事,在私底下又好生勸慰了一番。
因五月初三是顧琬的生日,這是大婚後妻子的頭一個生日,凌顥便欲大辦,一來叫妻子知道自己的心,二來也是告訴京城裡的人,叫他們都知道自己對妻子的愛重。光有一場隆重無比的大婚怎麼夠?必須每年都要叫人來賀一賀妻子的芳辰才好。
“這有些過了。”顧琬坐在妝臺前,從銅鏡裡看向站在自己身後的凌顥,雖然心下感激,然而還是勸道,“我還年輕呢,過什麼生日?只府裡頭擺上一桌子,咱們一家人吃上一頓壽麵也就夠了。鬧騰大了,叫人笑話我輕狂。”
“不怕。”凌顥佈滿了繭子的大手看著妻子烏油油的髮髻,過去在首飾匣子裡翻了半晌,只覺得沒有一樣能夠配得上妻子的釵環,只挑剔地撿出了一支鑲珠嵌寶的金鳳釵,小心翼翼地插在了妻子的秀髮上,左右端詳了一下,搖頭道,“這釵子都不好看了,回頭我叫人來給你送些新的。”
顧琬回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這盒子裡頭不是寶石就是珍珠了,都是今年的新式樣,哪裡就不好看了?”
就算自家開著銀樓,也不是這麼敗家的!
凌顥一笑,將她環入了懷裡,“我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到你的面前來好。”
自從二人大婚後,從前看著沉穩又冷峻的凌顥,忽然就變了一個人似的,說不完的甜言蜜語。饒是顧琬聽了這麼久,也忍不住依舊會面紅心跳。
“這麼多年我不知道送出去了多少的人情,也是他們該還回來的時候了。”
凌顥不提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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