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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質上而言,凌肅的血脈裡是有著顧琬的剛硬的。
不管凌頗是曉之以理還是動之以情,乃至於靈堂前痛哭流涕地壓著一雙兒女給凌頌的靈位磕頭賠罪,也絲毫未能動搖凌肅分家的決心。
於是這個炎炎夏日裡,京城裡再次掀起一陣八卦之風。
就在先武定侯的靈堂前,世子凌肅,將叔父一家掃地出門。
當然,這是一種說法。
另一種與之對立的說法就是,武定侯的死,與三房的夫妻二人有關。其中種種涉及到了侯府秘聞,不可說。
相信哪一種的都大有人在。凌肅與凌妙倒是不理會這些,因天熱,便不肯多耽擱,只按著日子將凌頌發喪了。
可憐凌頌,曾經也是京中頗有名氣的少年俊才。他此生,本不知是哪裡的山野鄉子,親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誰,只因老韓氏貪念,硬是成了老武定侯的嫡長子。從此,錦繡叢,綺羅地,風光風流了大半輩子,倒也不算委屈了。
棺槨入土後,凌妙最後看了一眼,心下不禁嘆息。哪怕命運如何起伏跌宕,人這一生,最終的歸宿也不過是一抔淨土罷了。
之後,凌肅便開始藉著守孝的名義,開始閉門謝客。
“哥哥,你這一守孝,便是三年。”三年之中,凌肅不能成親,不能科舉。凌妙便有些替自家兄長可惜。
凌肅驚才絕豔,早早就已經中瞭解元。只是因身體原因,並未參加春闈而已。
上次春闈,正是武定侯府多事之秋,凌肅自己也沒有應考的心思,便耽誤了。下一科,還要再過兩年,也正是凌肅孝期之內。這樣啊算起來,竟是還要再等一科。如此,五六年的功夫便要耽擱下去了。
“無妨。”凌肅自己如今也沒有了科舉晉身的凌雲壯志。“我好歹是侯府的世子,便是降等襲爵,至少也還有爵位呢。還有母親和你在,莫非以後我過不好?多等一科便多等一科吧,文章也更加老道一些。”
又囑咐凌妙,“差不多的時候你也母親那邊吧……按照禮法來說,你也不好多待的。”
凌妙隨著顧琬改嫁到了定北侯府,律法上就已經是凌顥的女兒了,與武定侯府沒有什麼干係。凌家嫡庶兩支的紛爭,京城中都知道。甚至皇帝還特意下旨,令凌頌與凌顥分了宗。凌妙已經給生父送了葬,沒有理由繼續頂著定北侯小姐的名號,為武定侯守孝了。
“不礙的,府裡就剩了你一個,我多住幾天。”凌妙大喇喇地說道。
凌肅笑著搖頭,身上素白的衣衫將他襯得愈發的面如冠玉。雖然經歷了一場極為疲累的葬禮,叫他消瘦了許多,那衣衫穿在身上,竟有些空曠之感,然而卻絲毫不損他清雋秀雅的氣質。相反,這份溫潤之中,還帶了些歷經世事後的沉澱,這就叫凌肅整個兒看上去成熟了許多,不再是從前那個文弱的少年,而是多了叫人安心的穩重。
“隨你吧。”凌肅輕嘆,“過兩日先回去看看母親。”
“嗯,我知曉的。”
顧琬如今不比從前,這個歲數又懷上了孩子,凌顥歡喜過後,便很有些擔憂。幸虧,顧琬還沒有害喜,也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孕婦反應,吃得下喝得下,也叫人稍稍安心些。不然,凌妙也不會長時間不在顧琬身邊。
從凌肅的書房裡出來,凌妙叫木槿和清雲兩個回去歇著,自己信步往花園裡走去。
這座府邸,還是當年先皇賜給老侯爺的。花園不小,處處雕樑畫棟的,也有不少的景緻頗為不錯。當然,這得歸功於顧琬。她進門後,曾經修繕過花園,不但將格局改變了,還大手筆地從南邊運來不少的湖石,奇花異草等。
此時正值夏日,花草蔥蘢,佳木成蔭,更有一竿竿玉竹在斜坡上和小路兩側搖曳生姿。雖然烈日當頭,走在陰涼處,卻也不覺得熱。
“二小姐。”
怯怯的聲音響起來,凌妙從沉思中醒來,一抬眼簾,才發現自己竟然走到了萱草堂。
“老夫人呢?”
凌妙不願意稱老韓氏為祖母。事實上,從血緣上來說,她與老韓氏還真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萱草堂門口的小丫頭看上去不過十二三歲,穿著青衣小衫,灰白色的裙子,面生的很。
見她發問,小丫頭連忙回道:“老夫人在裡邊歇著呢,只是睡著了之前,彷彿是嚷著想見三老爺的。”
居然還想著見凌頗?
凌妙失笑,隨後便搖了搖頭。算起來,老韓氏親生的孩子只有兩個,一個韓麗娘,還不是老武定侯的種,偷偷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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