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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朝的一代傳奇忘塵大師嗎?
傳說這位忘塵大師乃是皇族出身,少年時候沙場成名,原是個生食人肉生飲人血殺孽無數的戰將,曾為大鳳朝立下過汗馬功勞。只三十歲時候突然便看破了紅塵,出身為僧,在這白鶴寺中修行,如今已經是成名了數十年!
凌妙當然聽說過這位大師的名號。
前世時候,因父親衛天與兄長衛子楓都常年在沙場,衛家幾代人都有為國盡忠之人,她的祖母時常帶著她來到白鶴寺,為親人們祈福發願。她記得那會兒,祖母心心念唸的,就是能夠見到忘塵大師一面,請他親自為兒孫念上一段平安經,卻至死,也未能如願。
只沒想到,她卻在此時見到了這位高僧!
掙扎著爬了起來,端端正正跪好,凌妙深深叩下頭去。
“大師……”
她哽咽了。
若是前世就能夠見到忘塵大師,請他誦經,她的父兄,她們衛家,是不是就不會有這樣的曠世奇冤了?
“阿彌陀佛。”忘塵大師手裡佛珠轉動,唸了句佛號。一雙彷彿洞察了人世間所有悲苦的眼睛含著無限的慈悲。目光落在凌妙的臉上,卻是變了神色。
“女施主。”
他的聲音孤遠空寂,恍若從遠古傳來,卻蘊含著撫慰人心的力量。忘塵大師緩緩抬手,在凌妙的頭頂上摸了摸。
許多香客見到這一幕,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所羨慕者,能得白鶴寺中慧字輩高僧摸頂祈福,已經是尋常人可望而不可求的,更何況是得道數十年的忘塵大師嗯?
所嫉妒者,只恨不能自己衝上去撞開凌妙,讓忘塵大師隱隱泛著佛光的手落在自己的頭上才好!
“女施主,凡事莫要太過執著。”
凌妙眼前一黑,失去意識前,聽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句。
再睜開眼,凌妙就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極為樸素的屋子裡。一床,一桌,四把椅子,如此而已。
“這,是哪裡?”
海棠正趴在桌子上,聽見響動連忙起來,見凌妙醒了過來,立刻撲到床邊,眼淚汪汪地瞧著凌妙,連聲問道:“小姐你醒了?可有哪裡不舒服嗎?”
腿……
凌妙額角一抽一抽地疼痛,膝蓋處卻有如刀剜針扎,令她用不上一點兒的力氣。
“我沒事,這到底是哪裡?”凌妙摸了摸哭得稀里嘩啦的海棠的頭髮,對這忠心的丫鬟有些愧疚。
海棠擦了擦眼淚,扁著嘴回道:“這是白鶴寺的客房,專門用來給香客們休息的。因今日大雪,許多人都沒有下山。”
看凌妙清豔嫵媚的臉上雪白一片,忍不住又落淚,仗著凌妙素日裡的喜愛,只哭道:“竟是不知道小姐到底怎麼了,這樣一路磕頭上山,叫夫人和大爺知道了,豈不是要心疼死壞了嗎?”
“海棠!”木槿端著一碗藥進來,清秀的臉上平板板的,看不出喜怒,只坐在床前的木椅上,用只湯匙舀了藥出來吹了一吹,覺得不燙了,送到凌妙的嘴邊,口中只說道,“這是忘塵大師親自開的藥方子,趁著熱快喝了吧。”
“木槿……”凌妙最善察言觀色,見她神色便知道必是為了自己的任性生氣了,連忙接過藥碗一飲而盡,朝著木槿討好地笑了。
“小姐,木槿不敢逾矩,只求您……”木槿突然也落下了眼淚,“只求小姐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想一想家裡的太太和大爺。”
抹了一把眼淚,才又說道:“就好比這次,您虔誠進香固然是好,但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子啊。忘塵大師方才替您看過了,若是這山上石階再多些,只怕這腿就保不住了!小姐行事前,好歹為太太和大爺想想啊!”
自知理虧,凌妙難得沒有爭辯,只拍了拍木槿的手背,低眉順眼地說道:“以後再也不會了。”
海棠在一旁嘟著嘴,“小姐說話算話才好。”
主僕三人正說著話,外頭敲門進來個不過七八歲的小僧,只朝著凌妙打了個問訊,朝凌妙道:“女施主,師父有請。”
“這位小師父,不知令師是……”凌妙以目詢問。
“家事法號忘塵。”
是忘塵大師?
傳聞忘塵大師不但佛法高深,更是國醫聖手,另外已可窺天機,極善推演之術。或許,能請忘塵大師幫助自己推演一下,兄長的安危?
凌妙不及細想,掀開身上的青布被子便要下床。腳一沾地,便覺得膝蓋處劇痛無比,深入骨髓,只“啊”了一聲,身子一歪,便險些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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