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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守軍開啟城門放百姓出去樵採——主要是灌木、乾草和農作物殘餘物。
許多男子甚至是僧人,都麻著膽子一湧而出。
他們很快就被明軍哨騎發現,吹號喚來更多明軍騎兵。
負責保護樵採的西遼騎兵,立即上去跟明軍戰鬥,但大多數射幾箭就逃往甕城方向。
而那些出城樵採的平民,則是薅起能點燃的東西就跑。
明軍騎兵一路追殺到甕城外,面對箭雨只能停止,默默看著西遼軍民進入甕城。
卻有幾個西遼騎兵沒有進城,他們“慌不擇路”奔向更遠方,然後主動跪地投降請求見明軍主帥。
“你們的主人是誰?”李彥仙問道。
那些騎兵回答:“我們的主人叫捉翁。”
其實,他的主人叫張奣。
奣(weng,天明之意),是唐代漢族祆教徒的常用名,而且具有著特殊的宗教意義。
政權更迭,族群變幻。
西域漢族祆教徒的後裔,已經不會說漢話、寫漢字。但他們還記得自己的姓氏讀音,而且依舊喜歡取名為“奣”,只是完全忘記怎樣寫姓氏和“奣”字。
好端端的漢名張奣,居然被部下稱為“捉翁”。
李彥仙自然搞不清楚這些,繼續問道:“那個捉翁是哪裡人?在西遼軍中任何職?他信的是什麼教?”
一個騎兵回答:“我們的主人,是伊州第二大貴族,擔任伊州的副城主,信奉光榮的祆教。”
景教傳到東方,教義有極大變化,拜火教同樣如此。
波斯正統的拜火教,雖然有幾位輔神,但歸根結底屬於一神教。而傳到東方卻成了多神的祆教,沿途不斷吸納增加神明,甚至把印度教的神靈都加進來。
如果大明長期統治這裡,孔子變成祆教神靈也未嘗不可。
對於這種與時俱進的教派,小朱皇帝還是非常樂意接受的。
“捉翁手裡有多少兵?”李彥仙問。
跑來聯絡的騎兵回答:“被打死打傷不少人,只剩騎兵三百多、步兵兩千多。主人率兵防守西北方的武城門,那裡的甕城也歸主人駐守。大明天兵如果攻城,主人可以立即倒戈。”
李彥仙沒有表態,又詢問一些軍情,就把這些騎兵打發走。
眾將各抒己見,有人覺得可以趁機攻城,也有人覺得那個捉翁是詐降。
李彥仙還未做出決策,忽有軍中電報官前來:“西邊四十餘里外,發現零散西遼騎兵,可能是西遼援軍派出的偵騎。”
明軍已在高昌城西北一處寨堡內,臨時架設起一座天線。
雖然天線架得不高,規模也不算大,但方圓數十里的軍隊,只要帶著手搖發報機,就能迅速給李彥仙傳訊息。
“不需要考慮了!”
李彥仙站起來說:“先打援軍再攻城,以城內守軍計程車氣,只要滅掉援軍就能一舉拿下。”
李彥仙讓陳子翼率領數千騎兵連夜出發,僅攜帶三天的糧草,沿著火焰山南麓往西急行,從戈壁沙漠地帶繞去西遼援軍的後方。
復又讓前兩天趕來的副帥種彥崇,帶著其麾下主力連夜出發,移師到高昌城西南方二十里的營寨。那裡雖然沒有地上河流,卻是坎兒井最多的區域,也是高昌城周邊農耕區的菁華。
其餘各處營寨,抽兵往李彥仙的主營集結。
西遼援軍一路急行,距離高昌城二百里就慢下來。一是害怕突然遭遇明軍襲擊,二是減少每日行軍時間恢復體力。
“滴滴滴滴!”
電報員跑來彙報:“陳子翼將軍來電:我部已在荒漠最西邊,不知敵軍主力是否已過。所帶飲水還能支撐兩日,據嚮導說,往西往南都可補水。”
李彥仙對電報員說:“讓他繼續在荒漠裡潛伏,等待我的命令!”
陳子翼此時在哪兒?
繼續往西就能去葡萄溝吃葡萄了。
又過一日,西遼援軍騎兵越來越多,雖然還沒摸清主力在哪裡紮營,但李彥仙基本確定敵軍就在附近。
又過一日,估計是急於救援高昌城,蕭斡裡剌帶著援軍主動現身,直取種彥崇所在的豐富水源地區。
李彥仙吩咐電報員:“傳令陳子翼,他可以動手了。”
陳子翼在嚮導的帶領下,沿著火焰山南麓衝向葡萄溝。
這裡沒有敵軍,甚至不見幾個青壯,只剩一些老弱婦孺而已。
當地村民,被援軍給強行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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