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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帶著些許詫異,顯然是不知道月靈竟如此對待下人。
墨瀲心裡嗤笑,果然是這王府的當家主母,反應夠快,簡短一句話,就把自己撇了乾淨,果然溫穆颺看鬱凝臉色緩和了不少,相對地看向月靈就有些不善了。
月靈也不在意鬱凝明裡暗裡的話,只面上帶了些許擔憂,道:“這丫頭胡說八道,妹妹是怕有損姐姐的名譽,這才堵了嘴巴!”
鬱凝面上一怔,月靈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有損聲譽?她有些慌亂地看向溫穆颺,見溫穆颺果然臉色鐵青,她心裡不由得一突。
“把她鬆開。”溫穆颺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生硬冰冷的話語如一道道利劍刺在眾人的心上,縱是月靈此刻幸災樂禍也被他嚇得一抖。
婆子見狀解開了那丫鬟身上的繩子,又將她嘴裡堵著的東西拿開,那丫鬟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趴在地上一直磕頭。
“奴婢真的看到有個男子從王妃的院子裡出來啊!”那丫鬟誰都不看,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絮絮叨叨哭喊。
“你說什麼!”溫穆颺一聲冷喝站起身,瞪著跪在地上的丫頭,又轉過頭看著鬱凝。
鬱凝渾身一抖,再也抑制不住眼底的慌亂,袖口底下的雙手微微顫抖,臉色蒼白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身後如蘭輕輕地扶了一把,鬱凝這才稍稍鎮定。
“你可知道這樣的事若是胡說打死你都是輕的?”月靈上前盯著那丫鬟狠狠地說著,又轉過頭對著溫穆颺和鬱凝說道:“這是我院子外頭負責灑掃的小玉,昨日遣她取冰,回來就一直這般胡說,妾身相信姐姐斷不會如她說得這般,妾身剛進王府,真的不知如何是好,還請爺和姐姐做主吧。”
一句句說得好像自己受了委屈,月靈眼底漸漸蒙起了霧氣,手帕作勢輕輕地擦著眼角,極好的掩飾了唇邊的一抹笑。
“奴婢沒有胡說,奴婢真的沒有胡說啊!”那小玉聽月靈這般,拼命地磕著頭,一時間地面傳來“咚咚”的悶響,地上已經有了點點血漬。
墨瀲冷眼看著,以前這個丫鬟從沒見過,如今這情形,想來是月靈進府後買進來的,想到這裡,面上沒了笑意,平靜地看著一切。
“你敢這麼說,可有證據?汙衊王妃,這罪責你擔待得起嗎?”
月靈上前給了小玉一巴掌,生生將她打得躺在了地上,嘴角滲出了一絲血。
“爺快別聽她胡說,這丫頭是前幾天剛買進來的,妾身見她機靈便留在了院子裡,誰知道卻是個沒有輕重的。”
月靈狠狠地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玉,對著溫穆颺解釋,像是自己被人坑害一般。
簡單的幾句話,便將一切不得禮數歸在了剛進府沒有分寸上,月靈倒是明白,王府的老人縱是不敢隨便開口議論主子,如今小玉剛剛進府沒有個輕重,見到什麼說什麼就合情合理了!墨瀲看著月靈眼不紅心不跳的,滿臉全是委屈,臉上倒快速閃過了一絲笑。
小玉哆哆嗦嗦地爬起來,眼裡淚水模糊了一片,她聲音有些顫抖,道:“奴婢真的沒有說謊!對了,奴婢在琉璃閣後門外頭撿到了這個!”
像是想到了什麼,小玉連忙在身上一陣摸索,終於從腰帶裡頭的暗包裡摸出了一枚玉佩。
底下的婆子一把搶過來,趕緊遞到了溫穆颺的面前,溫穆颺看了小玉一眼,這才從婆子手裡拿過來,只看一眼,他的臉便冷了幾分。
那玉佩溫潤透亮,整體剔透沒有一絲雜質,拿在手裡一陣清涼的感覺傳來,溫穆颺眉頭擰在了一起,那玉佩根本不是王府的東西!
東西拿上來,別說溫穆颺,鬱凝只看了那玉佩一眼也早已看出來那肯定不是府裡的東西,如今那小玉還說是從她院子後門外頭撿的,她一個丫鬟斷然不可能有這樣的好東西,如此任誰都相信她這王妃院子裡的確有男人!
更何況,每個院子的後門均是在正堂寢居的一側,這樣一來,琉璃閣不光有男人,而且是跟王妃廝混!
鬱凝猛地一抖,昨天晚上花非樓的確是進了她的院子,雖然知道花非樓的名聲,可是似乎並不討厭他,再者,花非樓也的確來王府看過她幾次,只是每次都是躲在遠處,兩人之間也並沒有什麼,甚至連話都沒說過!
如此幾次,鬱凝自己也說不清楚對花非樓到底是什麼感覺,只覺得似乎他在的時候心裡很踏實,甚至從心裡竟然希望看到他!
但是,她是王妃,她是這王府的女主人,她是溫穆颺的妻!她一次次警告自己,一次次平復自己的滿是漣漪的心,卻沒想到自己問心無愧卻還是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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