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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後期因為改掉這個習慣,最後一筆都是刻意留著餘量,看這幅畫的日期,是千昭大師最後幾年的作品,這最後一筆,絕對不可能是這樣。”
聽著粗衣男子的話,眾人恍然大悟,人群中不乏一些文人墨客,自然是對字畫有些瞭解,照著粗衣男子的話重新審視了一邊,不得不承認,他說沒錯!
墨瀲唇角勾了勾,面上微微一笑,看著孫公子,她側過臉道:“古芳齋從不收贗品,這幅需要花一個月的畫,孫公子還是帶回家自己欣賞吧!”
眾人聽著墨瀲這話,不由得鬨然大笑,原本就是對孫公子這樣的跋扈有些看不慣,如今沁側妃在此,他們似乎也是有了勇氣,紛紛斥責。
粗衣男子將畫卷好系起來,抬頭看了墨瀲一眼,見她點了點頭,將畫遞給了孫公子。
原本自己的佔著上風,如今卻是被人踩在了腳底下,孫公子惱羞成怒地一把奪過那幅畫,帶著自己的小廝推開人群,逃一般的離開了。
演員謝幕,戲已經看完了,眾人便漸漸地散了,古芳齋門口又恢復了清靜。
墨瀲看著那粗衣男子,如波的水眸在他的身上來回的審視了一邊,她收回目光,道:“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
粗衣男子見墨瀲看著他,他心裡有些緊張,雙手死死地攥著自己的衣角,說話甚至都有些哆嗦,道:“小人……小人叫宋清源是青山縣人!”
墨瀲將他的每一個細節看進眼裡,她頓了頓,又問:“你為何來國都?”
聽到墨瀲這句話,宋清源面上一怔,臉上似乎帶著幾分恨意,他全身微微地抖著,良久才平復下來,道:“小人家中早年也是經營古董生意,誰料我家發生大火,不僅父母均死於火海,牽連著周遭的鄰居也受了災,我不得不變賣鋪子償還,如今本以為憑著當年的交情去找那家,誰知道,他們竟然說根本你不認識我的父親,還把我趕了出來!”
一邊說著,宋清源憤慨地全身微微顫抖著,他強隱忍著,一雙手死死地攥著。
墨瀲低頭瞧著他,面上動了動,片刻恢復常色,似乎面上的異色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我這裡還有一個空缺,但是一開始並不會讓你碰物件,只是做雜活,你可願意?”墨瀲看著宋清源,如波的水眸收回了期間的深意,依舊是往常的平淡。
宋清源聽著墨瀲的話,身子一頓,抬起頭看著墨瀲一雙如波的水眸之間帶著與生俱來的高貴,他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
“哎,你!”
徐掌櫃看著宋清源拒絕,不由得面上神色變了,這宋清源原本就是來應聘的,能進得這古芳齋,那也是層層篩選的,如今沁側妃給了這個潦倒的人一個機會,卻沒想到他竟然拒絕了。
宋清源抬眼看著與掌櫃,想了想,說道:“我是來應聘鑑定師父的,不是雜役。”
墨瀲沒有說話,只是細細地審視著這個人,一身粗布衣服,依舊難以掩蓋他身上的一股儒雅之氣,看樣子,他應該是出自書香門第不錯。
“古芳齋不必其他商鋪,任何人進來都是從雜役做起,就連徐掌櫃也一樣,至少兩月的觀察,能確定一個人品行,知道他到底適合不適合做相應的工作。”墨瀲看著宋清源,她的聲音冷清,卻是帶著一絲柔和,如春風拂過湖面,撩起一層淺淺的波紋。
宋清源面上一怔,抬眼瞧著徐掌櫃衣服認同的模樣,他猶豫了許久,緩緩抬起頭,道:“那,這兩月的工錢?”
墨瀲看著宋清源沒有做聲,徐掌櫃倒是條例清楚地插嘴道:“這在試用期的兩個月是,每月二兩銀子,三餐管飽管住,之後正式進來,便再議。”
宋清源聽著徐掌櫃的話,抬起頭看了墨瀲一眼,道:“那,每天還要多一塊肉!”
徐掌櫃聽著宋清源的話,面上一沉,聲音頓時愣了下來,道:“哎,我說你這人,這已經是全國都最優厚的待遇了,你怎麼還得寸進尺!”
宋清源被徐掌櫃這樣毫不留情地搶白,臉上一紅,動了動唇,道:“我還有一條跟我老狗,陪了我十年了了,這次出來我不能讓它在老家自生自滅,便帶了出來。”
“好,我答應你!”墨瀲的眼睛從宋清源的臉上移開,說道。
得到了墨瀲應允,宋清源面上一喜,眼中激動地有些閃爍,他往前走了幾步對著墨瀲行了一個禮。
徐掌櫃本來還要阻止,這規矩是古芳齋向來不能輕易改變的,如今墨瀲就這麼同意了這人,顯得有些欠妥,只是,抬起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受到墨瀲眼中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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