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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您是怎麼想的。”
說起這事,景昌帝更是來氣,“不放他走能如何?一杯毒酒了結了他麼?”
魏貴妃哼道:“有何不可呢?一個窮酸書生罷了。”
景昌帝眼底浮了浮怒意,卻終究是壓住了,“你可知這窮酸書生,卻是名動天下的學者賢士?他與蕭王府的敏先生齊名,而又比敏先生更讓寒門學子敬仰,因為他兩袖清風,不貪名利富貴,而敏先生卻是渾身銅臭。”
魏貴妃不屑道:“清高不見得,還不是圖您給的三萬兩年俸?三萬兩,比一品大員都要高,也不知道是蕭王府到底給了多少才叫他倒戈,依臣妾看,也不過是沽名釣譽,貪圖黃白之物的俗人。”
景昌帝知曉她不懂,時局有關的事情,她總是不懂。
永遠的高高在上,以為他登基為帝,九五之尊想如何便如何。
卻不知,帝位未穩,莫說殺一個名士,就連呵斥那些文官清貴,都要斟酌用詞,免得損了他們視作生命的尊嚴。
一張嘴皮子,一根筆桿,勝過千軍萬馬。
她不懂,她永遠都不會懂的。
景昌帝越發覺得心累,那嬌媚明豔的皮囊下,粗淺不堪,庸俗狂妄,真真是叫人有些失望了。
他為何沒有太上皇那般的福氣?能得賢貴太妃那般的知己戰友。
他想起了皇后,初入潛邸時,皇后總在書房與他議事,針砭時弊,總有真知灼見。
但後來,她只知拈酸吃醋,滿肚子的了警惕與算計,再沒有靈氣了。
他不再與魏貴妃說,傳來去,“傳國子監祭酒吳卿家覲見。”
國子監祭酒是四皇子妃吳文瀾的父親,徽國使者團對他十分敬重,初初到京便要先到國子監去拜訪。
由他出面到宴席上游說,或許此事還有轉圜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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