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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剛退伍回家,身上的錢全折騰光了,搭了一輛順風車,剛到萊茵縣彌河大橋,就被司機踹了下來。原因是欣賞了司機的全家福之後,夸人家媳婦長得賊像芙蓉姐姐。
炎熱的七月,暴曬一天的泊油路還蒸騰著熱浪,王剛俯身撿起被司機扔下的揹包,衝著咆哮而去的東風大卡屁股比一下中指,得意的吹了一聲口哨。
這橋上也不錯,傍晚涼風習習,很舒服。將揹包往肩上一搭,順著橋邊的岔道走下橋底。這兒更涼快些,還能應付突如其來的風雨,今晚他打算住這兒了。雖然離家很近了,他懶得趕路。
揹包裡有餅乾水壺,這是多年部隊生活留下的東西,對付了幾口,找個陰暗處躺了下來,揹包枕在後腦下,聽著轟轟的流水聲,看著天上的繁星和三十里外的城市燈火相映成趣,吁了一口氣。
頭半夜還沒啥,午夜過後,王剛朦朧睡著,蚊蟲便圍繞上來,他兩手在身上抓撓幾下,猛地坐了起來。
忽然,一道強烈的光柱從岔道射來,一輛車悄無聲息的滑下堤壩上的支道,進入橋底緩緩停住,遠光燈改成近光,兩側後車門大開。
王剛從暗處一看,下來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個頭都有一米八以上,一人掀開後箱蓋,另一人四下張望一眼,從裡面拖出一個大編織袋,扛在肩上,向堤壩下走去。
藉著橋上微弱的燈光一看,編織袋微微顫動,好像是活物,王剛悄悄伏低了身子。
兩人很快到了激流的岸邊,將編織袋放在地上,一人解開袋口,另一人搬來一塊大石頭。不用說,這是殺人沉屍的勾當,王剛搭眼一看就明白。
橋下燈光昏暗,那漢子解開袋口,露出一個女孩的上半身,雙手捆在背後,約莫有十五六歲,嘴上貼著膠帶,一雙大眼,睫毛彎彎,面板白皙。
搬石頭的漢子放下石塊,從腰後掏出一柄匕首,那抗袋子的漢子咕咚吞了口口水,伸手擋開他的刀子,去解皮帶扣。
“快點!”持刀漢子低聲咕噥,在一旁蹲下,看那漢子獰笑著褪下褲子,女孩驚恐的瞪大雙眼。
“放開那個女孩,讓我來!”身後響起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這兩人循聲一看,堤壩上沿站著一個七尺漢子,迷彩便裝,兩手拇指扣在褲兜裡,嘴裡叼根草棍,一條腿不停的抖。這形象吊兒郎當,十分欠揍。
持刀的漢子跳了起來。另一個褲子都脫了被人打斷,更加不爽,將腳髁的褲子一腳踢開,兩人一前一後,向堤壩上竄了上去。停在路邊的車子前門一開,下來一個精瘦的高個子,手裡拎著一根鍍鋅鋼管。
三人把王剛鎖定,這種事被撞破,他們不介意多殺一個人滅口。
王剛暗自嘆了口氣,他以為四年的打打殺殺已經結束了,沒想到還沒到家門口,又開始了。‘呸’的一聲吐掉嘴裡的草棍,突然矮身下蹲,身後那高個子的鋼管‘唔’地從他頭頂掃了過去。
蹲下的身子雙腿一蹬,像炮彈一樣,一個頭槌頂在沒穿褲子的漢子小腹上,將他頂下堤壩,骨碌碌滾了下去。
王剛的身子像鋼條一樣,一彈站直,側身讓過扎來的匕首,右手叼住持刀的手腕,順勢一扭,‘咔嚓’一聲骨頭折斷的聲音傳出,匕首掉進他攤開的掌心,同時左手一拍這漢子的腦袋,打得他一側臉,正巧迎上高個子劈落的鋼管,一下子砸在他揚起的面孔上!
‘噗’地一聲,這漢子滿臉桃花開,王剛左手一撥,這漢子一聲沒吭,倒下就順著堤壩滾落。大個子伸腿一蹬,大長腿像線杆子一樣,蹬向王剛胸前。
王剛身子往後一仰,這是武術中極難練好的‘鐵板橋’硬功,身子彎成一張弓形,單腿穩穩紮在堤壩斜坡上,右膝向上一頂大長腿的小腿肚,高個子一聲慘叫,來了個大劈胯,蛋蛋狠狠砸在堤壩石塊上。
王剛身子一挺,甩腿抽在高個子的腦袋上,一腳將他抽的暈了過去。他看都不看,大步下堤,右手一拋,匕首打了個滾,變作反手持刀,走到捂著肚子剛爬起來的那漢子面前,刀光一閃,那漢子驚恐的瞪大雙眼,咽喉的鮮血噴發的像一股小噴泉,仰面跌倒,渾身抽搐。
這傢伙下身只穿一條短褲,胯間鼓鼓的一包,王剛一抬腳,作戰靴狠狠踩落,將鼓包碾扁。然後習慣的看了一下夜光腕錶,時間用了不到半分鐘,將匕首嗖地扔進湍急的河流,走到那女孩身前。
女孩驚恐的眼神變作驚訝,下半身還在袋子裡。王剛把袋子扯下,將女孩扛起,邁步上了堤壩,將她塞進車子的後排座,嘴上的膠帶撕下,捆住她手腳的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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