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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這東西椰海應該不知道,多半是她死去的母親藏的。舒逸四下裡看了看,他覺得東西應該還在屋裡,對方沒來及拿走,因為如果拿走了,就不用再偽造這樣一個現場了,偽裝只是為了麻痺!
秦雪看到舒逸的眼睛一亮,她知道舒逸一定想到了什麼,她輕輕問道:“舒逸,怎麼了?”舒逸說道:“秦雪,如果我說這個房間藏著一個秘密,你能找得到嗎?”秦雪笑道:“廢話,我是鑑定專家,找件東西還不容易嗎?”
舒逸說道:“好,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在這屋裡找一樣東西,這件東西很重要,不過藏得應該很隱秘,我還可以告訴你,這東西應該是椰海的母親藏的。好了,開始吧,一個小時倒計時!”
卷一 血濺琉璃琴第五十九章 唐詩
秦雪右手的中指輕梳著右眼的眉毛,目光在屋裡搜尋著。
椰海的房間佈置得很簡單,一張大床,床的兩邊是床頭櫃,不過有一隻床頭櫃已經被弄翻在地上了,而另一隻也翻得亂七八糟。床的左邊是窗戶,右邊是一個梳妝檯,梳妝檯前有一張小凳子,梳妝檯正靠著門邊,床的對面就是衣櫃,衣櫃大開著,衣服翻亂成一團。整個房間並不大,傢俱也就四五樣,想要藏住東西還真的挺不容易的。
秦雪說道:“你確定是藏在這個房間裡面的嗎?”舒逸並不確定,他淡淡地說道:“應該是的。”秦雪不再說話,先走到了床邊。這是一張木床,有些年月了,做工很是精緻,特別是床的兩頭還雕著精美的圖案。
秦雪用手撫摸著圖案,舒逸也湊了上來:“怎麼了?”秦雪沒有說話,用指頭輕輕叩了叩床頭,叩得很仔細,幾乎是每一個小地方都沒有放過,床頭是實心的。她又走到了床尾,同樣的一邊摸索一邊輕叩,還是沒有什麼發現。
床的四角都豎著杆子,杆子上頂著一個和床一般大小的木框,這是老式的蚊帳架子。秦雪望著架子發呆,她確信如果這個房間真的能夠藏著什麼重要的東西,這東西一定是在床上,但在床上什麼地方呢?床底和床上她不會考慮,那些顯而易見的地方,人家早應該搜過了,她要找那種容易被忽略的地方,或許就是這四根杆子上。
杆子都是圓形的,而在每根杆子頂部有著一個鼓形的裝飾。秦雪對舒逸說道:“上去吧,那個鼓形裝飾應該是直插在杆子裡的,你試試能不能拔開。”舒逸脫掉鞋子,爬上了床,握住鼓形裝飾輕輕擰了擰,果然是活動的。舒逸扶住上面的木框,用力把鼓形裝飾往上一抬,抬了起來。
鼓形裝飾的底端是椎形的,舒逸把兩根指頭探進了杆子頂部的插槽中去,裡面是空的,檢查到第三根杆子,舒逸從插槽中摸出了一張摺疊得很小的紙片,秦雪得意地笑道:“怎麼樣?”舒逸說道:“嗯,厲害。”
舒逸跳下床來,小心地把紙片開啟,紙片上竟然是一首唐詩,李白的《登金陵鳳凰臺》。舒逸橫看豎看,都沒有任何特別的,這是一首很普通的詩,為什麼會藏得這麼的深?秦雪望見舒逸緊皺的眉頭,輕輕問道:“怎麼了?”舒逸把紙條交給秦雪,秦雪也認真地看了很久:“就一首詩?搞什麼鬼?”
舒逸沒有說話,坐在床上,點起了一支菸。
秦雪說道:“這首詩是寫金陵鳳凰臺的,會不會是告訴我們一個地點?”舒逸說道:“雖然你分析的很有可能,不過我覺得應該沒有那麼簡單。”秦雪說道:“我覺得還是應該去看看,藏得這麼深必然有它的深意。”
舒逸說道:“我只是覺得奇怪,這玩意是誰放進去的?”秦雪說道:“你不是說是椰海的母親嗎?”舒逸說道:“原先我是這麼想的,可是看到這玩意我推翻了之前的判斷。椰海的母親我見過,她根本不識字,更不可能和我們玩這樣的文字遊戲了。”
秦雪說道:“那就只能是椰海了。”舒逸搖了搖頭:“也不是,椰海是個很直接的女孩,她的個性決定了她不會繞這麼大的彎子。”秦雪不說話了,她能夠想到的也只能是這兩種可能性了。
舒逸淡淡地說道:“難道是他們留下的?”秦雪不解地問道:“他們?他們是誰?”舒逸說道:“我們的對手。”秦雪驚訝地叫道:“怎麼可能?”舒逸說道:“怎麼不可能,凡事都有可能。”秦雪問道:“他們為什麼這麼做?”舒逸說道:“兩種可能,一個是誤導,一個是引導。”秦雪說道:“我說舒逸,你能不能一口氣說清楚。”
舒逸笑道:“誤導你應該很容易理解,而我說的引導則是他們當中有個別人出於各種原因,希望我們能夠早日破案而故意留下的線索。”秦雪打破沙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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