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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前後,食客不少。
徐慧芳家裡的麵館是幾十年的老口味,大家都吃得很習慣。
吳邪也來了一碗麵,在一眾親切的聲音中,坐到了四人桌的空位上。
徐慧芳熱情招待著,然後特意讓王海多給吳邪加點臊子。
吳邪正對面,一箇中年婦女與吳邪打過招呼後,便埋怨道:“小蟹,你心裡會怨你爸媽麼?”
“我講滿,二哥二嫂是真的是耽誤了你啊。”說話的是一位嬸子,是吳邪隔房四叔的老婆,開著一家五金店,與吳國楠同輩。
吳邪聞言一愣,趕緊解釋:“四嬸,我爸媽挺好的,主要是我不爭氣。”
“小蟹你就莫幫他們講話了,我就是看不慣這種,把細兒(小孩)栓到身邊的,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年輕人最好是去外面闖。”四嬸卻不顧吳邪解釋,頗為客觀講了這麼一句。
四嬸旁邊,坐著的是比吳邪大了幾歲的中年,也是以前老街裡面住著的一位老哥,叫吳光明,和吳邪同太爺爺。
開口說:“我也覺得二叔二嬸孃搞得不太好,小蟹這麼好的學歷,該去外面打拼,我們是想出去都出不去……”
然後又來了幾個人幫腔。
吳邪強撐著笑意回應,內心隱隱有些觸動。
爸媽這是在外面說了他們自己多少壞話,才讓這些人有了這樣的固定思維,就基本沒懷疑過我的能力不行這個事實呢?
……
吳邪趕到科室裡的時候,值班的另外一位老大哥劉承山正好下班回家。
鎮醫院的外科門可羅雀,病人不多,手術偶發。
“表叔好。”劉承山與吳邪的關係八杆子能打到,並不在病房裡,吳邪改了稱呼。
劉承山大概四十多歲,半禿頭,看起來很乾練,看向吳邪:“小蟹,你秦二姑公現在住你床上。”
吳邪聞言,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這到底是個什麼關係,足足過了五秒鐘,吳邪才問:“秦嶺姑爺的爸?”
之前在徐慧芳那裡吃麵的時候,徐慧芳唸叨過她口中的‘秦二叔’,秦嶺則‘秦二叔’兒子,也是吳邪一個隔房姑姑的老公,所以攀扯關係就可以叫一聲姑公。
鎮裡面,只要是兩個人就能亂七八糟地扯上丁點關係。
“對,就是之前車禍的那個,截肢術後感染了好幾次,從縣醫院轉去了州醫院,也還是沒轍。”
“就轉回來了,盧主任考慮到你和他的關係,就住在了你主管的15床,有點麻煩,但也不麻煩。”劉承山這麼說了一句,看了下時間。
“我得回去送孩子讀書了,小蟹你先忙啊。”劉承山下樓遠去。
吳邪往科室裡走進,有好幾個人都盯著他看,眼神頗為怪異,特別是方浩的目光,更是極為複雜。
盧俊銀看到吳邪進了辦公室,就說:“小吳,剛剛劉承山給你講過了吧,河對面的那個秦二叔,住你床上了。”
“他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就是感染偏終末期了,去州人民醫院,還有縣醫院週轉了好多次,也不見好。”
“既然來我們醫院了。”
“你差不多管一下,你應該明白我意思吧。”
終末期,是等死的一種別稱。
差不過管一下,就是搞一搞臨終關懷和心理建設。
吳邪和這個秦大河,關係和交集是相對比較深的,所以好交流。
吳邪自然知曉,不過還有個問題:“盧主任,家屬目前是什麼意見呢?我們這裡肯定不具備這樣的治療條件啊!”
截肢術這樣的終末期手術,在鎮醫院是不允許開展的。
這樣的病人吊在床上就是等死。
“也沒辦法,截肢殘端的感染灶仍然存在,已經截肢到了大腿的根部,沒辦法進一步手術治療。”
“家屬的意思就是,能拖多久是多久,咱們盡力而為嘛。”
“從州醫院和縣醫院都回來了,還能有其他想法?”
“就是開醫囑、換藥這些辛苦點,你沒問題吧?”盧俊銀讓吳邪寬心。
截肢到了大腿根部,沒辦法繼續往上截肢。
感染又不見好,估計就是姑息性的用點藥了。
這樣的病人,好管卻也不好管,可能哪一天就沒了。而且感染術後,換藥也是一個麻煩事。
吳邪左右看了一眼,發現沒任何一個人想要開口接的意思,就點了點頭。
“沒問題,盧主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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