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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機儀式要求全體工作人員到場,要舉行祭天儀式。
魏毓還是第一次參與到這種場合裡來,滿腦子都帶著新奇。
現下的天氣已經開始變涼了,早上天際將亮未亮,湖面上籠著一層霧氣,周圍的樹林也被暈得宛如置身在水墨畫中一樣。
劇組的工作人員林林總總也有小几百人,其中打扮怪異的只有魏毓和韓行川,只有他們兩個穿著戲服。
韓行川還好,他一身淡墨色的長袍,再配上他俊秀的面容和儒雅的氣質,倒是和這個景色相輔相成渾然一體。
再看魏毓,頭髮是披散著的,臉色是慘白的,衣服上是有血跡的,站在那,怎麼看怎麼像剛從鬼門關裡爬出來一樣。
魏毓瞄了一眼旁邊人的手錶,問韓行川:“這都到點了,開機儀式怎麼還不開始?”
魏毓見前面的案臺上擺了特別多的東西,肥嫩多汁的烤全豬,就這樣幹擺著,怎麼看怎麼覺得糟蹋。
“梁曉聲說他為了這次開機儀式專門請了一個世外高人來幫忙,開壇做個法,好讓我們之後都順順利的拍攝。”
魏毓斜眼看他,那意思是他怎麼也信這個?這什麼世外高人開壇做法的,在魏毓看來完全就是故弄玄虛。
韓行川像是明白了她眼裡的困惑,為自己解釋了一句,說:“我不管這個,都是梁曉聲安排的。”
梁曉聲就是之前負責演員甄選的那哥們,看著文文弱弱,但是莫名地讓魏毓覺得不靠譜。
“請的什麼世外高人啊?讓我們韓大神眼巴巴地等在這裡,耍大牌啊?”魏毓咕噥道。
韓行川笑了笑,說:“聽說是茅山的什麼正統弟子,梁曉聲託了不少人,花了不少功夫才請來的。”
魏毓一聽茅山這個詞就覺得眼皮直跳,下一秒,他就聽見一個熱情諂媚的聲音響起:
“陳道長,您這邊請,您要的東西早給您準備好了。”
魏毓隨著聲音扭頭看去,就見從濃霧裡走出來一個身著西服的男子,背脊微躬,一隻手抬著好像在為他身後的什麼人引路。
緊接著,魏毓就看見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就這樣完全沒有剪裁痕跡的衣服都能襯出這人的高挑身材,他手裡的拂塵一掃,抬著下巴隨著梁曉聲出現在了眾人面前,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稍顯稚嫩的小孩兒,和前面那人相似的打扮,背脊上揹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大包,卻沒有那人的出塵和氣場。
這個狗東西!
魏毓咬著牙齒,這個陳晨宸最近不知道又跑哪去了,她給他打了多次電話都聯絡不上,不然前幾天她和竇瑤在微博上茬架的時候,如果陳晨宸能出來說句話,魏毓也用不著自己下場跟人硬撕了。
這個狗東西,用得著他的時候他永遠不在,然後某天又會以莫名其妙的方式出現在你面前。
他不知道去哪裡躲了一段時間,之前黑如碳粉的膚色已經變淺,腦袋上那顆亂七八糟的頭毛已經給處理了,剃了一個板寸,戴了一頂帽子,看上去真像是那麼回事。
他現在的演技越發好了,看到他的這幅樣子,魏毓根本想不起他叼著煙翹著腿坐在賭桌前的樣子,或者色眯眯拉著人小姑娘給人看手相的猥瑣樣。
梁曉聲說他是世外高人,道家正統,好像他真的就是世外高人道家正統一樣。
梁曉聲把他帶到面前來給大家一一介紹,
“這位是現任茅山執掌的關門弟子,道號沉塵。”
說著湊到他們耳邊小聲說了一句:“保不齊就是下任茅山執掌。”
魏毓扯著嘴角冷哼,想說陳晨宸這人說得話你們也信?他說自己是執掌他就是執掌了?他之前還到處跟人嚷嚷說他是上任執掌的私生子呢。
還有,陳晨宸什麼時候有個道號叫沉塵了?自己怎麼不知道?
陳晨宸微微點了點頭,裝得一副高雅出塵的樣子,像他們行了個禮。大家有一學一,也學著他的樣子還了個禮。魏毓不好在人群裡顯得過分突出,也跟著行了禮,心裡卻是在想,等著吧,讓我給你行禮?回去弄死你。
梁曉聲接著給大家介紹一直跟在陳晨宸身邊的那個少年,說:“這位是沉塵道長的徒弟,壁靈小道長。”
大家又跟著行禮。
魏毓心裡在想,好你個陳晨宸,消失了這麼一段時間,居然拐回來一個如此眉清目秀的小少年當徒弟,這不是糟踐人嗎?這陳晨宸能教給人傢什麼?他自己都是半路出家一個半桶水,之前賭博泡妞什麼都會,跟了一個師傅之後倒是收斂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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