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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內,高階將領坐滿了,一百多號人,一個個剛剛從沙場上下來,凶神惡煞的。
楊玄縱已經能坐著了,不用再趴著了,他冷笑道:
“以為提著格謙的人頭,咱們就會饒了他,這個人的腦子,不太好使。”
老三玄挺哈哈一笑:“二哥這話說的,腦子不好使,人家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我覺得這個人啊,很聰明,你說對不對啊,齊國公?”
高盛道也來了,他是整個大堂內,心情最複雜的一個,弟弟高表仁和兒子高湛也是一臉羞愧,耷拉著腦袋。
信都郡的高士達也投降了,眼下就在外面被看押著。
面對玄挺嘲諷,高盛道看向楊銘,慚愧道:“都是臣的過錯,是臣沒有約束好族內子弟,臣願領罪。”
楊銘笑了笑:“盛道在族內輩分威望,其實並不足以勝任家主,當初他們推選你的時候,你就該猜到他們是在給你下套了,清官難斷家務事,你最多也就是個家風不嚴之罪。”
高湛聽到太子給自己父親脫罪,趕忙指著高開道就罵:“你是祖父一手提拔起來的,被祖父委以重任,怎能做此大逆不道之事?害我親族。”
高開道和高士達,都是高熲培養的,所以河北之亂,京師那邊埋怨高熲的聲音可不少。
高熲雖然沒有在族內子弟面前說過楊廣的壞話,但是高士達和高開道,都清楚,高熲看皇帝不爽,怨言非常大,而他們倆等於是繼承了高熲之怨。
高開道也是聰明人,面對斥責,一臉委屈道:“我也是受格賊蠱惑,才鑄此大錯,好在悔過及時,不至於河間血流成河。”
犯了重罪,千萬不能認罪,無論受怎樣的刑罰,都不能認,因為這不是死你一個的問題,是死多少的問題。
謀反大罪,你敢認,就敢夷你三族。
只要嘴巴咬死了,就會有人幫你脫罪,能儘量少死一點,就少死一點。
高開道在叛軍當中,認了四十個義子,但是自己的親兒子,卻藏在老家蓚縣,都特麼改名換姓了,就是為了應對今天這樣的情況。
在古代,死老婆不怕,就怕死兒子。
“河北之亂,塵埃落定,臣以為,河北需要安撫,死人還是越少越好,”來護兒道。
人家是看出楊銘不會徹底把老高家誅滅,而且實事求是的說,河北已經死了太多人了,刀該停一停了,能不殺,咱就不要再殺了。
他的意思,可不是放過高開道,高開道是必死的,那麼被高開道牽連的,有多少可以殺,可以不殺,是可以商量的。
楊銘點了點頭,看向高盛道:“他有幾個兒子?”
高開道頓時大驚失色,望向自己的族兄,希望對方能為他保全。
但是高盛道,又怎麼可能欺騙楊銘呢?
“四個兒子,兩個女兒,”高盛道老實回答道。
高開道面如死灰,閉上雙目。
“不單單是子女,其三族,這次一個都不能放過,”張定和道:“如此首賊,殺之都不足以平民憤。”
受了傷的裴行儼也是咬牙切齒道:“要我說,除了獨孤公一脈,其它幾房,應該都殺絕戶了。”
高表仁嘴角一抽,你這是要毀我門庭啊?
竇建德深吸一口氣,起身道:“末將以為,高開道投誠有功,免兵戈於河間,可酌情減免其罪。”
“終究是投誠,處置的太過狠辣,不利於我軍南下,”薛收也建議道。
“你放屁!”楊元慶道:“這特麼也叫投誠?甕中之鱉爬出甕來,這是投降,一字之差,差別可就大了。”
薛收頓時一翻白眼:“我說大郎,咱能不能別罵人?”
楊元慶就是這個說話習慣,大家都習以為常了,不會計較,因為都知道元慶不是真的在罵,是口頭禪。
高開道投降,是帶著十萬叛軍投降的,將領都有一大堆,你辦他辦的太狠,下面人恐怕會多想。
但你不狠辦,也不行,畢竟這是賊帥。
別看稱王的是格謙,所有人都知道,格謙不過是個傀儡。
歷史上的竇建德不能殺,是因為人家造反造的是楊家的,跟李淵沒關係,李淵完全可以留著給個閒散差事,安撫河北,但這一世不一樣,他們全都是造的老楊的反,而楊家現在還沒倒下呢,所以不會讓高開道活命。
楊銘沉吟片刻後,道:“留其長子,餘子誅殺,兩女貶為奴婢,其他人,孤就不追究了。”
“殿下,”一幫人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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