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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一,楊廣抵達洛陽。
這邊自從收到皇帝要南巡江都的訊息後,便一直在準備船隻。
楊廣第一次巡遊江都,六千條船,第二次五千條,這次肯定別想了,不可能有那麼多,能湊出兩千條,已經很不錯了。
往河北山東江南運輸物資,徵調了太多的船,不過主要的那些大樓船,肯定沒人敢動。
這些船就像洛陽紫微宮一樣,是皇帝的私產,楊銘也沒膽子動,要是真能動的話,這些船改成戰船,能抵五個襄陽水軍。
紫微宮,徽猷殿。
楊廣一身常服,身上沒有絲毫旅途勞頓帶來的疲憊,整個人仍是精力旺盛,在看著宦官們整理書架的藏書。
一眾高階別官員,就坐在這裡。
“九百萬石?去年只有這麼一點糧食入庫?”楊廣沒有回頭,皺眉問道。
獨孤纂趕忙起身:“回稟陛下,上交歲糧的,只有河南和荊州,其中河南所繳歲糧,不足前年的五成,荊州不足七成。”
國庫歸民部管,但獨孤纂是洛陽尹,四大倉在他眼皮子底下,他有監管之權。
“往年又該是多少?”楊廣明知故問道。
大家清楚,這是找茬罵人呢,所以一個個的都悄咪咪的不敢吭氣。
獨孤纂嚥了口唾沫:“前年情況最好,河南一地上繳歲糧八百一十三萬石,荊州七百二十萬,兩地共計一千五百三十三萬石。”
“呵呵”楊廣轉過身來:“這麼大的虧空,你是怎麼辦事的?河南有兵災,可以原諒,荊州去年沒有吧?怎麼就少了這麼多?”
荊州也不歸我管啊?我是看倉庫的,又不是收糧食的?獨孤纂嘴角一抽,看向民部的侍郎韋津:“這個得問韋侍郎啊。”
韋津趕忙道:“前年荊州三個郡鬧水災,所以糧食欠收,請陛下明鑑。”
歲糧,是收上一年的,荊州前年有水災,但是不影響收取大前年的歲糧,水災那年的糧食應該是去年收,早就減少了很多。
所以獨孤纂是拿前年做例子,沒有以去年來和今年比較,因為去年收上來的也很慘。
楊廣看向獨孤纂,冷哼道:“朕將四大倉交給你看管,你是怎麼管的?齊王拿朕的旨意,在你這要不到糧食?江都用兵,你把去年的歲糧撥給了河北和山東?到底是何用心?”
完犢子了,這是要狠辦,獨孤纂心臟碰碰直跳,我是你表哥啊?你幹嘛拿我開刀,是個人也知道不關我的事。
楊銘起身道:“是兒臣”
“閉嘴!”楊廣呵斥一句,將楊銘的話打斷,因為他知道兒子想往身上攬責任,你要是攬了,我還怎麼收拾獨孤纂?
楊廣道:“朕說過,洛陽糧食出了問題,你這個東都尹就算幹到頭了,把印璽交給皇甫無逸,你別幹了。”
獨孤纂一臉不爽的低下頭顱。
也就是他這種外戚,臉上敢表達這種情緒,因為他知道皇帝肯定不會殺了他。
楊廣也有自己的算盤,皇甫無逸本來就是他安排的東都留守,楊銘來了之後,直接給架空了,成了閒人一個,自己馬上就要去江都,這裡必須留下一個可靠的人,幫他盯著太子。
“御史臺江都巡查使奏報,”治書侍御史陸知命道:“齊王曾經有奏疏,告襄陽水師不服從調派,可是奏疏,門下省沒有見到,太子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
陸知命是個直臣,沒有黨派,是效忠皇帝的,他這裡只問是非曲直,不看人臉色。
楊銘皺眉道:“你的意思,我將奏疏扣下了?”
陸知命道:“臣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太子應該派人查一查的。”
“我坐鎮洛陽,節制天下兵馬,你覺得我有閒工夫查這個?”楊銘臉色陰沉道:
“襄陽水軍,哪裡不服調派了?來護兒攻取丹陽、歷陽,水師去了,江夏失守,水師又趕去援救,東奔西跑的,出力不討好,反倒被人在背後中傷,齊王要是真有這道奏疏,我倒想好好看一看,當著諸位的面,駁斥之。”
虞世基笑道:“太子息怒,事情沒有查清楚,您無需動氣,興許是驛站哪個地方出了點問題。”
“驛站不會有問題,”兵部尚書段文振趕忙撇清關係:“奏疏非同一般,沿路都有備檔,也會派人護送驛卒,但是通濟渠一路上的驛站,沒有一家有備檔,說明沒有見過這道奏疏,臣以為,齊王的奏疏絕對不是在驛路上出了問題。”
楊暕也不是傻子,人家的奏疏是走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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