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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揚州的,是昏君那個風流兒子,”沈法興在武昌城內的將軍府內,與幕僚說道:“此賊可憎至極,本將恨不得生食其肉。”
他的那個族叔沈叔義,是沈婺華的弟弟,陳淑儀的親舅舅,如今在蕭銑身邊做軍師,是近臣,他則是帶著沈家一干子弟來了武昌。
楊暕當年在揚州的時候,拐過沈家的姑娘。
心腹蔣元超笑道:“楊暕小兒,惡名遠播,當年任揚州總管的時候,禍害了不少良家女子,我南人對其切齒痛恨,他這次來江都,與送死無異。”
楊暕在南方的名聲,非常之差,他爹當年將揚州大區治理的井井有條,他來禍禍了。
沈法興的兒子,也叫沈綸,跟襄陽水師的沈綸同名,不過人家這個沈家,是南方超級大族,不是江陵沈家能比的。
只聽他笑道:“我們只要在佔據江夏,於長江建造一支無敵水師,那麼等鷹揚公佔據荊州之後,我們便成割據之勢,屆時進可取江南,退一步,可取嶺南。”
這就是純純的紙上談兵了,你要是說我先打哪個縣,再佔哪個縣,還務實一點,動不動就是江南嶺南的,這兩地方有多大,你沒數嗎?
水師還沒開始打造呢,就想劃江而治了,這是一名理想主義者。
“想要打造水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幕僚孫士漢皺眉道:
“五牙大艦為五層大樓船,高百餘尺,可容納衛士九百人,左右前後設定有六臺拍竿,弩炮四臺,江都原來的五牙艦早在很多年前,就被劃歸了襄陽水軍,後來聽說又造了三艘,如今已經是八艘了,我們想要稱霸長江,得有這種大型戰船才行。”
門客陳果仁點頭道:“我曾經在江都見過五牙艦,端的是江中堡壘,甲板厚重,巨弩不能擊穿,可我們造不出來啊,沒有精通工藝的工匠,只憑琢磨,是無從下手的。”
“造不出來,就想想如何將它打掉,”沈綸二號道:“如此大船,船速必緩,若以火船撞擊,其必滅亡。”
孫士漢和陳果仁對視一眼,同時心想,你可真會說嘴啊?
哪個船不怕火?你知道怕火,人家就不知道嗎?一艘五牙艦,周邊護衛船隻有多少,能讓你隨便靠近?
“行不通的,聽說現在的五牙艦,船體外裹精煉鐵皮,已經不懼火攻了,”陳果仁道:“船太高,我們放火夠不著甲板也是白費,長江水勢浩大,無法設定礁牆,唯有引入狹窄水域,從兩岸擊之。”
礁牆,就是人工設定的水中陷阱,有的是一根圓木,兩頭削尖,插進水中,尖端距離水面大概兩米左右,從水面看不到,用來擱淺大船,還有一種就是河裡面攔網,專門用來纏繞船槳,使其失去航行能力。
方法有很多,統稱為礁牆,因為其本質是參照礁石對船隻的威脅。
但是長江上面,行不通,水深,河道寬,水下都有暗流,你不好施工不說,就算搞成,也沒啥作用,因為長江水錶面看上去很平靜,但是下面可不平靜。
“人家五牙艦本來就是深水船,怎麼可能被引入淺水?”孫士漢道:“不要太想當然了,想破五牙,只能是大船對大船。”
沒有東風快遞,打航母只能是航母。
沈法興嘆息一聲:“儘快招募工匠,打造戰船吧,造不了五樓船,能造出四樓、三樓,也是可以應付一時的,何況襄陽水軍在江都,眼下頭疼的應該是杜伏威。”
“襄陽水軍可是楊銘的,他會讓楊暕用?”孫士漢道:“他們兄弟倆,可是死對頭,這是天下皆知的。”
是的,除了楊廣在自己欺騙自己以外,其他人確實都知道。
沈法興道:“不讓用,也不會來咱們這,楊暕不可能讓襄陽水軍離開江南,鷹揚公之所以取荊州,就是因為這裡沒有多少官兵,又是魚米之鄉,利於我們發展,等江南那邊打成一片,我們屆時可坐收漁利。”
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沈綸二號是個紙上談兵的,他爹也好不到哪去。
荊州二十二個郡,是你說取就能取的?
楊銘在這幹了兩年荊州總管,一半轄區不好管,湖南蠻子是跟你鬧著玩的?人家不服朝廷,自然也不會服叛軍。
歷史上,隋末大亂鬥各路叛軍的割據地盤,看上去真大,但實際上,也就是控制了一些主要地區,不是所有人口他們都能管得了。
太平盛世都管不了的地方,別指望大亂之世能管了人家。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養育他們的山川河流,也賦予了他們獨特的民風個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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