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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開國至今,內史省最強的一套班底,就是裴矩為內史令,兩個內史侍郎分別是薛道衡和楊約。
這三個人,實為黃金搭配,都是才華橫溢、學富五車的牛逼人。
不要以為人家楊約學問不大,楊素這輩子的成就,楊約在背後起了非常關鍵的作用。
其中薛道衡在楊堅那裡非常得寵,早年間與盧思道、李德林齊名,為大隋文壇三大巨匠。
這個人的名聲非常好,除了皇帝之外,沒有得罪過任何一個人,高熲、楊素、蘇威都對其敬重有加。
盧思道、李德林都已經死了,就剩下了薛道衡,此人對年輕一代的學子影響非常大,登門求學者絡繹不絕,正因如此,才遭到皇帝的嫉恨。
如今被調回京,楊銘猜測,老爹很有可能不是為了重新起用對方,而是找個由頭收拾他。
畢竟薛道衡外放潘州刺史時期,在地方政績頗為顯著,百姓稱賢,根本抓不到什麼把柄。
想要保薛道衡,只能硬保。
老二楊暕幹了那麼多蠢事,如今還好好的,所以楊銘覺得,自己冒險保一保薛道衡,或許在老爹眼裡,也不過是一樁小錯。
當然了,前提是薛道衡必須收斂。
翌日朝會剛剛結束,朝臣們都開始退散,只有薛道衡坐著沒走。
楊銘朝他招了招手,示意薛道衡坐的近一些,隨後問道:
“薛司隸還有什麼事情嗎?”
薛道衡點了點頭:“臣昨夜整宿沒有閤眼,一直在回想著殿下的警示,臣疑惑,臣與殿下並不熟稔,殿下為何要冒這個風險?只是因為裴公嗎?”
“若本王說,只因惜才,薛司隸信否?”楊銘笑道。
薛道衡沉吟片刻,點頭道:“殿下讓臣想起了高祖皇帝。”
“還是那句話,最近不要見任何人,要閉門謝客,御史臺那邊一定在盯著你,”楊銘道。
薛道衡皺眉道:“臣原本倒是有意拜訪一下高公。”
“高熲更不能見,他現在暫時算是躲過去了,但你還沒有,”楊銘加重語氣道:“想想你的妻兒。”
薛道衡點了點頭:“臣明白了。”
御史臺那邊,黃鳳麟已經徹底投靠楊銘,所以悄悄透露御史臺已經收到緊盯薛道衡的聖意,這就是為什麼,楊銘昨晚會邀請薛道衡同席。
名義上,也和韋雲起一樣,看似是接風,實際上是藉此機會警示對方。
想要硬保,不單單要納薛女為妾,還要儘早讓對方懷上他的孩子,這樣一來,薛道衡憑皇孫之貴,或許可以保住這條命。
只是或許,具體得看老爹楊廣的殺心有多重。
時隔半年,楊銘再次來到高玥獨居的小院,對方眼下的狀態恢復了不少,都國破家亡了,再死一個弟弟,也算不上什麼熬不過去的打擊。
尤其是高攬德又不是冤死的,他是活該,高玥對此沒有任何怨言。
見到楊銘的高玥,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婉,親自烹茶,為暖爐添柴,還取來一條毯子鋪在地上,請楊銘坐下。
“聽淑儀說,你並沒有跟著她們一起學習騎射?”楊銘問道。
高玥笑道:“不瞞殿下,妾身小時候便接觸騎射,早年因為四處逃亡,更是一刻不敢懈怠,底子還是有的。”
兩人之間,絕口不提高攬德的事情。
楊銘點了點頭:“那就好。”
“妾身為殿下撫琴一曲,可否?”高玥突然道。
楊銘點了點頭。
接下來,高玥來到蓋著罩衣服的琴臺邊上,十指如蔥,開始調音。
“此琴為仲尼式,出自舊齊樂匠陳樂之手,內合五行:金、木、水、火、土,外合五音:宮、商、角、徵、羽,也是妾最擅長的一架,殿下應該是行家,倒是妾多言了。”
隨後,高玥抬指輕嘆,口中還吟唱著小調。
琴樂最早起源於詩經,周、漢、魏晉三國,都屬於宴會場上的主流表演專案,直到進入大隋,才流行起燕樂歌舞,也就是舞樂搭配的一種表演形式。
楊銘見的太多,也約莫知道個大概。
高玥第一首曲子,是出自詩經的《鄭風·女曰雞鳴》,描述的是夫妻之間的感情,“與子偕老”,就是出自此篇。
楊銘能察覺到,院子外面已經陸陸續續圍過來不少人,她們都是被琴音吸引過來的。
接下來第二曲,就更出名了,還是出自詩經的《周南·關雎》,也就是大名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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