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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楊銘召見梁師都,也就過去三天,梁毗就給掛了。
外面怎麼傳的都有,說什麼他是被陛下訓斥了一頓,心中有愧,憂憤而死。
真相是什麼呢?確實是憂憤而死,也就是氣死的。
梁師都被貶成守門小卒的當天,梁毗就把事情都查清楚了,人家為什麼能查清楚呢?因為梁毗的官職為刑部侍郎攝御史大夫事。
攝,就是代理,兼職的意思。
開皇年間,御史大夫就是梁毗,而他也是在這個位置上硬槓楊素,雖然沒槓過,但也驚出楊素一身冷汗。
人家梁毗在御史臺有一個鐵桿小弟,誰呢,來護兒的慰撫使遊元。
事情就是遊元查清楚的一名叫徐慶的監察御史,受李渾指使,彈劾梁師都,至於李渾為什麼要針對梁師都,人家梁毗在刑部,本來就擅長查案,刑部又歸尚書省,半天的功夫就查到,宇文述在兵部罵過自己的兒子,原因是兒子在兵部覆盤當中的一段陳述。
李渾和宇文述眼下是穿一條褲子的。
梁毗用屁股想,也知道是宇文述在背後搞的鬼,但是沒辦法查了,因為牽扯的人物級別太高了,皇帝不會因為他的兒子,去動國公。
於是梁毗在和於仲文、衛玄等人私下見面之後,第三天直接在朝會上把宇文述給告了,彈劾對方貽誤戰機,差點使於仲文全軍覆沒,還有刑部以前查到的,關於宇文述兼併土地,部曲數量嚴重超標,家僕奴婢數量龐大,長子宇文化及常年與突厥走私的事情,貪汙腐敗等等一股腦全給捅了出來。
這個是人真剛啊,這是鐵了心要死磕宇文述了,梁師都有這麼一個繼父,是他的幸運。
但是楊廣並不打算問罪。
在朝會過後,召集了二十幾位中樞大佬,在甘露殿商量怎麼給宇文述免罪,梁毗就是在甘露殿給氣暈過去的,送回家裡的時候,人就已經不行了。
楊銘收到訊息的時候,心裡是很惋惜的,梁毗已經算是大業年間碩果僅存的直臣諫臣,他要是不死,宇文述今後別想睡個好覺,但是很可惜,死的太快了。
老梁家和虞慶則他們家,這是寧夏的兩頭坐山虎,寧夏地區勢力最大的兩個家族,梁毗本身也是兩朝重臣,他這一死,宇文述知道之後,已經在家裡跳舞了。
級別這麼高一個大官,楊銘肯定得去一趟侯府,梁毗屬於那種爵位不高但是在朝堂上誰也不敢忽視的那種大佬級人物。
“太子,您要為我們父親做主啊,”
剛進大門,梁毗的兒女家眷們便跪倒一地,朝著楊銘哭訴,而負責喪事的鴻臚寺少卿陳叔明則是趕忙幫楊銘擋著:
“好了好了,大家先起來吧,已有定論的事情,你們不要為難太子。”
梁毗冤不冤?準確點說不冤,又不是宇文述搞死他的,是他自己心理素質不夠硬,自己氣死的,難道能因為他死了,楊廣就能問罪宇文述,說你不該把人家氣死嗎?
這玩意你能怪誰?你怪不著宇文述,真要嚴謹點說,是楊廣把你氣死的,你還能怪皇帝啊?
鴻臚寺是專門負責高階別官員喪事的,而一把手房彥謙去了河北主持高熲的喪禮,另外兩個少卿,一個是陳叔明,一個是宇文士及。
宇文士及敢來嗎?他不敢,他要是進了邯鄲候府,就出不去了。
人在衝動之下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誰也說不準。
陳叔明勸了半天,勸不動,尤其是梁師都,朝著楊銘嘭嘭嘭的磕著響頭,腦袋已經磕破了,血糊了一臉。
“哭什麼?”楊銘大喝一聲:“都給孤噤聲。”
他的話,還是很管用的,院子裡瞬間就只剩下了女眷的梗咽抽泣聲。
抽泣你是攔不住的,因為人控制不住自己抽泣。
“給誰做主?怎麼?梁候難不成是被人害死的?”楊銘冷冷環顧眾人。
長子梁玄侃抬頭,哭訴道:“父親一生剛正清廉,為人傳誦,今彈劾宇文老賊,卻遭此大難,古今之冤,莫此為甚。”
“混賬!”楊銘一副大怒的樣子:“拖下去,杖十。”
當下的院子裡,不是沒有明白人,楊雄和牛弘眼下就在,他們倆和梁毗是老交情了。
牛弘心裡清楚,你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汙衊朝廷重臣,直呼宇文老賊,這罪名可不小,但是太子懲罰了你,別人就不會再追究了,其實是在保你。
於是,已經五十歲的梁玄侃被拖下去行刑了,其他人也不敢吭聲了。
其實梁玄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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