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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邊在準備著一場超級大戰,南邊也有一場小規模戰役。
周仲牟在海師何蠻的引導下,順利登上了流求,前期登陸之後,偽裝成商旅,開始繪製流求地圖,探訪當地文化習俗,結果被流求王發現不對勁,派遣了一支四千人的軍隊,意欲驅逐。
周仲牟跟對方幹了一場,贏了,但是也不敢再往深處走了,畢竟他只帶了兩千人登陸,沒有補給不敢展開正面大戰。
撤軍返回建安郡的周仲牟立即給楊銘寫信,意思是這地方仍處於半開化階段,兵器簡陋,農耕落後,若有五千人,他可以拿下流求,希望楊銘給他增兵。
眼下這形勢給他派兵,幾乎是不可能了,江南也在招募兵員,供應來護兒的水師,至於西南東南,招不上來啊,嶺南已經給朝廷供應了三萬排矟手,人家不會再給你出人了。
可是流求這地方是楊銘的一個心結,不拿下來,心中屬實不痛快。
但是東宮議事的時候,大家一致反對給周仲牟派兵。
原因很實際,流求一旦拿下來,孤懸海外不好管理,恐成東南豪族的後院,對朝廷來說是不利的。
這地方拿下來,你就得派人駐紮,這個駐紮之人,很容易成為另一個流求國王,一旦促進流求本土農耕工業發展,將來更管不了。
所以東宮的意見完全一致,就是不要再管這個地方了,這裡對大隋來說毫無意義。
大隋的海運並不發達,想要隔海管理這麼大一片地方,不容易,但是一旦海運起來,流求的作用誰都無法替代。
所以楊銘堅持己見,認為這地方必須拿下來,但是他無兵可派,怎麼辦,求人家唄。
求誰?當然是嶺南的土皇帝馮盎。
福建是沒有水師的,周仲謀的跨海船都是從江都水師徵調的,其實是內陸河船,體積太小,經不起海上風浪。
但是嶺南有海船,雖然不多,六艘,但也是彌足珍貴了。
嶺南的船又是哪來的呢?一半是自己造的,一半是俘獲別人的。
大業三年,楊廣派遣工部屯田主事常駿、虞部主事王君政出使赤土國(馬來半島和蘇門答臘島),工部造船三艘以供使用。
他們倆這一走就走了三年,今年剛收到訊息,兩人已經返回南海郡(廣州市),還帶著一個名叫邪跡的赤土國使者,準備朝見楊廣。
三艘大海船,這不就空出來了嗎?
另外三艘,是仁壽二年,河陰縣公劉方率軍平定交趾郡(越南北部紅河流域,治所在越南河內市)李佛子叛亂,然後接著又把林邑國(越南中部)給打了下來,從這倆地方俘獲了三艘大海船,眼下歸馮盎管。
林邑打下來之後,設四縣,象浦、金山、交江、南極,可惜大隋撤軍之後,又被打回去了。
這六艘船,體積都不小,平均一艘以載八百人計,就有近五千人,再加上週仲牟的小船,打流求足夠了。
船有了,人呢?只能跟馮盎要。
所以楊銘寫了兩封信,一封給馮盎,一封給他閨女馮玉致。
跟馮盎打交道,你不能以上司的口吻,得是友人,攀交情、套近乎才行得通。
馮盎在朝廷有兩個好朋友,一個叫韋洸,死了,一個叫裴矩,活著。
所以楊銘給馮盎的信中,大篇幅的描述了裴矩在自己面前怎麼稱讚馮盎,跟人家先套近乎,然後再提借兵的事情。
是的,伱只能用“借”,你要是用“令”,那不好意思,我屬實沒兵,用“借”的話,那咱們還能好好商量。
至於給馮玉致的信,也是套近乎,大概意思是春遊分別之後,時常掛念,以後有空了多來京師轉一轉,我好好帶著你耍一耍,對了,跟你爹借兵的事,你幫我說說好話。
這兩封信送達,得兩個月,且得等呢。
所以楊銘吩咐周仲牟,先在建安郡休整,等訊息吧。
流求好不好管,那是以後的事,你得先拿下來,再決定怎麼管。
韓僧壽這個人,是個奇葩,開皇年間是江都郡公,楊廣繼位之後,改為新蔡郡公,看起來,好像兩個皇帝都待見你,還不錯。
其實不是,楊廣不待見他,改了爵位,剝奪了實職,韓僧壽賦閒在家好多年了。
因為韓僧壽跟楊素走的太近,而楊廣排斥所有跟楊素關係密切的大人物。
去年的時候,剛剛返回京師養老的韓僧壽,搭上了富商達奚通的一個小妾,一把年紀了玩的挺花,事情傳到了朝堂上,楊廣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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