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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門前,向姚廣孝深施一禮道。
“我遇到一件匪夷所思之事,想請靜思你替我參詳一下!”
姚廣孝神情凝重,說完拉著這個名叫靜思的中年人進到佛堂。
兩人分賓主坐下,姚廣孝親自為對方倒下茶水道:“漢王世子的事你可聽聞?”
“自然,這件事最近鬧的滿城風雨,漢王差點因此大開殺戒,幸好世子只是假死,並且及時醒來,也算是功德無量。”
中年人手撫鬍鬚笑道。
“知道就好,世子醒來後對之前的事卻一無所知,甚至連漢王都不認識了。”
“這很正常,聽聞世子是墜馬受傷,傷到頭顱很容易得失魂之症。”
中年人介面道。
“我也以為是失魂症,可今日漢王將世子帶到我這裡,請我為他醫治,但我卻發現……”
姚廣孝說到這裡忽然一皺眉,神情也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沉聲道。
“我發現他的面相大變!”
“面相大變?”
中年人露出驚訝之色,思忖片刻這才皺眉道:“漢王世子我曾經見過,雖然沒有特意為他相面,但也能看出他是個短壽無子的面相,絕無更改的可能。”
中年人姓袁,名忠徹,靜思是他的字,他父親就是大名鼎鼎的明初第一相士袁洪。
據說袁洪曾經為上百名士大夫相面,無一出錯,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他為姚廣孝相面,一眼看出姚廣孝形如病虎,日後必定像元朝的劉秉忠一樣出將入相。
“當年我得你父親相贈相書,這些年在相術上也花費了不少心血,雖然不及你們父子,卻也能看出朱瞻壑的短壽無子之相,但今日一見,他的面相卻……卻十分矛盾。”
姚廣孝說到最後時,眉頭皺的更緊了,兩條灰白的眉毛幾乎擰在一起。
“面相怎麼會矛盾?”
袁忠徹聞言更加不解,身為袁洪的兒子,袁忠徹的相術不在其父之下,但他做了半輩子相士,卻還是第一次聽說一個人的面相會矛盾的。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朱瞻壑本來是短壽無子之相,但今日一見,他即有短壽之相,又有長壽之相,即有無子絕後之相,又有多子多福之相,實在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姚廣孝說話時眉頭已經皺成一個疙瘩,他活了大半輩子,哪怕當初勸朱棣造反,都沒有像現在這麼糾結過。
“這不可能啊,所謂面相,其實就是此人命運的表露,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兩種截然相反的命運,這完全說不通!”
袁忠徹說到這裡也大皺其眉。
他並不懷疑姚廣孝的相術,要知道姚廣孝與他父親袁洪是至交,父親更是將相術傾囊相授,天下間能勝過姚廣孝的人,在他父親死後,也只剩下他自己了。
“當時我也不敢相信,但我很快又想到城中的一些傳言,說世子死而復生,醒來後性情大變,很可能是撞邪所致。”
“撞邪?少師你也信這種鬼神之事?”
袁忠徹聞言卻啞然失笑道。
“你一個相士,問我這個和尚信不信鬼神?”
姚廣孝聽出對方話中的調侃之意,當即沒好氣的回敬道。
“別的和尚肯定信,但您可就不一定了!”
袁忠徹哈哈一笑再次道。
從他父親那裡算,他是姚廣孝的晚輩,但他與姚廣孝性情相投,兩人也算是忘年之交,因此在說話時也很隨意。
“不開玩笑了,當時我真的懷疑朱瞻壑是不是被什麼鬼怪附身了,剛好寺中的廣善師兄火化,於是我就把他帶了過去,想著就算是有什麼妖魔鬼怪,在大德高僧的金身面前,也要顯露出原型。”
“廣善大師?他生前不是說會留下七採舍利嗎,不知可燒出來了?”
袁忠徹聽到廣善大師的名字,當即也十分感興趣的問道。
“這個……”
姚廣孝低下頭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抬頭苦笑道。
“本來沒燒出舍利,但因朱瞻壑的提醒,最終真的燒出七彩舍利,可是我卻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姚廣孝說著,就把朱瞻壑講解的舍利成因講了一遍。
本來這件事關係到佛門的顏面,他並不想告訴任何人,但現在他需要袁忠徹幫自己解惑,只能如實相告,而且他相信袁忠徹知道輕重,肯定不會亂說。
袁忠徹仔細聽完後,卻是沉思不語,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向姚廣孝問道:“少師相信世子說的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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