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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壑叼著根狗尾巴草,躺在樹蔭下的青石上,翹著二郎腿一顛一顛的,看起來頗為悠閒。
“來天界寺多少天了?”
朱瞻壑自語一聲,然後算了算日子,結果越算越糊塗。
這也不怪朱瞻壑,後世誰還算日子?拿個手機一看就知道日期了,再加上寺中的生活實在單調,每天幾乎都是重複前一天,所以他自己都過亂了。
“老和尚什麼時候放我出去啊,他不會想讓我在這裡出家吧?”
朱瞻壑再次自語道。
天天呆在寺裡,他什麼也做不了,當然現在也沒什麼可做的,他爹朱高煦把該做不該做的全都做了,就等著朱棣回來問罪了。
“其實反過來想,被貶出京也並非都是壞事,至少可以讓那個衝動的爹冷靜一下,反思以前犯下的錯誤,到時我再勸一勸,說不定可以讓他改變想法!”
朱瞻壑想到這裡忽然有些興奮。
當然他也知道,朱高煦一心想爭那個皇位,但在他看來,做皇帝實在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
比如你要是做昏君,看起來可以肆意妄為,但卻要擔心國家生變,萬一出個黃巢、李自成那種反賊,恐怕睡覺都難以安穩。
如果你有點追求,想要做一個明君,那更完蛋了,一個國家方方面面的事情都需要你去操心,而且手下的大臣還不一定和你齊心,每天和身邊的人鬥智鬥勇,光是想想都能累死人。
“真是想不通啊,做個無憂無慮的安樂王爺不行嗎,非得去爭那個操心的皇位幹什麼?”
朱瞻壑長出口氣嘆道。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只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還沒等朱瞻壑扭頭檢視,對方就已經跑到他身前,一伸手將他夾在腋下,撒腿就往回跑。
朱瞻壑嚇了一跳,以為是有人要綁架他,剛想掙扎,卻忽然發現夾著自己的竟然是滿臉焦急的朱高煦。
“爹?你這是幹什麼?”
朱瞻壑高聲叫道。
“沒空解釋,到了你就知道了!”
朱高煦說著甩開兩條大長腿,勢若奔馬的向前狂奔,帶著一個人竟然跑出百米衝刺的速度。
朱瞻壑只感覺兩隻耳朵裡灌滿了風,就算現在有人衝著他耳朵喊,恐怕他也聽不見。
眨眼之間,朱高煦帶著朱瞻壑來到溪邊的涼亭,只見外面已經圍滿了侍衛,姚廣孝正在全力為朱高熾救治。
“快!救救你大伯!”
朱高煦放開朱瞻壑,順手將他推到朱高熾面前。
朱瞻壑看到躺在地上的黃泰時,也震驚的大叫一聲:“他是我大伯?”
“別問那麼多了,太子的呼吸全無,你有沒有救治的辦法?”
旁邊的姚廣孝也失去了往日的從容,衝著朱瞻壑大聲問道。
“我不是大夫,更不是神仙!”
朱瞻壑也急了,他的確懂一些醫學常識,可遇到這種生死攸關的情況,他也只能抓瞎。
“那也得想辦法,誰讓你爹把太子氣成這樣!”
姚廣孝再次怒吼一聲。
朱瞻壑一愣,扭頭看向旁邊的朱高煦。
只見朱高煦一張黑臉漲的通紅,眼神躲躲閃閃的低聲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朱瞻壑聽到這裡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這個爹,然後再拍死自己。
要是朱高熾今天真死了,那朱高煦可就真成李世民了,不對,李世民可沒他這麼二,他頂多也就是個低配版楊廣,因為人家楊廣長的比他帥,還比他有才!
“大伯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朱瞻壑最終還是冷靜下來,再次向姚廣孝問道。
“呼吸、心跳若有若無,老訥已經盡力了!”
姚廣孝將最後一根銀針插入朱高熾的頭頂,對方腦袋上已經被紮成一個刺蝟了,兩隻耳朵也被割破,正在向外放血。
“死馬當活馬醫,賭一把吧!”
朱瞻壑一咬牙,現在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說完朱瞻壑甩下外衣,團成一團墊在朱高熾的脖子下面,然後跪在朱高熾旁邊,雙手合在一起,用力按壓對方的胸骨。
如果換成別人,朱瞻壑可能還要擔心用力太大把骨頭壓斷,但朱高熾胖的厲害,胸脯比女人都大,要不是他年輕力壯,恐怕根本按不動。
一連按了幾十下,朱高熾還是毫無反應,但朱瞻壑並沒有放棄,而是對站在一旁發愣的朱高煦吩咐道:“爹,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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