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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著臉說:“去面對神道界的人,去面對那些來自暗淵的生物,你行的,你可以的。”

“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這樣。”

零的頭壓的很低,她不敢抬起頭看林煜。

“你抬起頭來,看著我。”

林煜沉聲喝道:“告訴我,你到底是在幹什麼?”

“對不起師父。”

零抬起頭,她雙眼中滿是霧氣。

哭是女孩子的專利,即使是強如零,也不例外,即使是林煜的脾氣在大,看到她這幅模樣,林煜還是不忍心太過於責備。

“哭有用嗎?”

林煜的語氣不自由主的弱了下來,他頓了頓道:“我好不容易把你從火坑裡面救出來,但是現在你又返身跳了下去,我以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師父,對不起。”

零站起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天部裡面有鬼。”

“恩,有鬼。”

林煜點頭。

“你……一直都知道嗎?”

林煜所表示出來的淡定,讓零感覺到有些吃驚,原來林煜一直都知道天部有鬼。

“一直都知道。”

林煜說:“之前拔出來一批,但是那些人,是弄不乾淨的。”

“這就是為什麼你一直不願意和天部打交道的原因嗎?”

零呆住了,她一直覺得,林煜不是太喜歡天部的人,她不知道原因,今天算是知道了。

“不全是。”

林煜搖搖頭道:“我不喜歡約束,這是佔據很大的原因的。”

“可是他們內部到底誰是鬼?

難道是朱雀?”

零艱難的吐出了這個名字。

“你不希望是他?”

林煜問。

“不希望,他算是我半個師父。”

零嘆了一口氣道:“但是除了他,我想不出來其他人了。”

“如果是他,你會怎麼辦?”

林煜問。

“我……我真的不知道。”

零的眼淚不自由主的落了下來,她喃喃的說:“希望不是他。”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未必能遂了你的願。”

林煜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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