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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很長時間沒有回來了,說是公司忙的很,舅媽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樂融融。在臨睡前舅舅給兩位老人燒上炕,把爐子弄得很旺,因為那天很冷,他怕兩位老人冷,沒想到炕燒得太旺了,在他們睡著時竟將炕燒著,兩位老人也被燒死了。據推斷,先是煤氣中毒,然後才是炕燒著了,否則兩人能跑出來。
可想而知,我的舅舅是如何的心情。他在孝順在村裡是數一數二的,對父母極盡關心體貼,卻沒想到自己的好心卻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我與舅舅披麻帶孝,跪在門前,迎接來弔唁的人,全村的人幾乎全來了,一者二老人輩分極尊,二者舅舅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爺這樣去了也未嘗不是好事,生前享受,極為得意,死法也安祥,沒有痛苦,不必受死亡的恐懼,如果他們再活幾年,就要開始得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舅舅再有錢,也無法可施,而且每天在想著自己快死了,有這麼一句話:“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懼”這樣說來,他們也是有福的了。
我與舅舅還有兩個親戚坐車到火葬場,將兩位老人火化,回來的路上,我看著舅舅,心有些發悶。他是平頭,魯迅式的頭髮,根根筆直,風吹過,就如同吹過田野一般,發出嘯聲,鬢角已經花白,雖是染了發,仍有些露了出來,幾天沒刮鬍子,顯得很滄桑,也很憔悴,他緊緊的抱著骨灰盒,生怕別人搶去一般,讓我心酸。
我又想起了當初老爸老媽的死,我也是這麼抱著骨灰盒,別人誰也不準碰,一直抱到墳前,將幫忙的人推開,自己一個人將他們埋了,手被鐵鍬磨得血肉淋漓,仍不知道痛,旁邊的人都忍不住落淚,我卻沒有眼淚,我只是在想,我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流眼淚,免得老媽在骨灰盒裡看著罵我。現在想來,當時我的表現就深植人心,他們就覺得我這個人不是一般人,是個異種,這種傳奇色彩一直伴我終身。
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剛過頭七,舅舅又有一個大動作,要跟舅媽離婚!
如果說,上次在姥姥姥爺的葬禮上我對他的感覺好點了話,那麼現在我比以前更恨他了。這是個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劃清界限!舅媽那麼完美的女人,他竟不要,跟鎮裡的小蜜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錢了,自然會花心一些,但他竟然玩真的,讓我挺不理解的,也覺得他的功夫不到家,定是讓人給套住了,俗語云:糟糠之妻不可棄。舅媽哪點不配他,也許是因為沒給她生個男孩?唔,大有可能!我一推理,就明白了個大概。
雖說舅舅有文化,可重男輕女的思想也是很重的,總覺得自己沒有兒子繼承香火,對不住祖宗,也對不住自己這麼大的家業。一定是他那個小蜜跟他有了,還是個兒子,他才走出這一步,要不然,不會將這麼好的一個媳婦休了。
很長時間沒有見到舅媽了,真有點想她,正好借這個機會,見見她。
門是虛掩著的,我推開,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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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看電視,我想她的膽子也不小,天已經黑了,她竟敢開著門,很可能是失魂落魄,忘了關了,她家的狗死了,很長時間了,她因為傷心狗的死,不大想再養狗了,由此可見她是如何的善良。
很明顯她受到的打擊不小,眼睛盯著電視,卻一副出神的樣子,心不在焉。
神情有些呆滯,平時那種顧盼間柔情莊重的神采沒有了,我看著心中絞痛。
輕輕叫了聲,她抬起頭來,無意識的看著我,過了一會兒,才反映過來,神情恢復了平靜,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笑了笑,道:“來看看你,舅媽,聽說我舅舅他跟你離婚?”
她神色一黯,淒涼的笑了笑:“是啊,人吶,錢多了真的不是什麼好事,他這幾年變得那麼厲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他變得更多了,你見著他時也勸勸他!”
我苦笑兩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倆見面,沒什麼好話,倒是他要離婚卻是太過分了。”
她搖搖頭,苦笑道:“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無能,沒有給他生個男孩,當年沒有跟我離婚我已經很感激了。”
我無語,這樣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其實內心裡未嘗沒有重男輕女的思想,這是農村人無法超越的,從小這種思想就被灌輸了,你沒的選擇。就如同“Chu女情結”儘管你知道它不應該再存在,卻不有馬上從心裡清除出去。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搖了搖道:“不管你們離不離婚,你都是我的好舅媽,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要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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