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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的A市,溫度雖然不低,卻總有種透骨的溼寒,哪怕穿著厚厚的羽絨服,那寒意都彷彿長了眼睛似得,專門往那領口袖口鑽進去。
邵瞿來到大院的時候,正好看見夏莫離包裹的像個棕熊似得坐在門口的椅子上,面前放著一個畫架,捂著厚厚的圍巾,畫一筆,搓一下手,而在他畫板的不遠處,一個穿著咖啡色呢子大衣的纖細身影,正坐在院子裡的搖椅上,捧著本書,看的正起勁。
夏莫離的畫板上此時也是一個秀雅身影,正坐在鞦韆上看著書。
顯然,某人在不自知的時候,成了她哥哥的模特。
坐在角落裡揹著陽光的夏之意顯然沒看見他的身影,反倒是畫畫的夏莫離先看見了他,與夏之意相似的面龐上露出一個清淡的笑容,放下手中的畫筆,對他招了招手。
微微一怔,顯然沒想到夏莫離會這樣的大膽,竟然敢招他過去。
腳下一頓,便轉了個彎徑直往那洋房走去,直到在那畫板前面站定,才看見夏莫離那精緻的眉眼中閃過一絲溫和的笑意,從旁邊抽了長摺疊凳子過來,放下讓他坐著。
看了看那小巧的摺疊凳,邵瞿微微一僵,終究還是曲著大長腿坐了上去,只是那坐姿怎麼看怎麼怪異,幽邃的鳳眸落在身邊纖瘦的男人身上,看著他如玉一般的白皙的手指正拿著一根細細的勾線筆,給畫上的少女,細細的勾勒著髮絲:“我父母今天不在家,不用緊張。”
言語中有些調侃的意味,轉過頭去望著那張精緻的臉,卻只看見滿臉的純真。
只覺得自己神經太過於敏感,邵瞿點點頭,伸出手從畫板旁邊撿起一根水染筆,沾了點粉色的色彩,點點幾筆,就在畫紙的右下角畫出一朵跟隨著微風搖曳的花朵,夏莫離看了一眼,勾線筆微揚,幾根髮絲也隨風飄起,原來平板的花眠,頓時動態了起來。
“我來接之意,年前準備帶他們去明淵的軍區玩幾天。”
彷彿是在解釋自己的來意,又好似僅僅做個告知。
夏莫離微垂的瞳眸中閃過一絲豔羨,隨即恢復平靜,白皙到透明的臉上染上一絲粉色的色彩:“挺好,去吧,我跟母親說一下就成。”
捲翹的睫羽眯了眯,斂去眼底的沉思,邵瞿點點頭,便起身信步往那沉迷在書海中的小姑娘走去。
明明更受疼愛的夏莫離卻執著的叫著母親,而明顯不被喜愛的夏之意卻口口聲聲喊著媽。
邵瞿突然覺得這一家子也挺有意思。
特意找了這麼個如意寶地的夏之意,整個腿都被陽光照射著,而手中的書卻影在陰影裡面,看起來既暖和又不冷,只是很快就感覺到了一股陰冷,抬起頭,卻正好撞入那漆黑的瞳眸之中,一時怔忪忘卻了要說些什麼。
“愣著幹嘛,收拾收拾,不是說要去軍區玩幾天的麼?”邵瞿的聲音中帶著揶揄,對於小姑娘看他的眼神,他十分開心和滿意。
陡然想起幾天前吃早飯時,洛明朗說的要去軍區玩幾天的話,原以為只是開玩笑,沒想到竟然真的要去。
俏麗的麗顏紅了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書頁:“我還沒收拾呢,你等我一下哈,我很快,一會兒就好,還好之前回來沒把衣服都收起來,看來還是有點先見之明的……”
一邊說著,一邊小跑著跑回了家。
那雀躍的背影彷彿是久久未曾自由的小鳥,突然被放飛到了廣闊的天空。
夏莫離怔忪的看著那開心的背影,眼底劃過一絲黯然,再抬頭時已然變成了一幅樂天模樣,純澈的眸子看向挺直而立的邵瞿,莞爾一笑:“她自己恐怕都沒發現,她和你在一起時,總是最開心的。”
無論是小時候,還是現在。
哪怕是那段恐懼他的時光裡,只要他的訊息出現了,她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輕鬆幾分。
就好像這個男人是他最堅實的後盾,只要有他在,哪怕天塌下來,她依舊可以做一個快樂的樂天派。
邵瞿勾唇,眼底閃耀著無比的自信:“那是當然,我有自信給予她最好的。”
“可是她前天被打了。”突然,夏莫離的臉色一冷,面無表情死死的盯著那一張堅毅的俊顏,彷彿對他的說法不是很信任,原本溫潤的嗓音也陡然變冷,宛如高山之巔終年不化的皚皚白雪,冰凍徹骨:“這是最後一次,我希望沒有下一次,哪怕是我的母親,我也不想看見她受傷害。”
否則的話,哪怕拖著這殘破的身子不要,他也要和那個傷害她的人拼個魚死網破。
許是看見了他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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