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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食的孤狼似的,不咬下對方的肉不罷休。
儘管他知道,這只是沈惕配合他,為擊垮馬奎爾心態而演的一場戲。
一回合都沒人要,沈惕開啟了新的回合。
他心中猜想,馬奎爾在那樣的嘲諷之下,都沒有要他的四張j,怕不是不忍心拆掉多張大牌。
周亦珏也不要,他這樣謹慎多疑的人,應該也是如此。
“大家這麼給我面子,那我再出幾張。”說著,他從牌扇中抽出幾張牌,往桌面中央一扔。
“5張7。”他說。
但戲臺子都搭好了,不演下去也不是個事。
安無咎吸了一口嗆人的煙,從自己的牌裡拿出幾張,“五張j。”
他轉過臉,朝沈惕的臉上吐了一個白色的菸圈,在兩人之間的空氣中,那菸圈曖昧地彌散開來,輕輕柔柔籠著這張英俊的面孔。
“睡過一次不代表就是你的所有物,別自己圈地,只有公狗才這樣。”
這幅漂亮皮囊說出這樣的話,越冷酷,越是迷人。
“真想跟我一起,剛才何必接他那張皇帝牌?”安無咎挑眉。
沈惕低頭笑了,一方面,他覺得安無咎演得太好太真,令他有些接不住,可另一方面,他竟真的產生了安無咎所說的情緒。
他知道,自己真的企圖圈地,把眼前這個人困在手裡。
“拿皇帝牌才叫賭博啊。”沈惕笑了,笑中透著一股子邪氣。
艾米嘴上喊了“過”,盯著兩人。
這兩個人某些時候還真是像啊。
“五個q。”周亦珏將自己的牌扔出去。
在他心裡,安無咎和沈惕的可信度都不高,至少他無法輕易相信。
最開始是他找了馬奎爾,告訴他只要綁架了紅隊的那個小女孩,安無咎就一定會同意和他們賭這一把,他會表面上請安無咎聯盟,背地裡其實和馬奎爾勾結,這樣一來,他們二人至少可以打擊目前排在第一的紅隊。
但事出意外,竟然是沈惕同意,並且要兩個人進來。
當時的周亦珏索性重新收買荷官,反水到沈惕與安無咎這邊,暗中放棄與馬奎爾的結盟,這兩個人都是熱身賽的獲勝者,能力不俗,跟他們一起更加容易贏。
至於奪的是安無咎的籌碼,還是馬奎爾的籌碼,都不重要,像周亦珏這樣的雙面叛徒,只想盡收漁翁之利。
只不過意外太多,馬奎爾竟然不要這一張唾手而得的皇帝卡,導致現在他們陣營分裂開,騎士牌也不確定是否還在艾米手上。
可沈惕出牌,五次有四次艾米是不要的,放水的意圖也太過明顯。
輪到馬奎爾,在一連串的羞辱之下,他甩出五張k,“要了。”
他心中怒火難平,但這是賭博,他必須要讓自己冷靜下來,秋後算賬。
“這麼快就出了?”沈惕笑了笑,眉眼間都是戲謔,“我不要了。”
見他不要,馬奎爾心情不禁好了許多,想著差不多也應該歸他主導下一局了,畢竟方才沈惕上一輪出的四張j,一圈下來沒有人要。
“我剛剛一直在想……”安無咎左手的食指與中指夾著香菸,手肘支在桌面,額角抵著手腕,一副沉然思考的模樣。
“我們之中,不是還有一個躲著的騎士牌嗎?”
周亦珏神色未動,心中卻對他第一個點出這張牌而感到意外。
“有沒有可能是自保?”安無咎抬起頭,“我的意思是,萬一一開始的時候,皇帝牌和侍衛牌就發到一起了呢?他不想自己獨自一個陣營,所以把皇帝牌給了下家,也只有這種辦法,才能多一個隊友。如果真的是這樣,大家就算找侍衛,又有誰會懷疑到放棄皇帝牌的人頭上啊。”
周亦珏皺了皺眉。
他收買過荷官,不可能把兩張牌都發給馬奎爾。
但他忽然想到,艾米的魔術。
“你在胡說什麼?”馬奎爾情緒激動。
安無咎把手掌輕輕往下壓了壓,“別激動,我只是提出一種假設,因為我現在覺得,你們倆的針鋒相對,從一開始就來得太突然了。”
他瞥了一眼沈惕,“居然還把槍調出來了,怕不是拿我當個幌子吧。”
這話說得沈惕有點委屈。
拿槍就是為了你,為了你想一槍崩了他。
但他知道安無咎是表演,所以也順著演下去,,伸手奪走了安無咎手中的香菸,送到了自己唇邊,“你覺得我會為了這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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