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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惕那裡。馬奎爾想到之前周亦珏說收買荷官的事,那時候他給出的計劃是將皇牌和侍衛牌發給沈惕和安無咎。

顯然,這個計劃泡湯了。

但他並不清楚究竟是周亦珏辦事不力,還是別的原因。

如果沈惕手中有一張大王,那他出牌就可能被吞掉。

但如果沈惕真的有,又怎麼會先出皇牌?沒有人會在有小王的時候出大王,也沒有人會在有大王的時候出皇牌。

皇牌可是唯一一張可以壓制一切的牌,他就這麼直接扔了出去。

馬奎爾瞥向他的手,見他手中還握著不少牌,數了數,至少還有六七張。

不可能,會玩牌的,一定是先出王,再出皇。

“喂。”沈惕拿屈起的指節敲了敲桌子,催促他,“趕緊點兒,還等著趕下一場呢。”

馬奎爾手心冒了汗,還緊緊攥著手中的牌。

如果這一把他壓制住,後面就好走了,說不定還能第一個出去。

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也是個扭轉乾坤的機會。

他心中的一盞天秤不斷地搖擺,左邊是求勝心,右邊則是賭徒搖搖欲墜的謹慎。

但最終,賭一把的求勝心還是贏過一切。

他伸手,將兩張牌放在桌上,“對k。”

一張是k,一張是小王。

就在這兩張撲克牌落桌的瞬間,沈惕勾起嘴角。

上鉤了。

他笑了笑,“大家後手還真是多,這算是我打過最磨人的牌局了,每次以為自己快要跑了,就又被賭上,看來我這個新手,還得多學學。”

這一番話像極了輸牌前冠冕堂皇地自我開脫,聽完後馬奎爾更是自覺十拿九穩,下一步的走牌策略都已計劃好。

可下一秒,他便聽見沈惕的聲音。

沈惕十分做作地“哎呀”了一聲,“麻煩了。”

安無咎還跟著配合,笑著問,“怎麼?要輸了?”

“出錯牌了。”沈惕喪著一張臉,表情裡全是悔不當初的懊惱。馬奎爾覺得不太對,皺眉看向他。

“出錯牌?”艾米好奇。

該不會又在演戲吧。

“對啊。”沈惕抽出兩張牌,沒直接放出來,只癟著嘴自言自語,“怎麼就把皇牌給先出了呢……我太蠢了。”

馬奎爾背後一涼。

沈惕茶裡茶氣地嘆了口氣,像是十分不情願地出了兩張牌,“那就這樣吧,對2。”

他出的是一張2,和一張大王。

馬奎爾感覺自己就在一瞬間,出了滿身的冷汗。

被暗算了,果然是被暗算了!

他愣在原地,看著無人要沈惕的牌,當然沒有人要,他手中一張沒有用出去的大王,沈惕出了一張大王和一張皇牌,全場只有一人手裡還剩一張大王,小王除了侍衛全部出盡。

現在,除了侍衛,沒有人有可能同時有兩張王牌,能打得過沈惕的2和大王。

即便這個雙王在手的人真的是侍衛,也根本不可能出來阻擋皇帝的路。

沈惕這一招,是用皇帝牌做了一計。

示敵以弱、誘敵深入之計。

沈惕轉過臉,衝他笑了笑,一雙綠寶石般的眼在水晶燈的映照下極為晃眼。

“真是不好意思了,馬奎爾。”

馬奎爾試圖說服自己冷靜下來,他眼睜睜看著沈惕開啟新的回合,笑著說“我真是把一手好牌打爛了”,然後出了四張2。

四張2……

場上已經沒有人有這樣大的牌,也沒有人有雙王可以炸開。

轉了一圈,果然無人要牌。

沈惕臉上帶笑,長舒一口氣,黑色皮手套襯得最後一張牌醒目無比。

“既然都過牌,我就先走一步了。”

他將最後一張牌扔在桌上,是一張黑方片9。

一張小牌留底,但從始至終的整套操作卻極為折磨對手。

立於桌邊的荷官出聲宣佈,“保皇陣營的皇帝第一個出盡手牌,得到頭科。”

沈惕站了起來,頗為紳士地略略頷首,然後伸手,用戴著黑手套的手撫上安無咎雪白泛紅的耳後,沿著明晰的下頜線條,握住了他的下巴,將他的臉轉了過來。

黑色皮料是冷的,可安無咎白皙的下巴尖一握就泛紅。

“加油啊。”沈惕微微俯下身,勾起嘴角,聲音低沉,挾著一絲狎戲。

“爭取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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