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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出來鬧的原因。
但這也只是暫時。
以馬奎爾的性子,眼看著周亦珏這樣猖狂,總會不平衡。
“無咎哥。”
聽到吳悠叫自己,安無咎回神,看向他,“怎麼了?”
吳悠抿了抿唇,“沈惕不見了哦。”
安無咎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我知道啊。”
吳悠的眼睛睜大了些,“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他走之前還特意囑咐了我,我當然知道。”
“那……”吳悠又問,“你不擔心他嗎?”
當然擔心。
但是沈惕的能力他比誰都清楚。
安無咎原本不想說,可或許是因為失血過多帶來的副作用,他頭痛腦熱,一時竟說了出口,“我擔心啊,但我知道他很強,不需要我擔心。”
“只是……我還挺慶幸的。”
聽到這兩個字,吳悠分外不解,皺起了眉,“為什麼?你都受了這麼重的傷了。”
安無咎蒼白而美麗的臉在燈光下,如同一尊浸泡在金色日光下的白玉雕像,失去手臂的肩頭被包紮,只有一團模糊的、被血浸染的紅。
很多時候,安無咎都有一種超出尋常人類的神性,是一種令人甘願信任和追隨的特質。
他冷靜得不像常人,也好得不像常人,但此時此刻,安無咎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種普通人類才會有的神情,像是虛驚一場,又像是劫後逢生。
“我離開這裡去一樓之前,還開玩笑說讓諾亞用沈惕做籌碼。”他垂著眼,睫毛微微顫著,如同兩叢即將飛離的蝴蝶。
“還好沒有……”
還好不是他。
安無咎只是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便覺得心痛,無法接受,彷彿沈惕的命真的拴在了他自己的心上似的,說不清到底誰欠誰的。
吳悠沉默了。
安無咎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潭靜水,只有在轉換狀態的時候,這潭水才會掀起滔天大波。
可原來靜水流深,安無咎心中的最深處,早已裝下了一個人。
不過……他總感覺,安無咎好像不太能分辨自己的情感,像是有什麼障礙似的,明明和沈惕都已經那麼親密了。
“哎,像他那種人,命大得很,才不會隨便受傷呢。”吳悠故意這樣說,想寬慰安無咎。
南杉見他狀態比之前稍稍好些,便詢問道:“現在我們要怎麼做?”
看著周亦珏一馬當先,此刻已經超過了安無咎的個人籌碼值,藤堂櫻也有些著急,“對啊,周亦珏已經第一了。”
可安無咎還是那副處變不驚的樣子,重傷令他更具一種脆弱而偏執的美。他四處望著,似乎在尋找誰。
“我知道。”
安無咎收回了視線。
他確定周亦珏此時不在大廳內。
“不著急,先等一等。”安無咎輕聲說。
他抬頭,看向倒計時,還剩一小時四十分。
藤堂櫻不解,他們所面臨的,幾乎是一場死局,時間愈長,對方手中積攢的籌碼就愈多,到時候根本追不上。
“還要等多久?時間已經不多了,再這樣下去,我們和他們籌碼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
安無咎輕輕點頭,“你說的沒錯。”
“但這場遊戲,還有別的玩法。”
·
陳餘一瘸一拐,繞過一條長長的走廊,朝著兌換區走去。
他心中忐忑難安,無數次地為自己做過的事感到後悔,可現在就算是後悔也來不及,沈惕正拿著槍,指著自己的後背。
到兌換區的大門前,剛站定,陳餘面前的大門便緩緩開啟,果不其然,裡頭站著紫隊的幾個人,其中就有那個黃毛,好像正在等他。
“你來了?”黃毛對他露出一個看起來充滿善意的笑容,“我還在等你呢,你自己看看,我們都已經把積分幣兌出來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口袋,裡面的確是金幣碰撞的聲音。
但此刻,那聲音已經無法讓陳餘心動了。
“怎麼了?”黃毛見他不進來,有些奇怪,“你放心吧,你出去問問,跟我們合作了的誰沒拿到積分?大家都有,放心吧。”
他的背後站著一個眉清目秀的高個男人,一直盯著陳餘,看得他後背浸出冷汗。
陳餘忽然想起,這個人是紫隊的隊長,周亦珏。
“你們弄吧,我得出去參加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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