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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無咎想,想要找到從這裡離開的出口,a02的故事恐怕是個重要的契機。
乳白的薄霧一直延伸到最右方那個由紅木搭建的舞臺上,本就不小的舞臺因空無一物顯得愈發空曠。舞臺的後面是暗紅色的天鵝絨帷幕,如同微風之下的一片寧靜血泊,層層的波瀾如同被凝固。
“我還以為這裡真的有馬戲表演……”喬希四處張望,馬戲團劇場空曠得幾乎能聽到迴響,“什麼都沒有。”
原本他們分散開來,四處檢查,但一種莫名的詭異如同禿鷲般盤旋在這間空擋的劇院,內心逐漸減少的安全感令他們不由自主地又聚攏。
吳悠此刻頭腦有些混亂,他的眼睛不斷地往南杉身上看,注射了藥劑過後的南杉甦醒過來,也能夠像他們一樣站立,只是他的嘴唇蒼白得可怕。
“我有件事要說。”吳悠張了張嘴唇,他的聲音在靜得可怕的劇場久久迴盪,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吳悠走到南杉跟前,什麼都不說直接伸手撥開他豎起的衣領。一開始的時候,南杉感覺奇怪,所以也下意識抬起手,想問他怎麼了。
但他很快看到對面鍾益柔的表情變了,變得十分難看。
吳悠距離他很近,抬眼與他對視,然後讓開位置對大家說,“我也是剛剛急救的時候發現的。他脖子上的傷痕和鍾益柔的幾乎一樣。”
這一刻,很多事都找到了原因。南杉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時常會有莫名的窒息感,深呼吸也無法調整過來。
安無咎走近了些,盯著南杉脖子上的傷痕,這道勒痕顏色已經發紫,寬度和鍾益柔脖子上的幾乎一樣,半個指節的寬度,上面有編織留下的紋路。
“這不應該啊,”喬希不解,“益柔被那個假的無咎勒住脖子是我和爾慈親眼看到的,當時就是我們救的她,但是南杉根本就沒有勒過脖子吧,怎麼會有勒痕呢?難道……”
他說出一個十分可怕的猜想,“難道這個勒痕是會傳染的嗎?就像傳染病一樣?”
“如果真的是傳染,也應該是傳給我們,可是卻是南杉。照目前這種情況,只能是一層一層開始,他們兩個都是e層的,所以才會有同樣的事發生。”楊爾慈面容冷靜,一隻手臂繞過鍾益柔的肩膀,將她扶住,“聖壇一定不希望出現閤家歡式的結局,這個遊戲又是分層向上闖關的機制,或許這是防止出現每個人都能平安進入頂層、找到出口的阻礙。”
喬希的重點都放在‘一層層開始’上,心中惴惴不安,“下一個是不是就是我了?”
安無咎接道:“只是猜測而已,勒痕究竟怎麼來的還沒有定數。大家一定可以一起堅持到最後一層,不要恐慌,否則自己就擊垮了自己。”
他的語氣很堅定,就彷彿是方才在危急關頭在岩漿之上架長梯那樣冷靜和確鑿,好像一切都在他的計算之中。一下子又讓喬希稍稍安下心來。
事實上,安無咎卻覺得,南杉脖頸上相同的傷口並非阻礙機制那麼簡單。在一樓與他們重逢的時候,安無咎便聽鍾益柔說起被假的自己用皮鞭勒住脖子的事。
南杉和鍾益柔脖子上的傷,似乎都是那個皮鞭留下的。
忽然之間,劇場裡憑空起了陣冷風,風將薄霧捲起,視線一時間模糊起來,就在這瞬間,全部的燈都熄滅了,黑暗如滔天的海浪般將一切覆蓋。
下一秒,舞臺上方一束冷白色的頂燈打下來,如直戳下來的利刃,破開黑暗,頂燈之後,舞臺上方的天花板亮起不多的小燈,如同夜空中的疏星。
“坐呀大家。”
一個尖細的聲音出現,說話的腔調有種童話的怪異感,“快坐快坐!”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大家四處尋找說話人的身影,一回頭,發現他們身後原本空蕩蕩的地方,多出了六把排列整齊的紅木椅子。
椅子上漂浮著紅色投影,標著他們的名字,每個人都有專屬的椅子。
除了安無咎。
“你們再不坐下,演出可就沒辦法開始了哦。”
“坐吧。”楊爾慈首先坐了下來,“應該是新的遊戲了。”
其他人也一一坐下,除了安無咎,由於沒有位子,只能站在一旁。他看向其他人,視線在沈惕的身上停了停,沒想到這傢伙也剛好抬眼看他。兩人對視了幾秒。
然後,沈惕對著安無咎拍了拍自己併攏的雙腿。
安無咎愣了一下,然後撇過頭去。
這個人一定有什麼問題。
這個動作是沈惕在很短的時間內搜尋到某個記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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