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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十分隨意的語氣問:“對了,綠眼睛的傢伙呢?居然沒跟著你。”
安無咎沉默了好一會兒。
或許這沉默的時間並沒有很長,但在鍾益柔的眼裡,他臉上的一點一滴,每個細節,彷彿都被無限放大了。
面孔就在眼前,可此時此刻,她的腦海中卻反覆迴響著方才耳機裡的那個聲音,和眼下這個並無二異。
[益柔……]
[我是無咎。]
益柔。
鍾益柔忽然間停住腳步。
眼前的安無咎也感應到她的停駐,於是回過頭。
鍾益柔的雙睫輕輕地上下碰了一下,腦子裡冒出了一個冒險的想法,並且實施了。
“吳悠,你不會把他甩掉了吧。”
她的心臟都幾乎要跳出來了。
眼前的安無咎臉色沒有一絲變化,淡定得可怕。
“沒有啊,是他自己要去別的房間蒐集線索的,說是分開效率比較高。”
他說完,盯著鍾益柔的臉,甚至還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
鍾益柔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顯得很是鬆弛,她也笑了笑,然後搭了搭安無咎的肩,“那傢伙居然還有這麼獨立的時候啊。”
看來這個偽裝的傢伙連玩家的個人資訊都不知道。
本來以為是npc,可是聖壇真的會連玩家資訊都不告知,就讓他直接來和玩家對抗嗎?
這似乎不太合理。
在安無咎將臉轉向前方的那一刻,鍾益柔上揚的嘴角落了下來。
她的另一隻手不動聲色地摸著耳朵,指尖在不斷地敲擊。
就在這個假的安無咎對她說,“你知道其他人在哪兒”的時候,鍾益柔的傳聲機中出現刺耳的一陣雜音,然後嘀的一聲。
“你一路上沒有碰到其他人?”安無咎又問了一遍。
這時候,耳機裡出現一個女人的聲音,音色很冷。
[你是誰?你旁邊是安無咎?]
鍾益柔的心跳動得愈發快了,眼前的冷白色長廊彷彿沒有盡頭,甚至在漸漸融化。
這是幻覺嗎?
她甚至又一次聞到了那種詭異又噁心的氣味,如同無數只蠕動的蟲包裹住自己,然後一點點腐爛。
鍾益柔努力地忍住這種幾乎令她嘔吐的幻覺,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假裝沒聽到傳聲器裡的人聲,繼續跟眼前的假無咎說話。
“哎對了,你說找到我工作日誌的那個房間在哪兒啊?”
[安無咎]沿著前路指了指。
“就在前面轉角第二個房間。”
一邊說著,傳聲器那邊也傳來了聲音,冷冷的。
[鍾益柔,你在哪兒?怎麼不回答?聽不到我的聲音嗎?]
鍾益柔很快又說:“啊我知道了。”
“前面這個是不是西北角?我們現在在西北角吧。”鍾益柔往前走了幾步,指著拐角回頭,看向那個假裝出來的人。
[安無咎]嗯了一聲,微微點頭。
傳聲器那頭的楊爾慈發現了端倪。
[你現在在西北角?安無咎監視了你,所以你沒辦法回答我的問題是吧?]
[你不需要回答,做個記號,或者給個暗號。]
鍾益柔面對牆壁,背對著[安無咎],一秒後,轉過臉看他,滿臉都是想到了好辦法的驕傲。
“要不這樣吧。我們標個記號,這裡四四方方的,實在是太容易迷路了,而且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掉進幻覺裡,再遇到那麼危險的事就麻煩了。”
她特意重複了[安無咎]說過的話。
“而且你不是還說,你看到了別的玩家變成怪物,殺了你的幻覺。說不定,後面還會發生這種事,做個標記逃跑的時候都清楚一些。”
她說得有理有據,[安無咎]也點了點頭,“用什麼做呢?”
鍾益柔本來是打算用指甲劃印子,但又沉思片刻,最後伸出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併攏了,放到嘴邊吻了一下,然後將手指上的口紅印到牆上。
雪白的轉角牆面,多出了一個吻痕。
“標好了,指甲劃出來的估計看不清,唇印紅紅的,多醒目。這樣一會兒咱們繞的時候就能記得了。”
“嗯。”[安無咎]點頭,“我們進去吧。”
楊爾慈在對面聽到兩人的談話,心下覺得一定有問題。
“我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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