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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戮短暫而迅捷,完全沒有史詩中英雄們大戰三天,你來我往的拖沓感。
輝石龍被擊墜,魔法伏擊,閃光彈升起,到那細密劍光落下,總計也不過一分鐘而已。
當碎裂的屍體躺在大道上,當劍士的長刀洞穿首級,這是一場精確到毫釐的殺戮盛宴,看的聖樹軍這種內行拍手叫好。
“不錯。”高挑的紅髮女人點了點頭。這種快節奏的殺戮確實是一種享受,能一招制敵,幹嘛無聊的打鐵。
“殿下,這就是我說的叛逃魔法師,學院將他們視作隱患,只是具體犯了什麼罪,他們沒有明說。”一個尊腐騎士走上前來,那薄綠色的眼眸正是當日在湖上的芬雷。
起源魔法師是絕密,學院當然不敢宣揚出去,甚至講師一級都只能猜測。
瑪蓮妮亞繼續看著遠方,輕聲問道:“你獲得的情報呢?”
“說是羅蘭海因貝爾,哦,就是持劍那位殺掉了劫掠的杜鵑騎士,然後在審判的時候公然叛逃。”
“杜鵑騎士?該殺!享受領主的權力,卻不對領民承擔義務,這本來就是一種罪!”瑪蓮妮亞的聲音很冷,這並非對勞苦大眾的憐憫,而是作為諸侯最基本的契約精神。
芬雷點點頭,她也是基於這點而插手,在米凱拉殿下的指引下,聖樹的秩序便是‘包容’,任何種族都可以在聖樹平靜生活,當然和杜鵑尿不到一個壺裡去。
“況且你錯了。”
“錯了?”芬雷有些愕然的抬起頭,正巧看到瑪蓮妮亞遞來一份已拆開的信封。
他接過一看,先是驚愕,隨後坦然,最後有些幸災樂禍。
“原來他與卡利亞王室有關,難怪魔法學院派出這麼大的陣勢。”
“不,學院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啊?那為啥不計代價的追殺?
芬雷並不知道黑鍋全被瑟濂背了,她將信封遞迴,悶悶問道:“所以您要幫他一把嗎?”
“菈妮還沒有這個資格。”瑪蓮妮亞搖搖頭,沒頭沒腦的問道:“倒是那最後一劍,你看清楚了嗎?”
“看清了,那一劍與您的水鳥亂舞有些相似。”芬雷也是頂尖強者,當然是看的清清楚楚。
迅捷、靈動、準確,長刀過處,只留下一地屍首,當然了,劍意相通,雙方身體素質天壤之別,就跟幼兒園小孩學了一招精妙拳法一樣,剛剛擺出起手式,就會被大人一巴掌拍到地上去。
“他還弱小,但那種‘意’很有趣,並非華而不實。芬雷。”
“在。”騎士單膝跪地。
“把營門開啟,他們如果有膽量,就進來吧。”女武神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疼痛正讓她嘴角抽搐。
芬雷和她的關係很親近,如開玩笑似的問道:“那如果學院來要人,我們怎麼說?”
瑪蓮妮亞腳步一頓,壓抑著猩紅腐敗的痛苦,隨意擺了擺手:“弱者無權糾纏。”
近乎是萬眾矚目之下,唐恩拔出了刀,抬腿就把塞爾維斯的腦袋給踢飛,齜牙咧嘴的看了眼肋下。
傷口極深,已經能看到蒼白肋骨,自己的血與別人的血混雜在一起,化作血滴濺落,他乾脆把魔法師袍給脫了下來,胡亂綁在腰間。
這時候又看到塞爾維斯破碎的身體中夾著本厚厚筆記,他也沒多想,直接塞入了戒指。
“你受傷了?”瑟濂搖搖晃晃的走來,皺著鼻,顯然在強忍眩暈。
“不礙事。”
“你這叫不礙事?”瑟濂看了眼幾乎成爛布條的浪人鎧甲。
“當然,塞爾維斯再來一次也得死!”唐恩獰笑一聲,直接抬起了手:
“老師,我們走吧。”
“稍微等等。”瑟濂拔出一柄匕首,在掌中一抹,那痛感頓時讓人精神一振,這才握住了唐恩的手。
“這下好多了,走吧。”
果然是個狠人!
唐恩眼角一跳,心中卻滿是欣慰,就他遇到的事情,像蒂娜那種萌妹子是活不下來的,劍鬼身邊唯有狠人才能跟隨。
兩人攙扶在一起,腳步沉重,顯然都是強弩之末,一夜驚魂,一夜血戰,卻連狂喜的興致都沒有了。
遠方傳來了馬蹄聲,像是有一支部隊在順著彼魯姆大道南下,唐恩一顆心懸起,現在才是最危險的時候。
“徒弟,你有多少把握?”瑟濂感受著肩頭的沉重,幾乎是扛著唐恩在走。
軍營就在前方,太陽躍出海平面,灑在盔甲之上反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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