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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蘭格這頭野獸果然在窺視。
唐恩回到了帳篷前,他剛才在談話的時候就感受到目光,於是就使用了鮮血移動這般高階的禱告。
演戲是要將道具的,現在的唐恩無疑是將製片廠握在了手裡。
‘這麼純粹的鮮血禱告,就算我告訴你真實身份,你也不會信吧。’
唐恩咧嘴一笑,心情也徹底放鬆下來,連馬利喀斯的分身都看不透,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況且血指太髒,想必堂堂‘黑劍’也不可能湊近了來看。
掀開門簾,唐恩看向坐在角落裡的瑟濂等人,她們好像在聊一些有趣的話題,不時發出輕微的笑聲。
“都瘋一點,血指可沒有這麼正常。”
“我們也沒有你那麼精湛的演技,大不了當啞巴。”瑟濂抬起頭來,打了個哈欠,“話說事情辦完了?”
“嗯,不出所料,能和血指扯上關係的只有殺人。”
“殺拉塔恩?”
“一個字也沒提拉塔恩,殺維克罷了。”唐恩昂起頭,準備迎接歡呼,結果看到瑟濂和託麗娜一臉茫然。
“維克是誰?”
這逼裝了個寂寞,唐恩這才想起瑟濂不關心世事,託麗娜則是個睡美人,還好羅德莉卡很有眼力勁。
“圓桌廳堂十二英雄之一,被稱為‘不懼者’的強大褪色者。”
“也正是我佈下的那枚閒棋。”唐恩緊接著說道。
除了聽不懂的羅德莉卡懵逼,瑟濂與託麗娜都是一愣。
世上還有這麼湊巧的事?居然讓唐恩去殺自己的棋子?
“恐怕這個維克只是個引子吧,死亡獵人沒道理去插手圓桌廳堂的事。”託麗娜露出了純淨的微笑,可怎麼看都覺得狡黠。
唐恩笑了起來,他越來越覺得託麗娜是知音了,雖然戰力捉急,但在算計人這事上,很有共同語言。
“聰明,維克的命還不至於讓他們髒手與血指扯上關係,除非殺了他能帶來更大的利益。”
“嗯,獲得圓桌廳堂的全力支援,達成一個很難的計劃,而能讓獵人們犯難的目標可不多。”託麗娜頓了頓,試探著問道:“就看你態度如何了,需要去幫忙嗎?”
“我和拉塔恩是朋友,當然得幫一把場子。”唐恩雙拳一碰,毫不猶豫。
託麗娜目光坦然,這次她懶得勸說了,天真有害,可保有幾分天真的豪傑對於自己也是一件好事,總不至於忐忑不安。
至少,僅僅是普通褪色者的羅德莉卡也能受其庇佑。
“唐恩先生,您是個好人。”
正準備去找瑟濂的唐恩轉過身來,真是莫名其妙就被髮了一張好人卡,可看著託麗娜純淨的雙眸,他又輕輕點頭。
行吧,此身雖染滿鮮血,但也算個好人。
他看了眼把書扣在臉上,已經呼呼睡著的瑟濂,乾脆席地而坐,懷抱著刀,將下巴放在刀鐔上。
“都休息一下吧,咱們明早就出發,先去邊境轉一轉。”
一夜無事,唐恩之所以酷愛用血指的馬甲,便是算準了瘋子引人厭惡,也讓人不敢隨意接近。
試探正常人會讓關係緊張,而試探瘋子誰也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特別是這瘋子還有個‘殘忍’的字首,如果不是鐵了心要將之消滅,最好還是別靠近的好。
當幾人在重重戒備中出發,消失在綿延群山當中,反倒是獵人長舒了口氣,因為這幾個人太古怪了。
不試探軍情,就一直縮在帳篷中不出來,誰也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如今走了就好,再也不用全神貫注的監視了。。
“老師,記住這個位置,到時候給他們來一發。”唐恩轉過身,看向山坳裡面的軍營,這簡直是個完美的靶子。
傳說魔法只要轟下來,兩側山體滑坡,足以覆蓋一切。
“嗯。”瑟濂將手摁在石壁上,準備留下個魔法印跡。
“先不急,他嗎的,果然還是沒完全放心。”
唐恩抬手阻止,扭頭望向遠處,身體忽然化作鮮血崩解,猶如一股赤色噴泉,掠過溝壑,幾乎一眨眼的時間就到了山溝對面。
這比星光移動慢,也沒有那麼隱蔽,但移動距離卻很遠,很快就在獵人面前重組,快到後者都還沒來得及躲藏起來。
“我說過不必送了,還是說你們準備追尋傷痛的歡愉?”
白色的面具,白色的長袍,唐恩看起來陰森無比,他目光掃過,在身穿華麗甲冑的獵人身上停留了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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