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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鮮血信徒獻身的行為還在持續,那過程倒也簡單。
抹開脖子,跳入血池,將大家的血混為一團,最後澆灌在某個神聖之人身上,如此不分你我,便達成了永生。
只是平日裡優雅和藹的君王滿臉冷酷,只怔怔看著特有的祭典,大腦卻一刻未曾停下。
那種感覺很奇怪,分身總歸是分身,就算被消滅掉也會有些許力量回來,更別提那將靈魂斬落般的痛苦。
“聞所未聞,這勉強也算是一點收穫吧。”
自小在羅德爾下水道長大的蒙格很會自我調節情緒,實話說,三方同盟之中他輸的最慘,堪稱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典型。
煽風點火,渾水摸魚,沒曾想賠了數十位強大的血指與一名親信祭祀,逃命也很狼狽,關閉血言徽章許可權,頗有些拋棄部下的味道。
但蒙格沒有感覺到羞恥,那些人丟棄就丟棄了,當斷不斷,萬一被拉塔恩追殺進來又該怎麼辦。
那些命不重要,但是這血池的消耗讓他極為心疼。
他轉過身,看向宮殿中央那團巨大的繭,這些鮮血本該是用來澆灌它的,如果再加上一位半神的血液,破繭化蝶就能大大提前。
“然而,我失敗了。”
蒙格徹底冰冷,這是他無法接受的,更關鍵的是敗得莫名其妙。
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跳出來破壞計劃,月之公主也莫名其妙的出現,二話不說就施展了最強的魔法,讓暗月墜落,最後,自己莫名其妙地丟失了分身全部力量。
“他絕對不是什麼流水劍士,就算是那一位,也不至於讓月之公主親自出手!”他篤定的搖頭。
但那劍術該如何解釋,也沒聽說月之公主有什麼未卜先知的能力啊,難道是湊巧被自己給碰上了?
說不通,實在是說不通,況且封閉星空的是拉塔恩,他們打我幹嘛?
滿腦子都是疑惑,再想到自己謀劃半天連拉塔恩面都沒見到,那渾身鮮血就像要沸騰起來。
該死!!
狂怒到了極致反而冷靜下來,他微微側過身,看向不遠處的白麵具。
“梵雷,你不是去查探了嗎?”
“陛下,沒能找到什麼線索就回來了。”梵雷行了一禮,並沒有埋怨或鄙夷的感情。
每一個血指都是消耗品,為了理想,理應犧牲。
蒙格很自然地點點頭,慢慢走向宮殿中央,每一步都在沉思。
現在的情況不太妙,不僅沒拿到補充,反而有了意料之外的消耗,可這個時候他不敢復仇。
那個劍客的身影還留在腦海,蒙格並非蠢蛋,知道對方那股殺意遠遠沒有結束,還好王朝建立於‘孤島’之上,並沒有過來的道路。
“血指中或許了出現叛徒,否則怎麼會這麼湊巧讓我給遇上,所以封閉了許可權。”蒙格算是給出瞭解釋,又隨口道:“你用傳送門出去,替我查一些事。”
“是,請問具體是什麼?”
“卡利亞的強者,還有月之公主的動向,我有種感覺,一個人正想利用鮮血王朝。”他倒想起了老翁彙報的事情,似乎那個‘流水劍士’曾出現在燻火鎮,然後搞出了鮮血儀式的動靜。
這或許是巧合,更像有意提醒拉塔恩,讓他更重視一些。
“是的,我們做事一向很小心,但最近暴露出來的問題越來越多。”白麵具也反應過來,低調的血指怎麼總會被盯上。
他想起了幾個月前寧姆格福的往事,當時也大鬧一場,卻損兵折將。
蒙格溫柔撫摸著巨繭,就如在輕撫新娘的頭髮。
“我與世無爭,只想完成最後的儀式,不知為何總被算計,那個‘流水劍士’與菈妮有關,看到我的分身似乎並沒有意外。”
越想越不對頭,但這沒道理啊,血指是不可能背叛的,也不可能被俘獲,那人又從哪裡知曉王朝和自己的存在。
“梵雷,給我把答案找出來,在交界地,沒有人可以利用我!”
白麵具沉思片刻,漸漸有了一個想法:“這位流水劍士最初在燻火鎮,那麼必定是從寧姆格福來的,向一個人打探情報或許會很有用。”
“誰?!”
白麵具梵雷輕輕吸了口氣,一字一頓道:
“‘百智爵士’基甸奧夫尼爾。”
想必蒙格正在無能狂怒吧,不,像這種蹲坑無數年的老陰比,一定會做出回應。
瑟利亞鎮,唐恩站在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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