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因果報償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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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扎爾來說，在一片或是善意的恭喜與高興，或是惡意的詛咒與唾棄，或是卑微的阿諛奉承中，顯得是那麼的珍貴。br/ “愚蠢的傢伙們，你們懂什麼？”br/ 本就無心權勢，將其作為工具的阿扎爾，曾無數次被這些逐臭而來的善意與惡意，搞得煩悶不止。br/ 眼前幼小的神明，卻僅靠一份安慰，直接觸碰到了阿扎爾內心最柔軟的地方。br/ 在無比感動的同時，阿扎爾也下定了決心。br/ 這種如同清晨朝露一般的存在，應該由凡人來保護，而非讓她走向前臺保護凡人。br/ 於是，阿扎爾硬下心來，甚至略顯失禮的直接告辭。br/ 他選擇繼承了幾百年來賢者們的抉擇——用神明的力量來守護神明。br/ 如果有得選擇，他也想如同千年前追隨大慈樹王的賢者們一般；br/ 只需緊緊跟隨神明的腳步，努力獻出智慧與生命，便可換來累世的知識與聲名。br/ 簡單而輕鬆，並且無需任何猶豫。br/ 但是他做不到，因為他是須彌的大賢者。br/ 所有人都可以把希望寄予未來，把美好參照過去，但只有他，必須考慮“現在”的問題。br/ 浩劫將至，這無論是從占星術的結果，還是從提瓦特的各種跡象中，都可以明確的得出結論，毋庸置疑。br/ 可是，這位天真，善良而又弱小的神明，又怎麼可能保護得了須彌？br/ 邪惡只需要拋棄內心的良知，善良卻需要足夠的力量來戰勝這個世界。br/ 所以，阿扎爾甘願承受這份傲慢與褻瀆，希望能夠成為被“善良”驅使的“力量”。br/ 甚至用鳥籠“囚禁”納西妲之時，阿扎爾也沒有對她進行任何解釋。br/ 如今，這份短暫而又漫長的因緣，終於畫上了一個句號，不知道自己會得到什麼樣的報償？br/ 神罰？審判？放逐？還是乾淨利落的肅清？br/ 阿扎爾不免十分好奇。br/ 然而，什麼都沒有，直到大家魚貫而出，也沒人理會這位“大賢者”。br/ 對於艾爾海森他們來說，既然小吉祥草王的強大出乎意料，那麼與她同行的話，大賢者這位人質便已經毫無意義。br/ 一切都將由即將到來的，與“人造神明”的一戰來決定。br/ 那麼目前，與其繼續控制住他，不如干脆將他放回到自己的追隨者那裡。br/ 無論是痛改前非，還是繼續助紂為虐，至少能保持住須彌城的基本秩序。br/ 哪怕需要對其進行審判，也需要在勝利之後，才有意義可言。br/ 而這種無視，深深的的傷害到了阿扎爾，甚至比干淨利落的審判更讓他感到痛苦。br/ 能夠成為大賢者的人，當然不是傻瓜，他轉眼便明白了艾爾海森他們心中所想：br/ 在即將開啟的神明戰場上，無論是評議會，還是大賢者，都已經沒有用處了。br/ 甚至連作為“戰利品”，“大義”的價值都沒有。br/ 因為弱小而被捨棄，無視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嗎？br/ 這還真是命運般的報償啊。br/ 正當阿扎爾品嚐著這份命運回報予他的苦澀的時候，納西妲在開啟大門之前，突然回過頭來，對著阿扎爾溫柔的說道：br/ “小阿扎爾，一直以來，辛苦你了。”br/ “實在抱歉，總是讓你為須彌擔心，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吧”br/ 納西妲並不記得自己遭到了什麼虐待。br/ 這位明論派的學者，恐懼於命運，做出了一些他自認為正確的掙扎與努力，這沒什麼問題。br/ 納西妲從不認為凡人的目光短淺，弱小，意志薄弱算是什麼罪過。br/ 只要以自己的行動，踐行心中的正確與善良，那便是一個好孩子。br/ 至於沒有讓阿扎爾以及他的追隨者的行動迴歸“正確”；br/ 納西妲認為，這是身為神明的自己失職而已，罪不在他們。br/ 自己沒有給他們安全感；br/ 也沒有在他們迷茫無助時，提供足夠的指引；br/ 在死域面前，也沒有給他們足夠的庇護；br/ 既然如此，又有什麼理由責怪他們？br/ 更何況，納西妲也很準確的捕捉到了阿扎爾對她的那份溫柔。br/ 看似褻瀆神明的他，其實一直以來對神明的供奉十分上心，無論每一次，都能看到他親自過問的痕跡。br/ 在遇到「博士」的威脅的時候，也第一時間不眠不休的利用大慈樹王的遺產，製造了精美的“鳥籠”，希望保護她的安危。br/ 他並不欠自己什麼，反而是納西妲覺得，她對這位代替她肩負這一切的小傢伙有所愧疚。br/ 不過好在現在，自己有機會挽回這一切，就讓小阿扎爾好好的休息吧。br/ 說罷，大家便走出了淨善宮。br/ 良久過後，感受著全須彌唯一有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