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1章 兩敗俱傷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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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著跳舞的姜巖，看著巴納巴斯如同永冬銘牆一般冰冷的表情，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

“巴納巴斯，我說”

“閉嘴！”

吃了個閉門羹的姜巖，依然覺得自己要對巴納巴斯一日之間鉅變的風評揹負一些責任，至少要好好道個歉：

“實在不好意”

“我說，閉嘴！”

任誰剛剛被迫在“會給情敵施加幼女詛咒的恨嫁敗犬老巫婆”與“會給情敵施加幼女詛咒的主動出擊恨嫁老巫婆”面前做出艱難的二選一後，都會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沒有直接對著冬宮來一發天空墜落，只能說巴納巴斯對內心的冰封效果實在是拔群而已。

不過即使如此，巴納巴斯依然在今晚不想對眼前這個混蛋多說一句話，因為她非常害怕再說兩句會忍不住放棄一切計劃，先把這個混蛋變成一團冰沙再說。

然而哪怕在恨不得殺了對方的情況下，舞步卻依舊因為無數次力量與靈魂的交纏而無比的同諧，簡直讓巴納巴斯悲從心來。

這就是拯救至冬的“代價”嗎？未免也太殘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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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納巴斯明明帶上了痛苦面具，卻只能在民眾面前表現出一副勝利者姿態的時候，姜巖也不好受。

對方的目光刺在自己身上，簡直彷彿要給自己凍成冰雕。

這種態度，反而讓姜巖起了逆反心理，狠狠的與對方直接對視了起來，然而收穫的依然只有倔強與堅定。

怪我嘍？

這個彆扭的傢伙，知不知道為了你，我支付了無數人情，甚至還答應了幫忙毀滅一整個深淵的國度？

看著自己拯救了整個至冬的份上，就不能軟一點，乖一點？

不過姜巖並沒有完全絕望，畢竟這群傢伙信誓旦旦的讓自己安靜的當個舞娘，啊不，舞郎，必然是有了一整套的報復方案。

在自己只能無能狂怒的情況下，還是聽她們的就好了。

在姜巖的感知中，芙卡洛斯的分身佔據在各個角落，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應該不止是替巴納巴斯創造風評吧

薇絲諾與真不知何時也已經消失了，只留下了影與納西妲，不時的在巴納巴斯的視野裡刷存在感，似乎在憋什麼大的。

最重要的是，穆納塔直到現在都不見蹤影，這個信誓旦旦給眼前這個冰塊點顏色看看的傢伙，怎麼可能缺席這麼大的樂子？

想到這裡，姜巖也淡定了下來，不再多想，而是一門心思的與巴納巴斯開始了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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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舞會的“勝利者”是什麼樣子？

如果對方沒有拒絕與你共舞的邀請，說明對方至少不討厭你；

如果對方願與你跳第二支舞，便是一段邂逅的開始；

如果對方願意與你跳三支以上的舞，乃至於不願更換舞伴，在北境三國，這幾乎已經成了“一見鍾情”的固定橋段與代名詞。

當然，絕大部分淑女都會矜持一些，只會一同跳兩支舞，並以休息的名義，坐在一起進行一些攀談。

比起成為社交圈的談資，她們寧願透過種種“情報”，選擇共同的請帖，再多創造幾次“偶遇”來增進感情。

不過在“競爭對手”整出無數狠活，自己又沒有任何時間浪費的此刻，巴納巴斯也只能直接選擇跟著這群墮於慾望的同僚們一同“上強度”。

風評？今夜過後，得益於這群混蛋同僚，自己還有什麼風評可言？

於是一曲過後，巴納巴斯完全沒有鬆開姜巖的手的意思，只是拉著他靜靜的站在場邊，等候著下一曲的開始。

這種至冬範拉滿的狠活瞬間震驚了全場。

要知道，哪怕是一晚上都不打算換舞伴的一見鍾情男女，出於社交禮節，也通常都要像模像樣的拒絕幾位邀請者後，“勉為其難”的繼續一起跳下一曲。

女皇大人這種嚴防死守，不給機會的態度，實在是情場如戰場的我輩楷模！

另外幾個挑戰者呢？這能忍？再來點精彩節目啊！

然而，吃瓜群眾們卻只見幾位挑戰者坐在舞池周圍的椅子上安逸的品嚐著茶點，僅僅是用目光給予女皇大人壓力。

就這？你們一件換裝，公然挑戰的勇氣呢？

然而姜巖卻不這麼認為，無論是影還是芙卡洛斯，投放的都不止是視線，還有不可見的磁力線與水氣，正在滿滿的刷著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