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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恭應一聲“是”,兩人轉身急急而去,其餘三人將圍在四周的小商小販和腳伕全趕到了一邊。閒雜人見勢,已知船上的乘客不是朝中的要員,就是官宦眷屬,不管是那一類,都沒有什麼買賣可做,隨即自行散去。
時隔不久,先前離去的兩名巡檢之一,引著一輛華麗的輕車重新走上碼頭。船上之人看見,立即放下踏板,將來車迎了上去。不大一會,馬車重新退回岸上,船上原有的一輛馬車隨即也跟著趕上了岸,也不知車中坐的是什麼人,只見兩車一先一後,在三位騎馬老者的嚴密護持下,相隨往南京城內馳去。
車馬進城後,在大街小巷中七紐八拐,最後停在烏衣巷內的一所大宅院的門前。三位騎馬老者之一,甩蹬下馬上前叩門。
“誰呀?”大門開了一道逢,擠出一位年有六十的老家人,看著扣門老者疑惑地問:“請問?……”
“在下阮平,北京張府三公子天宏,登門求見你家王宗憲老大人,如果不方便,求見王明軒大人亦可。”聽他口氣,不用猜,前來拜訪的準是宏兒一行。
老家人聽說來的是北京張府的親戚,立即喊出三個年輕人,將兩扇大門開啟,把車馬迎入院內。車馬停穩,從前一輛車上走下了天宏和紫薔,後一輛車上走下了慧兒和蘭兒。
老家人一見車上下來的一男三女四位少年,不由就是一愣,揉揉眼睛再看看四人,雖然仍覺眼生,可最後卻把眼光停在了宏兒的臉上。
老人張口想說什麼,卻又遲疑地嚥了回去,滿臉疑惑地將眾人讓進客廳落坐,由侍女奉上茶果,這才衝著宏兒問:“敢問這位公子,可是由北京張叔恒大人府上來的?公子長得雖然很象張府中的祥少爺和麒少爺,可老奴卻為何從未見過?是否……”
原來這位老家人,剛才一聽北京張府來的,心裡一高興,連後面的話也沒有聽清,便把客人給讓了進來,等到發現來人全非熟人,方覺事情有些不妙。
“老人家,你可是叫王貴的貴叔?記得十年前,我跟媽媽一起從四川成都回來,有一次你抱我玩,我把你的鬍子撥下來好幾根,讓媽媽把我好說了一頓。你怎麼忘了?好好想想我是誰?”宏兒感慨萬分地提醒老人。
“十年前?對了,那一年三小姐回來探視老爺,既沒有帶祥少爺,也沒帶麒少爺,帶的是、是……我的天啊!你可是那、那位失了蹤的宏少爺?你還活著,沒有死,我的老天爺,一點沒錯,是你又回來了!……”老人喜極而呼,語無輪次。
不未等天宏答話,屏風後面有人搶先接過了話茬:“是誰沒死回來了?”隨著話音,屏風後面轉出了一位年近五十的藍衫文士,見了廳中的眾人先是一愣,掃視一週後,目光停在了天宏的臉上。
老家人興高彩烈地道:“少爺,是三小姐家的天宏孫少爺,就是在三峽丟失的那一位。”老家人王貴,從小就在王家,至今已有四十多年,從小斯干到了副總管,始終跟著王宗憲老大人。由於王宗憲老大人尚健在,故而王明軒雖已年近五十,官居南京知府,可仍被稱做為少爺,而下一輩的則稱為孫少爺或孫小姐。
被稱為少爺的王明軒,聞言就是一震,兩眼盯住了宏兒:“怎麼?你是宏兒?快點過來讓我好好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
等到宏兒含淚走到跟前,王明軒顫抖著抬起雙手,先分開宏兒左右額角的頭髮仔細地看了看,隨後一把將人抱在懷中:“你果真是我三妹的宏兒,你左右額角上的兩顆紅痣,是胎裡帶出來的,別人誰也冒充不了。真的是你自己又找了回來,那一年把你丟了,你母親差點傷心病死,一家人別提有多難過了。如今你終於平安地回來了,趕快把淚擦乾,讓舅舅好好看看你。”咀裡說著讓宏兒把淚擦乾,可他自己卻又情不自禁地掉下淚來。
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淚,宏兒急忙把同行之人一一介紹給自己的舅舅。眾人彼此見禮後,未及重新落坐,門外已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眾人尋聲轉目,門口光線一暗,大廳內已多了一男二女三個年青人。
男的一個約二十出頭,兩個女的一個年約十八、九,另一個約有十六、七。三人全都是輕裝簡服,襯得男的英俊瀟灑,女的婀娜秀麗。從三雙明若秋水似的眼睛中可以看出,三人必定都有一身不弱的功夫。
宏兒一見三人,依稀認得是表哥王德寬、表姐王倩茹和王倩芳。尤其是芳表姐,自己捏人鼻子的“絕招”,當初就是跟她學的,誰知幾年不見,已長成大姑娘了。
他正準備迎上前彼此相認,卻被舅舅給拉住了,耳聽舅舅對錶哥道:“寬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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