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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三考。”
“魏公的心意在下心領了,在下想靠自己的能力透過草堂的三考。如果連這三考都無法透過,在下三人也是無臉面在草堂呆下去了。”山子道倒是有些傲氣地道。
陳民和另外那一名書生也是點了點頭。
看到如此,魏子正只是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多說,然後看了看靜靜地佇立著,依然是琴不離身的李圖,道:“子為,此次張老看到你,必然是大為歡喜。說起來,張老也是一名棋道高手,棋藝也是少有人能及。”
“張公乃是姓情堅韌高潔之人,李圖亦是很想拜見,向他請教。”李圖笑了笑道。
一會兒後,眾人繼續向山中走去,山上蒼松翠竹,鬱鬱蔥蔥,一股清泉從雲峰中來,景色似乎更美了。接著,眾人走到了一谷口處,此時魏子正指了指,道:“此就是白鹿洞了,張老就是在此開堂教學。”
“白鹿洞?”蘇小小微微疑惑地道,有些不解,並沒有看到什麼洞。
魏子正笑了笑,解釋道:“白鹿洞本無洞,因地勢低凹,俯視似洞,稱之為‘白鹿洞’。”
此時,在前方谷前的一塊石頭上,靜靜地坐著一個年約二十三四的年輕男子,手中捧著一卷書在專心地讀著。一身如**衣,身材頎長,容貌俊朗,然而,他臉上卻有如萬年冰山一般從不融化的冷冽表情。
聞到了腳步聲,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眾人,繼而站了起來,立即對著魏子正行了一禮,恭敬地道:“魏公,你可是來了,張師可是等候您多時了。”
魏子正笑了笑道:“哈哈,老夫每次來白鹿洞,都看到你這小子守在這裡,可是盡職盡責了。”
“魏公見笑,若是前來求學拜師,便需過草堂三考,這是張師多年以來的規矩,**可不敢怠慢了。”冷麵年輕男子回答著,然後看了一眼跟在魏子正身邊的幾名年輕書生,方才若有所思地再次端詳了起來,繼續又道:“當然,即便不能過三考,只要願意留下來的人,交了束脩一樣能夠附廬聽講,來去自便。”
“子為,這位就是張老的入室三**,第一關就由他來考核。”
魏子正笑了笑,對著李圖道,繼續又對著冷麵年輕男子道:“他們三人只是與老夫路遇,所以一起同來了,該要考的就考,不需要考慮到老夫,可知?”
……(未完待續。)
第一五九章 大晉王朝的大儒
張氏草堂在這樣的山中深處,到這兒的人無論是官是民,是老是少,全都是衝著聲名赫赫的張載而來。冷麵年輕男子看到魏公如此說,不禁有些意外,不過心中同時也鬆了一口氣,要不然一下來了四五人,也不知如何做了。須知,這些年來,得以列名草堂弟子的,幾乎都是手持薦書而來的人……
這些人中,其品行心姓都是不盡人意。
而自己師兄弟的三關考核,只是不欲將心姓不純的人列入門牆而已,並不曾禁過人聽講。否則,那些持著薦信慕名而來,拜入草堂的學子實在太多,張師每月親自批答的課業卷子已經有一二十份了。若再多多收錄,張師越加勞累,不利於身體。
而且,近年來,張師的身體越發不好,不僅是肺病嚴重了,還患上了眼痴,看東西非難困難。
不過,聽魏公之言乃是那三名不到二十歲的書生欲拜入草堂,而那名揹著一口大琴的青年書生則不是,不禁又有些意外,打量了一下,看到此人氣宇軒昂,氣度頗為不凡。但一看到,那一雙如同一片亂墨般,且沒有瞳孔的眼睛,心中不禁一驚,想不到世間還有如此的眼睛。
不過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也沒有再糾結於他的眼睛。而且,聽魏公稱他為子為,語言之中十分親近,似乎有些不簡單。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年輕略小,十分俊俏的翩翩少年,他的眼中對青年書生充滿了敬意。
“三郎,雖然他們只是與老夫路遇,一同結伴而來,但半個月時間的相處,老夫亦清楚他們的品行心姓如何,都是不錯的年輕人。”魏子正話鋒驀然一轉道。
冷麵年輕男子楞了一下,隨即道:“魏公之言,三郎自然是最信之不過了。”
“這位乃是老夫的忘年這交,名為李圖,一身之學即使是老夫也多不如,而且還是一名棋道高手,其棋藝世間少有人能及。”此時魏子正又向冷麵年輕男子介紹了李圖,一臉感慨和佩服的樣子。
不過,聽到魏公如此介紹眼前的這名青年書生,冷麵年輕男子卻十分意外,心中也些震驚,對方的年紀應該也如自己相仿,想不到竟得到魏公如此的推崇,還自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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