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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德城,制器部。陳柳沁無聲的坐在地面上,任憑著兩行清淚不間斷的從臉頰處留了下來,手中,緊緊的攥著張紙,白字紅字,異常的醒目,異常的刺眼。
就這樣走了麼?就這樣結束了麼?我呢?李毅,你有想過我沒有,留下一封信你就以為你已經做出了最大的努力,你是個混蛋,你憑什麼誤會我?你為什麼不直接問我你的疑惑?你為什麼不……
陳柳沁心中似乎有太多的疑惑與不解,也有太多的委屈與惋惜,以至於這一哭,便一不可收拾,但是,她沒有大哭大鬧,就是那樣靜靜的留著淚。
一滴淚水,一種疑問,一處相思,若是這般,誰又能清楚陳柳沁心中的苦楚與委屈……
再次將目光看向紙上的文字,紅色的文字,依舊是那樣刺眼,依舊冷冰冰的呈現在陳柳沁的面前:
陳柳沁:
見信如面,唯恐信可常見,而難以再見,每念及於此,心中之滋味,雖百味也不足以形容,此刻,毅或如籠中之鳥,驟然脫困,自由翱翔於天際,或已不見世之風景、世之百態,陰陽相隔。
然無分哪種,卿應以祝福之心、以恭賀之語對毅追己之心、尋己之夢,每每念及己之處境,坐立難安,吾師待吾,如若親子,毅實不忍其落於牢籠之中,處制器部內,鬱郁而不得志,寡歡而不知其味,斯如此,實乃毅之大錯,吾之大罪,雖百死亦難贖之罪。
處制器部年又有一,制器部內,心中萬分感激,為兩人耳。其一為張制器師,亦師亦友;其二為卿,若非卿之相助,餘之路,必曲折倍增,毅未忘,城主慶典,協力以制禮物;新年夜時,與楚雲天之交手,卿一身之擋,此情、此意、此恩,毅沒齒難忘,恨不能常伴左右,以報卿之心,以安餘心之愧,此信,以毅之血而書,以此,略表心之不安。
惜天意之弄人,毅兩次目睹卿之行蹤,心中不安,問及此事,卿又虛言以對,實難判斷,孰真孰假,真假之事,異常心亂。毅實無奈,顧隱瞞計策,其中緣由,其中無奈,望卿諒之。憾不能聞卿之解釋,不得見卿之證明,然毅之心,信卿之舉,亦為無奈,天意如此,喟嘆弄人。
毅曾設想,能否協卿同出牢籠,奈何餘眼中之牢籠,卿生長之家也,既難忍被困,又何強求離家,此非為常理也,故放棄之,吾卿之遇,或天之定,吾卿之無奈,亦或天之定,毅亦恨己之無能矣。
若毅僥倖脫之,卿應自保,雖卿師位重,卿亦應以實相告制器部,方能脫卿之嫌疑,毅無論身於何處,卿之心,卿之情,掛於心,藏於腦。
惟盼,有朝一日,毅能立於世,不受世人之欺凌,不受明德之刁難,與卿再見,把酒言歡,訴毅之心懷,償毅之愧疚,彼時,若有天意,當攜手共度餘生。
…………
陳柳沁的眼淚突然變的洶湧起來,嘴中喃喃著說道:李毅,你這個傻瓜,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會和你離開了,你為什麼不能早點和我說呢,為什麼?
一封血書情切切,兩行清淚心欲斷……
墨水的一番坦誠相告,似乎已經將一切挑明,但是這翻話並沒有引起李毅任何激烈的反應,相反的是,反而讓李毅陷入了沉靜,一陣沉思,一時無言,一處不安。
李毅的心中,是真正的愧疚,不得不承認,他之所以如此冒險一般的突然實施自己的計劃,的確是因為擔心陳柳沁透露出自己的一些東西。
現在來看,李毅並沒有選擇一個正確的時間點來執行他的計劃,如果它能夠等到錢廣出城後在執行自己的計劃,那麼現在就不會落得這般慘,只能說,冥冥中自有安排,巧合也罷,命運也好,總是有存在的理由,總是有生的可能性,總是不會給你後悔的幾乎與可能。
過了一小會,李毅似乎打起精神說道,“你真的是很厲害,我還是想明白,明德城之前的那場大亂,其他的勢力應該認為制器宗師的弟子已經死掉了,你為什麼還要冒險潛入制器部?你就不怕你出不來?”
“呵呵,朱明華的李代桃僵,瞞天過海的計策的確是高明,不得不說,我們幾乎也被騙過去了,但是你沒現朱明華或者說朱坤兩個人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麼,如果他們真的想保護住制器宗師的弟子,又怎麼會讓制器部獨自面對那麼多人,他們有足夠的時間調集人手保護制器部,但是他們沒有,原因很簡單,那就是為了擺下一個巨大的假象,一個瞞天過海的假象而已。”
“想不到制器部那麼大的犧牲,還是沒能取得預想中的效果。那你為什麼恰好選擇冒充張制器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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