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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幻,即使這個人站在你面前,你也不能確定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在這裡,一種很彆扭很難形容的感覺。
快速的思考了一番,李毅還是決定不告訴陳柳沁,至少現在還沒有到了應該能說的時候。
這些內容都是在腦中飛速的分析著,語言上,卻沒有看到過多的停頓。
“其實也沒什麼用,一個我在張師那裡製作的半成品,隨便驗證一下想法而已。”李毅又一次說謊,心裡卻有些苦笑:看來自打進入這明德城,自己最大的長進,就是說話了。
陳柳沁頗有深意的注視著李毅,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張嘴說:“李師,我師父說的是真的麼?”語氣中有些小心翼翼,所以稱呼上突然又用了敬稱。
“你師父是?”李毅敏銳的從陳柳沁的話中聽出來些許疑問,所以不答反問。
“我師父就是……,就是我們制器部最厲害的制器師,那位準制器宗師”
“那他說了什麼?”眼睛之中,鄭重的光芒徐然出現。
“他說……,他說……,那天的戰鬥都是因你而起,還有一個人因為代替你而死了。還說,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陳柳沁的聲音開始嚴肅,且小心翼翼,便說便注視著李毅的變化,生怕自己說錯什麼,引起李毅的不滿或是不開心。
李毅以為陳柳沁師父的話能夠給自己解開困惑帶來幫助,所以聽得很是認真,聽過之後,才發現也沒什麼新的發現。
“恩,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感覺,或者說我猜測你師父說的前一句是對的,那場戰鬥好像是因我而起,也真的有一個人因為我死了。至於後面一句,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哪裡不簡單了?可是如果說我自己簡單,那麼又怎麼會引起那場爭鬥?說我不簡單,我哪有不簡單的地方,無非是帶著一個制器宗師徒弟的帽子,可這有什麼不簡單,值得那些人這樣做麼?我真的不知道,我也真的想不明白。”
李毅一下子像是開啟了情緒的宣洩口,一口氣說了很多,無奈,無助,彷徨,困惑,愁苦……,語氣中有著百般滋味,真情流露無遺。
這話中的種種滋味,陳柳沁似是心有所感,女孩子所特有的同情心也開始湧動,連忙說:“別這樣,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隨便問問,你不要責怪自己,也別再亂想了……”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中充滿了急切的關心,眼圈也有些泛紅,好像就要快哭了一樣,一向幹練爽直的陳柳沁,終究還是個女孩子。
李毅也想不到,自己的心中那百轉的情緒,陳柳沁竟然能夠都覺察到了,他本以為陳柳沁或許會以為自己的說辭是在撒謊,但是,陳柳沁的表現說明,她全部都信了,而且在關心著自己。
被關心的感覺,有多久沒有體會到了,青年的心,有所觸動。
又是一陣沉默,任憑時間靜靜的流淌,任憑窗外的陽光越過窗臺,灑在窗前的書桌上,細小的塵埃陽光中跳動著,彷彿要為打破沉靜作出不懈的努力一般。
有時候,不一定是言語才會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沉默亦然可以,譬如此時,幾乎相同的呼吸頻率,幾乎同時的若有所思,冥冥之中,恰似被安排,演一場沉默的意外。
最後,還是李毅打破沉默,隨意的問了一下:“你師父那麼厲害,你肯定也學到不少吧?怎麼有時候還迷迷糊糊的像是什麼都不知道。”
“唉……”陳柳沁先是一聲嘆息,似是有難言之隱一般,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說出來。
“我師父從來就沒有教過我制器的……”
“哦?那是為什麼?”李毅很是好奇。
“我從小就是被師父收養的,他制器雖然很厲害,但是並不交給我制器,他說,在這個世上,制器師是最不自由的,而且制器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不希望我以後被制器所困。”
陳柳沁的話裡,似是有些惋惜,似是有一些委屈。
“制器師不自由,也對,不過不也是有一些有自由的麼,我就聽張師說過的……”李毅接著話題。
“那只是少數吧,再說,除了你師父杳無訊息外,你真的以為那兩個制器宗師是自由的麼,我師父就告訴我說過,那兩個制器宗師對外界,特別是枉生盟和七城聯盟有過約定,每年要上供一定數量的兵器,但是如果哪一方逼迫他們加入,他們就加入另一方,也是借用形勢,夾縫中生存而已。”陳柳沁的話倒是給李毅以另一種思考。
“原來如此,如此說來,這制器師還真是最不自由的。”
李毅想到了在這明德城制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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