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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某茶室。

一行四人面面而坐,正是蘇葉,鐘山河,以及鐘山河牽線搭橋找來的籤售會嘉賓許清遠,馬夕。

許清遠是作家,和蘇葉是校友,同樣有國外求學經歷,先前一直在國內傳統報刊寫專欄,也擔任過某些報刊的主編,因為參與一些電視節目,因其一慣白襯衫牛仔褲人字拖的形象出圈,更因為其帶著傳統文人的某些特質,比如人文主義,不羈等,因此備受一些人的喜愛。不過他邋遢慣了,鬍子拉碴,頭髮偏長又亂糟糟的。

相比較馬夕很正經,西裝革履,這也是蘇葉校友,出過書,非暢銷作家,但主業是做綜藝節目的。他大學讀的是傳媒專業,畢業後在央視工作過,執導過一些大型晚會。後來出來單幹,創立了自己的傳媒公司,一直活躍在熒幕前。

“謝謝兩位師兄,願意幫我站臺。”蘇葉以茶代酒,語氣中的感謝絲毫無作偽之感。

“不用那麼客氣,我們是校友,我看序還是項瀾寫的,我和他也是好朋友,那我們其實就是素未謀面的朋友。”許清遠搖頭而笑,“再說也是你書寫的好,當時老鍾將書郵給我,希望我能推薦一番,其實我是有些不以為意的,但看完之後,我只覺得振聾發聵,當代國人缺一本這樣的哲學書。”

蘇葉聞言,再次向鐘山河點頭示意。他知道鐘山河真得是在為自己這本書操心,從找到的許清遠和馬夕兩人的身份就可見一斑,兩人是知識分子,但更是公眾人物,有這兩人站臺就避免了專業領域載譽一片,而外界可能並不為所知的情況。

“好了,話題不要圍繞我展開。你們兩個看完書之後不是對蘇葉好奇的很嗎,有什麼問題趕緊問他。”鐘山河不願居功,轉移話題道。

馬夕聞言,哈哈一笑,似乎是媒體人特有的敏感,他問道,“蘇葉,我就喊你師弟吧,這樣聽著也親切。你的書我看了,不可否認是一本好書,而它從開始就帶著一種很宏觀的角度,這是一本寫給當代國人的書,能講講你為什麼要寫一本這樣的書嗎?”

不得不說,這句話直接問到了點子上。

蘇葉斟酌了下,“很早之前,我聽過隔壁人大羅翔教授的一篇採訪。在採訪中他提道,我們人類往往是這樣的,小時候我們想改變這個世界。當三十而立的時候,我們想改變這個國家。當四十不惑,我們想改變這個民族。當知天命,我們想改變自己的家庭。但到花甲之年,我們才會明白,我們能改變的只有自己。

我做學術這麼多年,也自詡為是一個讀書人,無論是橫渠四句亦或者是立功立言立行的指引,我必定是要寫出一本這樣的書,一本對社會有幫助的書。

因為我覺得人想改變世界是不可能的,但還是可以有所作為的。”

“振聾發聵!”旁邊的許知遠直接嗨了,“我越來越喜歡蘇葉了,你們懂嗎?他就是心目中理想計程車大夫的模樣,溫文爾雅,有著自己的抱負,又有著關懷之心。”

馬夕雖然沒有說話,但從他頷首的模樣,也不難看出他對蘇葉這番話也很欣賞。

“毛姆說的好,大膽去做,不要怕,沒有人在乎。就算有人在乎,人又算什麼東西?師弟,你有理想就要去做,書石沉大海也不怕,大不了接著寫,理想主義不能死!”

蘇葉算是對許清遠有了個充分認知,別看這師兄四十多歲,還是個熱血的中二少年。

但旁邊鐘山河不合時宜的笑聲卻破壞了氣氛

“老鍾,你笑什麼?”馬夕不解道。

鐘山河是實在沒忍住,他知道蘇葉說的話固然是他的心裡話,但寫這本書還有個用意是什麼,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這還是一本愛情見證之書呢!

“你們就不好奇蘇葉寫這本書的勇氣是什麼?”鐘山河笑眯眯道,“蘇葉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說?”

蘇葉有些不好意思,但許清遠和馬夕幫他站臺,他也不好隱瞞。

“勇氣其實是來自一個姑娘。”

“哦?”誰說男人不八卦,此時不惑之齡的許清遠和知天命的馬夕都翹首以待。

提起姜白芷,蘇葉臉上不自覺就帶出笑容,“其實這本書我早有打算,但卻遲遲沒有動筆。直到一個多月前,我想送她一件特殊的520禮物,就是把她寫進書裡。於是晝夜兼顧,才有了這本書。”

“嗯?我怎麼沒看見,這本書我這幾天都看了兩遍了。”許清遠好奇道。

“在後記。”

許清遠看來是真的很愛這本書,竟然從自己的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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