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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等我一覺睡醒,準備踩著落日的餘暉,拿著奶奶臨走前給我的信用卡去買一件足夠撐得住場面的禮服的時候,卻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正是這件事,直接延後了我的歡迎晚宴。
電視新聞裡,年輕的女記者捏著話筒,用高分貝的尖叫音激動地播報著。
江家產業又有人跳樓了。
這個月第五個。
難得的是,這一次不知道誰那麼有新聞意識,竟然用手機全程拍下了跳樓的過程:沒有普通自殺者的猶豫不決、也沒有自殺者坐在天台邊上下面人勸說的大張旗鼓。這一次的事件簡單到荒謬——一名穿著西裝的年輕男性砸破了落地玻璃窗,縱身往外一跳。
西裝男的身影在影片裡縮小成了一個形狀古怪的黑點,從二十四層高樓轟然墜下,下方就是忙碌的車水馬龍。
這麼跳下來,顯然活不成。
這家企業我偏偏還認識:就是不久前去過的江玲的產業。
我這幾天做過功課,所以知道江玲的產業在江家各個子女之中是經營得最好的一個,不論是利益產量還是綜合業績都穩佔第一,甚至還有人傳言江玲這個女兒家會是江家的下一代家主。
而江玲本人也獲得過多種商業英才的提名,總之一句話,她晚上出門都不用打手電,自己就足夠閃閃發亮了。
話說回來,我和江玲可是實打實的姐妹:她的媽媽是我媽的姐姐,兩人只差了三歲。
本來,表姐妹之間的關係分明應該是最親近的。不過江玲此時此刻大概正在惋惜為什麼從辦公樓裡跳下來的人不是我吧?
我本來已經準備出門,此刻卻好奇地重新坐了下來,認真地聽著新聞。
電視上打出了死者生前的照片:那是一個相貌乾淨的斯文男青年,看上去才二十出頭的樣子,一眼就知道是個典型的都市精英。
這樣的人會自殺嗎?
我扭頭問馮清安:“怎麼樣,要不要去實地走訪一下?”
“當然可以。娘子你想做什麼就做,我陪著你。”馮清安笑了笑,又恢復了平時溫柔小鮮肉的樣子。
想到自己之前蠻不講理地拿他出氣,我自己也有些心虛。我笑了笑,將錢包證件等基本必需品都收進隨身挎包裡,然後立刻就出了門往地鐵站走去。
路上經過一家便利超市的時候,馮清安忽然讓我進去買一瓶酒和一把香
我一愣,但還是乖乖照做了。
在馮清安的幫助下帶著酒瓶混過了安檢,然後換了幾班車之後,我們終於來到了江玲的公司外。
記者們都已經被轟走了,公司外面也已經圍上了黃色的警戒線。
屍體被警方快速轉移,只是地上紅色的血跡和白粉筆畫出來的死者輪廓看上去觸目驚心。
這是一起明明白白的自殺案件,所以警方並沒有在現場下太多功夫。反倒是江玲的公司一個月跳了五個人這件事比較蹊蹺——但那也不是警方能管的事,首先需要商業調查局插手才行。
不過可想而知,江玲以後的日子會不太好過。前幾年有一家制造品公司就是因為流水線工作強度太大、公司制度不夠人性化倒置大量自殺事件,因此在全國範圍內掀起了一陣抵制運動,造成的經濟損失可比不給員工足夠休息時間換來的利益要大得多了。
我和馮清安躲在人群裡,正好看到幾個西裝革履的大漢走上樓去,沒過多久,江玲就垂著頭被他們帶了下來。
大漢們儘量遮住了江玲的容貌,但周圍的人卻對她的身份心知肚明。各大電臺的記者們不要命地蜂擁而上,手中的照相機咔嚓咔嚓閃個不停。
可想而知,江家的公關團隊這一次可真是有得忙了。
趁著眾人的注意力被分散,我貓著腰迅速鑽進了公司大樓裡。
馮清安跟我說過,自殺的人會在死亡地點徘徊這個認知其實是一個誤解。所謂的死亡地點,真正指的是死亡發生的地點,而不是最後死去的地點。
所以對於跳樓的男青年來說,他的魂魄應該在跳下去的窗戶邊。
電梯停在二十四樓。窗戶上有一個觸目驚心的大動,辦公椅都翻倒在一邊。最靠窗的桌子旁並沒有辦公椅的存在,想必,死者就是用自己的座椅將玻璃打破的。
我忍不住想象了一下當時的情景:年輕的白領好端端地在工作,辦公室裡只聽得到一片忙碌的打字聲和不同語言的工作電話的聲音。就在這時,他卻忽然站起身來,抓住身下的椅子對著窗戶砸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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