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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玲的母親見我態度如此囂張,一時之間不說話了。奶奶冷哼一聲,說:“人云亦云、危言聳聽。我看,你還是回去管好自家的爐灶吧。”
女人的臉色略微一變,就算是誇張的彩妝也沒辦法掩飾她表情之中的怨毒和屈辱。
奶奶說話可真是刀子嘴,半點都不給人留情面。
我皺了皺眉頭,然後將視線往江玲那邊掃過去。司徒敬卻正好在這個時候抬起頭來,與我四目相對。
視線相撞,我頓時覺得渾身冰冷:不用猜測了,這個菲傭阿姨的慘狀就是司徒敬的手筆。
他是咒術師,要讓一個普通人自己跳樓肯定沒有什麼難的。
問題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地上抽搐的菲傭漸漸地不動彈了。這是我第一次看著一個人慢慢地死在自己面前,而背後有一些承受能力不太好的已經開始哭泣嘔吐起來。
“走吧。”
我開口招呼了風穆一下,卻覺得嗓子乾澀得要命,說出來的話都不像是我自己的聲音。我們將奶奶送回了房間,然後就道了別。出了剛才的事情,我們誰都沒有心思商量接下來該怎麼幫助風穆調查江家了,一切都只能等到明天再說。
可回到了屋子裡之後,我又不敢閤眼睡覺。我怕自己一睡著,那個正牌鬼夫就又出現了。
馮清安在房間裡飄蕩了幾圈,然後心疼地看著我:“娘子,你這樣不行。你得要休息休息才好啊。”
我在床上盤起腿來,說:“我修煉,一樣是在休息的。”
馮清安無奈地嘆息了一聲,紫眸之中隱約帶著一點自責。他先前已經跟我說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此刻是在江家、在正牌鬼夫的主場的緣故,馮清安的實力在這裡受到了不小的限制。他的神念幾乎沒有辦法放出去,之前交鋒之中也落了下風完全被對方給壓制住了。所以,馮清安除了知道對方肯定是承天府的人之外,沒有任何有用的情報。
我對著他笑笑,也索性不修煉了:“你別什麼都怪自己,好麼?你這樣我很有壓力的啊。”
馮清安苦笑著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稍微睡一會兒吧。我護著你。”
馮清安誠懇的擔憂讓我不好意思說出任何拒絕的話。事實上我也的確是累了,於是索性半推半就地躺了下來,閉上眼睛沒多久就已經睡著。
這一次,倒是沒有人對我上下其手。但是我的心裡仍舊覺得忐忑不安,畢竟,先前那鬼夫罵我水/性/楊/花的時候,語氣聽上去恨不得把我抽筋拔骨。相比起來,馮清安以前總是掛在口頭的浸豬籠聽上去簡直友好到了極點。
因為有著心事,我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也不知道翻來覆去了多久,我忽然覺得四周的溫度變低了不少,面板上也覺得溼漉漉的。
我的身邊不知何時浮現起濃濃的白霧來。我意識到自己此刻已經不在自己的臥室裡了,卻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夢、還是我靈魂出竅。就在這時,迷霧當中忽然伸出一雙有力的手來,將我狠狠壓在了一側的牆壁上。
我的身體撞得生疼。背後的人力氣很大,壓得我一動都不能動。只聽撕拉一聲,我只覺得背上一涼,衣服就已經被撕掉了一大塊。
我發出一聲悲鳴,瘋狂地掙扎起來。但我的身體卻彷彿被四周的白霧凍結了一樣,一動都沒辦法動。
“放了我,求求你,求你放了我吧!”我無助地懇求著,卻連身後的人是什麼模樣都看不到。我在他的手中掙扎哭叫,最後絕望地呼喊著馮清安的名字。
身後的人卻忽然鬆開了我,然後重重地將我扔到了地上。
我的手臂在粗糙的地面上劃開了口,火辣辣的痛感提醒著我此刻的一切恐怕都是真實的。
我眯著眼睛向迷霧之中看去,可只能依稀看到一個模糊的人性。
地板堅硬冰冷,摸上去應該是石頭材質。四周一片昏暗,沒有燈光更沒有什麼燭火,只有白霧之中隱約浮現的牆壁告訴我此刻自己正處在某個室內結構之中。
白霧之中的人沒有靠近,不知為何,我雖然害怕到發抖,卻也在他身上捕捉到某種濃重的悲傷氛圍。
我小心翼翼地從地上爬起身來,警惕地盯著霧氣之中。
男人冷哼了一聲:“你剛才喊馮清安?怎麼,和你糾纏不清的那一個竟是馮家的人麼?”
男人的聲音很好聽,但其中也帶著讓人不寒而慄的威嚴,以至於我完全不敢反抗他,老老實實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馮家和梁家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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