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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貼上太嫩標籤的馮清安一臉委屈,可愛得像是一隻小柴犬。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臉頰:“果然是個小孩子。”
馮清安有些不快地哼了一聲,消失不見了。
我披上一件大外套遮住滿身的狼狽,然後給風穆打了電話。他似乎在會議中,聲音壓得很低,而且語氣急促:“怎麼了?”
我一愣,不安地說:“你現在是不是不方便說話?那我等一會兒再——”
“有什麼事直說。”風穆打斷了我的話,語氣有點生硬,聽上去讓我覺得有些陌生。
但我還是說了一下自己的要求。電話那頭的風穆嗯了一聲,然後讓我去考古院和他碰頭。
我下樓叫了車,一路到了考古院。風穆應該是已經和門衛打過招呼了,所以兩個保安什麼都沒說就放我進了門。
不過,他們的崗亭裡面放的好像是貨真價實的步槍?
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心中隱約覺得不安起來。
這裡真的只是一所普通的民間考古院嗎?可為什麼周邊的氛圍卻凝重得像是什麼秘密機構?
考古院的佔地面積並不大,除了一棟三層高的小樓之外,周圍就只有一些稀稀拉拉的樹林。這些樹也不知道是誰種的,參差不齊不說,而且種植毫無規律可言,我好幾次都差一點迎頭撞了下去。
這時,馮清安卻說道:“這個地方不簡單。”
我的腦子轉的很快,他一說,我就立刻想到了恐怖電影裡的梗:“難道這些樹木排成的是什麼迷魂陣嗎?”
馮清安說:“是不是迷魂陣我倒是不清楚。我只知道,這裡有一股讓我很討厭的氣息。”
真的嗎?
我皺了皺眉頭,卻沒有感到任何異樣,就連身體裡的能量也仍舊只是穩穩地執行著,並沒有進入防禦模式。
這就說明附近的陰氣含量很正常,而且,也沒有什麼髒東西在徘徊。
果然是馮清安太多心了吧!
我環顧了一圈,也沒有發現異樣,於是走上前去穿過小樓的自動門,在前臺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前臺的接待員臉上木木的,頭也不抬地向著樓梯指了指:“三樓最裡面一間。”
接待人的態度看起來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似的,讓我忍不住覺得有些詭異。我按照他的指示,一路上了三樓,然後敲開了風穆的辦公室大門。
辦公室裡面和外頭的氣氛簡直天差地別。考古院裡雖然有人在忙碌,但整體給我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就算是那些抱著文獻在不同辦公室之間穿梭的人們,身上也沒有多少活力,反倒看得我背脊發涼。
但是風穆的辦公室裡就不一樣了。他這辦公室正好朝南,所以開啟窗戶就是明亮的陽光。他的窗臺上放著幾盆綠色植物,青翠的枝葉向著窗外生長,看上去格外動人。
風穆穿著一身白大褂坐在辦公桌背後,手裡拿著一杯茶,模樣看上去怡然自得,一下子讓我想到一句詩:閒敲棋子落燈花。
風穆抬眼,對我露出如沐春風的微笑:“讓我看看你的傷。”
風穆的視線澄淨無比,所以我也不覺得尷尬,自動自覺地將外套脫了下來。
風穆盯著我看了幾眼,又說:“繃帶也解掉吧。”
我點了點頭,不知為何覺得體溫有些上升。
真好笑,我是解繃帶不是寬衣解帶,這有什麼好緊張的?
繃帶和血肉黏在了一塊兒,以至於我一邊揭一邊直抽冷氣:事實證明馮清安雖然戰鬥能力強大,但是處理傷口這方面是真的不在行。他的繃帶裹得太緊,傷口根本就不透氣,要是再晚一點解開,恐怕我的面板都要化膿了。
果然,風穆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你這也太不小心了……這麼裹著時間一久,你這兩條手臂是不想要了?”
我訕笑兩聲,替馮清安扛了風穆的責備:“我這不是知道自己處理不好,才來找風教授幫忙嗎?我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的。”
風穆一愣,苦笑著對我搖了搖頭:“讓你這麼一說,什麼都算是好事。先坐下,我幫你上藥。”
風穆一邊說,一邊從辦公桌背後脫出一個收納箱來,然後從裡面找出一個黑色的陶罐。
陶罐上散發出濃烈的陰氣,頓時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上一次風穆給我抹的分明是乾乾淨淨的草藥呀,這一次,怎麼就變成陰氣沖天的詭異物質了?
我眼睜睜看著風穆將手伸進陶罐當中,然後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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