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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此破爛,還絲毫不引以為恥,覺著這是清廉公明的象徵,大有一副嫌它不夠破不夠舊的意頭。
戴偉剛伸手一指,言之鑿鑿:“堂下可是姜辛?”
姜辛是拓跋烈給她開具的假身份,包括吏部開出的候補道官籍憑證,更有甚,往江寧人口簿上查一查,確有這一號人,還是個商號公子哥。
姜檀心不卑不亢的應道:“回大人話,是小人”
摸了摸稀疏的山羊鬍子,戴偉剛眯了眯眼,將老道的心思藏在了深處,他端持著一副封疆大吏的官威,拖延著開口,似乎這樣跪在底下的人能夠畏懼他三分。
沉吟後道:“好,姜辛,你滿世界嚷嚷著要買埠陽縣的缺,意欲賄賂長官,你可知按照大殷律例,這是什麼罪麼?”
佯裝無辜,姜檀心抬眼一笑:“小人知道,可普天下不是都是這麼做的麼?馬首輔還不是為了籌糧開放實缺,買賣官爵,小人瞧著埠陽縣衙門,跟鹽商挨著近,要是沒點本事,如何壓得住,倒是還不得丟了朝廷的顏面?”
這話戳得戴偉剛心口疼,他是馬嵩黨人,其實本事不大,只是憑著一副清廉的名聲,京城的路子才混到了這江蘇巡撫的位置。兩淮是肥地,放這麼個油煙不進的官,拓跋烈出發點還是好的。
可惜馬嵩倒了臺,雖說還有馬公子接盤,可畢竟是傷了元氣的,戴偉剛少了這麼跟參天大樹倚背,本就有些不高興了,現在輪到這麼個小子暗諷明刺,他徹底黑了臉,手下驚堂木一敲,呵斥道:
“胡鬧!朝廷之事也是你一屆捐納候補道可以評頭論足的麼?埠陽出缺,本官自會按著履歷資質、官聲考級來安排出缺,這首要的第一點,就是要清正廉明,要節儉樸實,一絲一縷,恆念物力維艱,你看看你,還沒當上官,就一身簇新錦袍,金銀滿身,如此奢侈浪費,如何堪為一縣的表率?”
徐晉介在一邊附和,連連點頭:“撫臺大人說得極是,有您這樣的清廉官吏坐鎮兩淮,廉勤率屬,撫卹民艱,下官們真是如沐春風,感懷在心啊,兩淮廉潔官風,絲毫沒有酬酢周旋的奢靡風氣,奢華衣服,酒肉應酬,也一應俱消,這才是實心為君,一心為國的為官之道啊!”
知府老徐自我陶醉到了極致,他出口成章,將一篇噁心肉麻到極致的阿諛奉承當成情詩來唸,押韻平仄,錦繡繁簇。
戴偉剛很受用,得意地捋了一把山羊鬍子,他點點頭重現看向堂下的姜檀心,平緩了口氣:“徐大人有這般覺悟,才是本撫所願啊,姜辛,本撫念在你尚有捐納功名在身,且只是口舌不忌,並未真正賄賂上官,就不拿你問罪了”
徐晉介立刻介面,惡狠狠的道:“巡撫大人寬容慈悲,小懲大誡,打你三十堂棍,回家去吧!”
姜檀心眉頭一皺,心中不禁道:好一記殺威棒,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這一頓棍子下去,全城只會贊他公正廉潔,要想走他路子的門外漢,恐怕還真不敢把不三不四的銀子送去他那,他瞧不上碎銀子,真正能引他出來的,還得是條大魚!
“來人啊,把鎖鏈解開了,上馬紮,給我打!”
徐晉介從位上站了起來,唾沫星子亂飛,似乎十分氣憤。
皂隸捧手應了一聲,上前接鎖,缺發現鎖眼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掰扯了好幾下都沒有成功。
他用力一扯,東方憲就大聲一叫:“草民是無辜的啊,差爺您到是輕一點啊,鏈子太近,都卡在草民的皮肉上了”
皂隸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朝徐晉介道:“大、大人,可能這個鎖眼壞了,鏈條打不開”
徐晉介兩眼一突,氣惱了三分,他咧著嘴,滿口黃牙,手一指:“那就兩個一起打!裝神弄鬼的是算命的,本官瞧著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起打!”
“是!”
姜檀心瞪了東方憲一眼,用唇語暗示:“你搞什麼,打一個是打,打兩個也是打,從來不做吃虧的買賣,你今天腦子進水了?”
東方憲長眉一挑,極為無賴得輕聲唸了一句:“因為我……皮癢”
她無語得盯著他,一句話也出不口。
馬紮轉眼就到,兩條併成了一條,姜檀心被一隻大手一拎,丟在了馬紮面上,東方憲長腿一拐,順勢壓在她的身上,精壯的身體分量不輕,她只覺喘不過氣來。
“一、二、三、四……”
“啪、啪……”
一邊有皂隸念著數,兩邊是兩根手腕粗的大木棍子左右開打。
姜檀心入耳得是木棍打在皮肉上的聲響,還有脖頸間東方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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