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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離他最近的且充滿威脅的魁梧漢子。
誰也沒料到事態如此發展,更沒人看清了他的動作,只覺他腰身一扭,利落轉身,下一刻彈丸就撞破了大漢的胸膛,打碎五臟心肺,一命嗚呼,位置精準,出手狠絕!
槍聲響起之後,姜檀心就回過了神,她僵直著手臂不動,只是腰身用勁,一個槍子兒劃破周遭浮沉空氣,弧度絕美,殺氣凌厲。
彈丸繞了一大圈,隨後一記悶聲,鑽入了那個奔跑著飛撲而來的胸膛,雖不及戚無邪那般精準,卻也能一擊斃命,殺伐果決。
兩處脊背牢牢靠在了一起,一冷一熱,但卻溫度相溶,熨帖出涼薄的暖意,恆溫不滅。
逢此變故臺下的賭客慌亂驚叫聲一片,殺意戰火從賭局之中噴湧而出,他們不再是冷眼旁觀,押金賭命的局外人,他們也嚐到了死亡迫體的膽怯滋味,其實局內局外,不過一線之隔。
桌翻椅倒,杯盤皆碎,懼死之人抱頭逃竄,你扳倒我,我擠開你,他們嚇得面色廖白,卻仍不忘攥緊手裡的押注憑據。
死了兩個“看門狗”,剩下的人齊齊看向臺下眉頭深蹙,眸色深深的酉蘇,只待他一聲令下——
酉蘇面色廖白,他看了看身邊依舊淡然喝茶的“戚無邪”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字字挖心:“誰都不許開槍,活捉柒號!”
言罷,他重重往身後的椅背上一靠,這樣沒有底氣的話,顯然已經掏空了他的心肺,只有空蕩蕩的涼意。
“戚無邪”喝完了一盞茶,他將杯盞重新放回桌上,撕下人皮面具後,夷則眸色坦然道: “酉蘇公子,不加糖的茶更香,多謝招待,很榮幸我還能見過活著的前一任夷則,檀心姑娘說得對,有些事我確實不如你,但請你聽我一言,主上既已賜你最珍貴之物,何不就此放下,成全了他,也放過你自己”
“……”酉蘇闔上狼狽的眼眸,指尖微微顫抖。
“你從不想過,他若想殺你,何苦要擺下那樣的生死局?當時六杯酒皆沒有毒,天意戲耍,你徒費光陰,醒醒罷”
夷則不明真理,只是一味以為酉蘇是因為主上背離相棄,狠下殺他才有此執念報復,不想其中還有一段世人不齒的畸戀。
顯然,這樣的勸慰徒勞無用,酉蘇說不出口,別人也無從瞭解,那些沉重蒼涼,不容世俗的逼仄感情,他該如何在淺薄的一張紙上畫出戚無邪一手操縱的悲喜命輪?
*
奴僕們不知道為什麼不能用火銃直接結果了他們兩個,恐是怕誤傷了檯面底下奔逃的賭客吧,如此想著,他們的忿恨之意更是漫天散開,麻煩的東西!
砸了賭局場子不說,還殺了兩個人,若是讓他們捉了住,扒皮挖骨,定要你生死無門!
他們將火銃收了起來,抄起一邊兵器架上的長柄鋼刀,張牙舞爪,面色猙獰的朝著姜檀心他們撲了去。
“呵,跳樑小醜”
戚無邪輕笑一聲,點射一掃,啪啪啪,爆出三朵血腥之花,看著人一下次就爆目而亡,他不禁感嘆一聲:“這且是好東西,回頭本座也得搞來幾把”
姜檀心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跟他扯皮打諢,她聚精凝神,算計著扣下扳機,不浪費一粒彈丸,容她孤陋寡聞,且也知道這玩意不是永遠放不完的。
“咔噠”一聲,戚無邪那兒已經空了膛,他嘴角一撇,袖袍一揚,將東西丟在了一邊,臉一偏,嫌棄道:“這兒髒,剩下得交給夷則,走”
放完最後一槍,姜檀心手腕被人一扣,不輕不重的力道,卻令人無法抗拒。
戚無邪拽著她從戲臺上跳下,他姿態優雅,輕輕鬆鬆,可她卻猝不及防,險些栽倒。
姜檀心勉強站穩,戚無邪便攬上她的腰,迅速往右側一閃,躲過了迎面的寒光一斬。
勾著邪魅的唇角,像置身在一場輕鬆的遊戲之中,戚無邪收起了狠絕殺伐,嗜血瞳孔,只是牽著一個人,避著一群人,你追我跑,你撲我躲,玩兒得不亦樂乎。
他腳踝一勾,拖來一根馬紮,把身後狂奔而來的扳了個狗吃屎;他矮身一躲,讓迎面撲來的人,跟後面準備偷襲的撞了個腦袋開花;他伸手一環,攬上漆紅木柱,抱著姜檀心躥身一跳,一腳踹飛了面前舉刀欲砍的橫肉男。
姜檀心有些懵,只得仍由他拽著,玩兒這場性命攸關的遊戲。
那一群人連他衣服的一角都沒有碰到,不流血不斷手,卻還是倒在了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有得揉著肚子,有的摸著腦門,更有甚者捂著褲襠面色廖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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