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告別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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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緋把九尾沙耶抱到破舊屋子外的臺階上。嘴角微翹，劃過一絲弧度。這個女人雖然胸是平了點，但還蠻漂亮的。如果不看胸的話，也是一個讓人臉紅心跳的美女。尤其想到剛才那個親密接觸，他不由有點浮想聯翩。

要是能......

正想著，遠處的樹林微微晃動，彷彿裡面鑽進了十來八個妖精。再一看四周，空氣裡一陣安靜，連蟲鳴的聲音都聽不見。

選的什麼鬼地方，一個人也不害怕。佐藤緋緊了緊上衣，低頭看著九尾沙耶有些畏寒的縮了縮身子，嘀咕了一句‘自作自受’，然後抱住了她。

哥們好心關心你，你一會兒要起來生氣的話，那就太不地道了。他打了個哈欠，看了眼身後的屋子，抱起九尾沙耶走了進去。屋內，一片黑暗，還有一陣古怪——類似於藥水的味道。他摸了摸有些疙瘩的牆壁，把燈開啟。

這地方真是見鬼了，也不知道多少年沒人住過了。看了看桌上一個杯子，裡面一種長了毛的不知名液體。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把九尾沙耶放下，在屋內接了杯水，然後潑到了她的臉上。

感覺到臉上的寒意，九尾沙耶驚恐的張開眼睛。

“醒了？......趕緊回答我的問題。”佐藤緋倚靠在牆壁上，有些犯困的道，“把你知道的，不知道的，要做沒做的、做過的，趕緊全部說一遍。”

九尾沙耶回過神來，臉上升起一絲怒氣。明明是酷熱的天氣，佐藤緋竟然感覺到幾分寒意。他看著門口那個女人站起來，氣勢洶洶的跑了過來。

然後……

面對摔在地上的女人，佐藤緋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什麼叫平地摔，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九尾沙耶臉色有些發燒，強撐著道：“你給我等著！”

“好，我等著。不過現在你要回答我的問題。我的記憶出現問題，是不是和你有關。”耽誤的事情已經太多了，佐藤緋直接切入正題。

“沒錯，是我做的。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身上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在這之前，你和我有過約定，你是我的試驗品。”

“我相信我和你有過約定，但我不信......我會答應你關於記憶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流逝，佐藤緋可以在身體裡感覺到的東西越來越多。對於九尾沙耶的話，他一部分相信，一分部分不信。

九尾沙耶沒有說話，沉默的態度讓佐藤緋眼神逐漸冷了下來。

“告訴我，我要怎麼樣才能恢復記憶。不然......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佐藤緋扣住九尾沙耶的咽喉，沒有一絲玩笑的意思。

九尾沙耶閉上眼睛，沒有要掙扎。她在這個世界活著的唯一原因，只剩下了不甘心。其實她活真的很累，但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又覺得很不值。佐藤緋是他組織遇到的一個很不一樣的人。他是唯一關心她的人，死在他的手裡，或許才是她應有的歸宿。

“閉著眼睛幹什麼，等死？你想得美！......我告訴你，你趕緊恢復我的記憶，不然我就把你拴在我身邊，不讓你走了。”佐藤緋在最後一刻還是猶豫了。面對一個閉著眼睛等待死亡的人，他下不了手。

“我提前告訴你，我也沒有辦法恢復你的記憶。既然你沒殺我，我會遵守我和你的約定。”九尾沙耶說著笑了笑，“你大概還不知道吧，你現在只有四年好活，只有我能救你。”

“看來我之前還真是發生了不少事，你要怎麼救我。”佐藤緋看著九尾沙耶。雖然被她坑過一次，但他還是不由自主的對她很信任。

“把你變成你在夢中世界的那個樣子。”九尾沙耶看著佐藤緋的眼睛。

“你是說......你要把這個身體改造成半機器人！？”佐藤緋想起夢中世界的一切，想起那個世界的身體，有些訝異的看著九尾沙耶。

“怎麼，不相信我的能力。”

“沒有，你都讓我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了，我怎麼敢懷疑你的能力。只是那邊還有一群關心我的人，我要去哪配合你的實驗，要去多久。”

“你的情債真是不少。放心吧，我要準備的材料都準備好了，不需要很長的時間。”九尾沙耶笑了笑，“雖然你想不起來了，但我還是要說。我答應過你不讓庫拉索參與實驗，我做到了。我騙她在進行實驗，但實際上只是做些沒有任何傷害的事。”

“庫拉索？......是女人嗎。”佐藤緋聳了聳肩，“長得怎麼樣，有沒有你漂亮。”

“你失了一次憶，是準備變種馬嗎。你現在跟我回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