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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老頭子，雖然你的話難聽了一點，可我想問的問題，大概就是這個。”
楊雲帆點了點頭，不是他瞧不上火雲神主等人，而是乾元聖主的身份一下子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讓他一時間難以接受。
連帶著，他都開始懷疑，火雲神主等人，是不是也是什麼隱藏的大人物？
“這有什麼奇怪的。”
老頭子卻十分理解【乾元聖主】的做法。
他看了一眼楊雲帆，不屑道：“當初，你在地球上的時候，不過是一個凡人，比火雲神主等人可差遠了。
老夫不是照樣收你為徒，還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餵養長大？
你怎麼不說，自己也是一個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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